恶毒炮灰训诫日常_24晾X流水被纸巾搓P眼磨到肠翻卷/指J抽X扇巴掌管教发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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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晾X流水被纸巾搓P眼磨到肠翻卷/指J抽X扇巴掌管教发浪 (第2/2页)

,顿时什么底气也没了,欲盖弥彰囔了句,“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贺洲拔出手指,上面是淋漓的水光,湿漉漉溢满指缝,他往盖着巴掌印的臀rou上擦了擦,“为什么生气,因为被打屁股就sao到屁眼流水吗?”

    被插开的小屁眼儿一缩一缩,还在兀自往外sao唧唧地淌水,夏眠被他说得羞恼,又无从反驳,只好可怜兮兮地翘着屁股乖乖晾xue,就算这样男人也并不满意,巴掌盖到rou嘟嘟的菊rou上,命令道:“藏什么呢,吐出来。”

    夏眠被他又扇又弄得浑身发热,欺软怕硬的小sao货手指陷进肥嫩臀rou里,用力往两边将黏热的肿xue扯开一道缝。

    “吐出来了……啊…哥哥别打,轻点……”

    屁眼儿一被扯开,sao水流得更欢了,贺洲半眯着眼黏上去,喉结往下压了压,一阵邪火涌上来,rou都被发sao的小婊子勾到爆炸了,就这样还敢喊不要…欠教训!

    手指再次插进去,直直抵着xue心那块能让人爽飞的saorou碾磨,一边搅弄一边教训,“晾个屁眼都能发sao,贱货。”

    夏眠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一截,仰着头双眼翻白,肠道内被jiba侵占的可怖快感还没有完全散去,似乎真被cao出了形状,他挂在贺洲手上晃着屁股,腚眼含着手指嘟成一张湿软小嘴,臀缝里湿得一片狼藉。

    小婊子被插得卷着舌头吐出来,脚趾不受控制蜷成一团,呼吸又急又快,“好爽……手指好舒服,要去了哈啊……sao屁眼被哥哥插到高潮了……哈啊……太快了呜呜——!”

    贺洲被他叫得面色发黑,恨不得当场掏出jiba干进去,教教他什么是乖,cao得人不敢乱发sao才好,可昨晚没收住干得太狠,现在屁眼一圈还是膨的,一戳一个印子。

    他爽不了当然也不让夏眠爽,按着乱抖的细腰抽出手指,小屁眼咬得很紧,sao肠子一抽一抽的,明显是临近高潮。

    “没说让你去。”贺洲低哑道。

    额前碎发被细汗打湿,乖乖贴伏着,夏眠一时没反应过来,翘着肿嘟嘟的小屁眼追着手指跑,被贺洲搓着菊口往外翻了两下,才急促喘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

    “哈啊……”哭噎着的高中生脸上也红身上也红,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抿着湿溻溻的舌尖趴在床上,脑袋晕晕地小口喘着气。

    贺洲被他喘得受不了,浑身肌rou紧绷着,瞧见这口水嘟嘟的肿屁眼就烦,恶狠狠的目光盯上去,低低啐了句脏话。

    夏眠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徒劳蹬了蹬脚踢到贺洲大腿上,哭声软绵绵的,“屁眼好酸……呜啊……要哥哥的手指caosao货的屁眼,好想高潮、嗯……”

    “让你晾个屁眼,撅着没几分钟就开始浪。”贺洲呼吸粗热,手臂穿过小婊子的腰把人捞进怀里,大掌重重掴上敞开的湿热臀缝,一边抽一边问,“啪——!还敢不敢发浪?”

    夏眠蜷着手指抓着他的衣服,闷闷颤颤缩进他怀里,脚腕绷直了落在男人身侧。

    “嗯哈……不敢了……别打……不敢发sao了……哥哥、哥哥……呜啊……”

    贺洲抱着他,又黏又热的湿气涌进耳廓里,将他鸡皮疙瘩都带起来,怀里的人还在不知死活地喘,喘得他魂都不知道飞去哪了。

    从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随意揉成一团擦拭着挨了打的肿菊,纸巾十分柔软,但被贺洲用了力气磨上去,夏眠受不了似地蹬直双腿,又爽又疼直打颤。

    混蛋。

    贺洲被他睫毛一颤一颤的小模样搞得心痒,垂眸看着他,“又在心里骂我。”

    夏眠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被纸巾狠狠摩擦的屁眼上,身体紧绷着发抖,瞳仁快要翻到天上去,他神志不清地呜咽否认,一边掉眼泪一边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不敢。

    贺洲一个字都不信,翻着手腕将湿嘟嘟的烂屁眼仔仔细细擦干净,纸巾湿透了就换张新的,搓着褶皱几乎将一口菊rou玩得倒芯,怀里小鬼又哭又闹,憋得满脸通红。

    “不要了,走开……哈啊!”

    夏眠被一只不容抗拒的大手掰开臀缝,他趴在贺洲身上,整个后背都在麻,屁股也被人抓在手里亵玩般地揉搓,凸起的奶尖抵着男人胸口,一上一下蹭得发硬。

    “走去哪儿?”贺洲喉结压了压,眼皮垂覆,“我在自己家里管教不听话的小贱母狗,要你插什么嘴。”

    屁眼已经被纸巾彻底搓开,每一道菊褶上都残余着干涩肿胀的难耐触感,夏眠说不过他,眼尾红润润耷着,被欲色充斥得眸光痴怔、神色茫然。

    “不是……”

    “不是小贱母狗,是管不住屁眼的sao婊子。”贺洲替他把话补全,惹得人手脚发软,趴在他怀里不停哭喘。

    夏眠觉得贺洲简直可恶到过分,他刚张开嘴要咬人,就被含着小舌头彻底吃下去,这下喘都喘不出,气得小屁眼一鼓一鼓,连肠子里的嫩rou都被纸巾磨到了。

    燥郁的男人快把他亲化了,手臂缠上去,guntang的胸膛贴着他的,粗重呼吸打进夏眠耳朵里,他被抿着舌头亲得又凶又重,贺洲像狗一样,咬着他直嘬。

    夏眠只觉得肠子都要被搓得翻出来,贺洲还不放过他,唇缝里挤出湿湿热热的求饶和撒娇,往人心里钻,“哥哥、哥哥……贺洲,呜呜……”

    男人铁石心肠,将一塌糊涂的纸巾揉成一团,手指抵着往xue里塞,惹得夏眠发春一般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把人亲到嘴,贺洲的怨气顿时少了一大半,但还是故意吓唬,“夹紧,夹不紧就扇你。”

    夏眠已经分不清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含着泪低缀,“你这么凶干什么,你就是变坏了……呜轻点……哈啊屁眼好爽……哥哥揉一揉,再也不敢流水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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