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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再宽敞的客厅也容不下他们仨了。

    贺品安冷冷地横了一眼亲儿,不说话,年轻时他是耍惯了无赖的,此时,赧颜倒是没有,只一股被人坏了好事的燥闷,且这燥闷并不能抒发出去,他于是叼着烟往阳台去了。

    剩俩小孩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贺疏向来不爱拐弯抹角。他盯着阮祎,话里恍惚带点悲戚,他说:“我真丢人。”

    阮祎被他盯得心虚,咧开嘴嘿嘿笑,正想敷衍过去。贺疏伸出手指,在他肩头一连戳了数下。

    “你真傻,又来羊入虎口!”

    阮祎心想,这人的小词儿还不少。

    “你胡说,我聪明着呢。”

    “之前吃的亏,我看你是全忘了——贺品安这人能信吗?”

    “贺品安怎么了?你干嘛总是诋毁他。”

    “你小子是没救了,彻底拉倒了。我之前还以为他被你忽悠了呢,现在看,你是给他骗得团团转了!”

    “没事儿,贺家不还有个你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要欺负我,你不得帮我吗?”

    “我有病,我帮你!”

    “真的吗,我帮你追那谁也不成吗?”

    那边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成——成交。”

    就这样,贺疏同阮祎积极沟通起他的情感问题,直留到晚饭时候。贺品安在厨房里做饭,想到外面闲坐着的俩人,一阵火大。

    等到吃完饭了,贺疏挠着脑袋说要走。贺品安想到他在C市无处可去,正想发个大红包给他。阮祎却很过意不去似的,劝贺疏留下,他说他的东西都放主卧呢,客卧有地方睡。

    这是有没有地方睡的问题吗?

    贺品安的手都已经碰着手机了,听到贺疏在那头应了一声好,沉着脸又放到一边去。

    他俩倒是有商有量——谁也不记得这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谁!

    贺品安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同时他不知这股子闷气哪里来的,以前从没有过,他仿佛被一伙强盗给挤兑了似的。到底还是咬咬牙也忍了。正是喜庆的时候,横不能让亲儿子滚吧。

    夜里各自回了屋。在主卧的卫生间里,俩人站在一起刷牙。

    阮祎用的电动牙刷,口中嗡嗡作响。这玩意儿他给贺品安也买了,买的情侣款,贺品安用一次就甩开了,说嘴麻。

    贺品安在镜子里瞧他,小孩儿正认认真真地清洁牙齿,看到他在看,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他一笑,心里就有些痒,贺品安低头吐掉牙膏沫子,轻哼一声,问他:“你非把他留下做什么?”

    这话他问得含混,那头还“嗡嗡”响着,阮祎没听清,转过头来:“啊?”

    这一张嘴,被电动牙刷旋出的白沫子飞溅到了贺品安的睡衣领子上。也并非不能补救的情况,偏偏阮祎被贺品安震惊的神情给逗乐了,笑喷了,这下从上衣糟蹋到了裤子。

    他知道不能再笑,于是生忍着,把嘴巴抿成一道线,瞧着更有几分滑稽。

    贺品安对这活宝无计可施,嘴里照骂一句“他妈的”,骂完轻飘飘的,情绪落不到实处,如脚踩不着地面。

    不经琢磨,他把那傻子牙刷扔到水池里去,不由分说地开始剥阮祎的衣裳。

    “叔叔!”他问一些傻话,“脱衣服干嘛?”

    “洗澡。”

    “不洗,我昨天洗过了——”

    他被男人拉到花洒下面,兜头浇了一通。玻璃门被拉上了,睁不开眼时,他就反手去够门把手,被贺品安抽了一下手背。

    耳边是哗哗水声,等到贺品安关了花洒时,周围忽地安静下来。

    他小声说:“我错了,叔叔,放我出去嘛。”他撒娇时,每一个字都咬得软乎。

    “身上暖和没有?”

    他还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只好如实答:“暖和。”

    贺品安赤膊抱他,这姿势使男人大臂的肌rou微微隆起,他看到几滴水珠从麦色的皮肤上滚落。

    正是心旌摇曳的时候,贺品安同他耳语两句。

    男孩儿的脸霎时涨红了,哆嗦着跪下去。

    细嫩白净的手握住jibataonong了一阵,弄得很硬了,他稍偏了偏头,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缓缓地将那根粗大的jiba吃进嘴里,腮帮鼓起来,再仰头时,却是一副很受欺凌的样子。

    他含不完全,左手仍旧握在那话儿的根部,安抚似的摩挲。他看向贺品安时,分明感到口中的jiba又胀大了几分,饱满的guitou翘起来,不知怎么一颤,划过他柔软的上颚。蓦地,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顺着后脑窜向尾椎,整个下身都微微痉挛起来。

    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rou棍吐出来。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yinjing,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rou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yinjing从他口中拔出来。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jiba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祎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jiba,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哑道:“等一会儿,等会儿就暖和了。”

    他们许久没做过了。阮祎心里想得厉害,只听了这一句话,屁股便禁不住在被单上磨蹭起来,里面也空虚得很,两条腿已经顺从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他脸皮薄,还顾念着这屋里不止有他们俩人。

    贺品安在他胸前啃着,一点儿不客气,他的手被捉着,没什么能堵住嘴巴,咬牙忍着,呻吟也能从牙缝里跑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明天……”他想,贺疏来了,他是叫老公也不是,叫爸爸也不是,于是期期艾艾地叫他,“主人、主人,明天……呜。”

    贺品安在他的胸脯上留了一个艳红的牙印,不理他,用牙尖叼起他的奶头,磨了一下,磨得他只顾忍耐,说不出话时,才松了口,眼瞧着那被揪起的奶子柔韧地弹回去。他还yin亵地点评道:“长了些rou,奶子也变软了。”

    “今晚不要……明天,明天再……啊、啊!”

    贺品安是无所顾忌的,阮祎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掰开那颗肥屁股,腰一沉一顶,把那根被舔湿的jiba送进了rouxue,里面湿透了,他插进去,还不待怎么动作,肠壁便用力地裹紧了他,屁眼翕张着,好似一下一下将他往更深处吃。

    “呼……”他粗喘着,一双手忍不住就往他臀上摸去,对着那两瓣绵软的臀rou狠狠抓揉起来,一边掐,一边干,他舔了舔男孩的眼尾,吻过他颤抖的眼皮,吻掉他的眼泪,“心肝儿,等什么明天?你是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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