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的钟(H)_抽打耳光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抽打耳光 (第1/1页)

    "真的什么?"男人像是随口一问,随后便放下了碗筷将人的头抬起来能与他面前对视。

    "说。"陈峪的手轻轻附上了薛文乐的脸颊,看似温柔的动作却让薛文乐颤栗不止,现下无论他说与不说,他的主人都会生气,可不回话还是一味的和主人犟,孰轻孰重薛文乐自然是掂量得清的。他紧闭着双唇,微微摇了摇头,下一刻

    "啪——"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耳光,接着便是一下接着一下,均扇在右脸,以至于红嫩的脸蛋迅速盖上一层层的掌印。

    "啪啪,啪——"陈峪向来不是什么心疼人的主,既然他的小奴隶三番五次的想挨打,他当然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好,公调我让你去。"

    "啪——"最后一下,陈峪扇的额外重些以至于薛文乐差点跪不住。

    这将是惩罚意味的公调!!!一轮下来他不昏也得见血,哪有平时实践时把握着力度让两个人都能尽兴的可能?!更何况他这位主人极少生气,但一旦铁了心要折磨谁,那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就得躺着度日了。

    很明显,薛文乐后悔了,全身的伤痛都在叫嚣着,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做了几天凤凰就忘了他的身份了,当然也快忘了陈峪的手段了。

    想到这儿薛文乐有些哽咽,而陈峪说完便独自吃饭不理他了。男人的背影不自觉的散发出疏远感来,无疑是将薛文乐浑身赤裸的置身于冰天雪地。

    终于,薛文乐再次鼓起勇气,颤颤巍巍跪到男人腿边,跪姿很标准没了方才的随意,他几度张口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到陈峪吃完看向他的时候,小狗早就伤心得时不时吸鼻子了。

    "不是你求的吗?哭什么?"陈峪有些不耐烦,薛文乐时不时的抽泣挠得他头疼。

    薛文乐紧紧低着头,硬生生又将眼泪憋了回去,几天没有感受过陈峪生气的模样了,现下他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可怕。

    "薛文乐。"陈峪最讨厌的奴隶便是不回话的,不守规矩的,偏偏薛文乐今天都踩了雷,陈峪决心教训教训小孩。

    闻声,薛文乐显而易见的颤抖起来,"奴错了……"明明是道歉的话,可薛文乐说的艰难。

    "你没错,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很期待你在会场的表现,奴隶。"陈峪语气平静的似一汪泉水,暗藏的涌动却早已深埋。

    薛文乐很久没这么怕过陈峪了,依着陈峪的语气,周天他可能得被抬着回来。

    薛文乐抬头终于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像是寻找方向的麋鹿转眼窥见另一片迷雾森林,惶恐不安,恐惧早已淹没了他。

    "奴…错了,不敢了,求求您……"薛文乐不断的求饶,然这一切都是徒劳。

    "求求您…别生气,求……"薛文乐终于大着胆子去抓男人的裤脚,奈何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他迅速回想以往男人这样的时候……很可怕,结果很吓人。

    小孩早被吓得没了魂儿,似乎已看见自己后天的惨状,不断的摇着头,嘴里求着饶。

    "主人…主人,不要……"

    "我没有反悔的习惯,你也需要改掉。"说完,男人兀自离去,只留挂着一行泪的薛文乐仍颤抖在原地。

    陈峪头疼的很,他自然是不愿意见薛文乐哭,甚至早在薛文乐抽噎的时候变有些动摇。但人的心狠是练就了十年的,为着一个特殊的人,怎么样也需要三五年才能有所改变。

    "主人!不要,求求您了,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您饶了奴吧,奴……受不了的……"薛文乐跪坐在原地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许久未体会过的撕裂感此刻在阴霾中叫嚣。

    陈峪顿了顿,只淡淡留下一句:"早饭一会自己吃,我去会所了。"

    话毕,男人关上了门,重驻那座坚不可摧的城墙。

    门锁上的声音持续在薛文乐的脑海中续播,

    "咔——嚓——"

    那座城墙又回来了。

    "嘟嘟嘟——"薛文乐擦了擦鼻涕接了电话

    "小文,重大消息……诶,你干嘛呢?你主人今天不是上班了吗?我掐着点打的,干嘛呢?小文?"喻谂察觉到电话那头情绪不对,关心道。

    "嗯…没事儿。"薛文乐张了张嘴,希望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听起来没那么哽咽。

    喻谂有些焦急,询问道:"什么没事!?你哭了?和我说说,怎么了?"

    ……

    "所以你就和你主人闹了?"喻谂算是理清事件的缘由了,无非是他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朋友,仗着有几天舒服日子就开始和人调教官抬杠,两人闹了点不愉快,这不,后天得抓去公开处刑了。

    "薛文乐,你和何熏怎么就都……我真的,说了多少次了,啊?你个小猪脑。

    现在,你就两个选择,一、这两天乖乖的,没事献点殷勤,让你主人后天不至于把你打残;二、继续犟,后天我搬担架抬你。"

    "喻,你搬担架吧。"薛文乐此刻已坐在餐桌前,不知谁又给了他勇气,他竟全然将错误归咎到陈峪身上,怎么也不想再妥协了,打就打呗,大不了一死。

    "薛文乐!你脑子被门夹了吧??你是不是要疯?你知不知道你家那位什么手段?!算了算了,你要玩儿大的就玩儿,我不搬担架了

    提前给你叫个救护车,别谢我。"喻谂气的不轻,他这两位朋友,一个比一个恋爱脑。他始终想不明白,谁会傻到和自己的主人轴呢?即便是结了婚,到底是奴隶,怎么一个个的就是想证明点什么,毫无意义。

    "好。"薛文乐有些麻木,勉强灌了口粥,索然无味。

    "好?你好什么?!你真是好的很……一会说……嘟嘟嘟嘟——"喻谂见楚南冶出来了,立马挂了电话。

    "主人早上好。"喻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吸取昨天的教训,他没去跪,只是规规矩矩低着头问好。

    楚南冶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将人的头往上挑了挑,道:"头抬起来。"

    "是,主人,奴知道了。"喻谂乖乖答道,指哪打哪,可谓无所挑剔。

    "阿喻,带你去个地方。"楚南冶眼神中满是期待,他昨晚连夜定的日游计划,以便更好的融入喻谂的世界。

    "是,主人。"喻谂喜欢出去玩儿,一半是因为会所不允许奴隶独自外出,一半是因为他喜欢和最原始自然的外界相处。

    楚南冶抿唇,戏谑道"那你先猜猜,猜对了再带你去。"

    "啊?奴不知道。"很明显,这超过喻谂的术语库范围了。

    "喜欢雪吗?"楚南冶只好给傻傻的奴隶一些提示。

    "喜欢!奴喜欢雪。"喻谂两眼放光,每年冬日下雪时他心情都极好,好似洁白的雪花能掩盖世间的一切悲苦。

    "那就出发——"

    **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