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GB/偏古风_五、我是不是带坏你了。(公共场合/G/有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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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我是不是带坏你了。(公共场合/G/有剧情) (第2/2页)

易不会再放开你了。

    或者……你要我cao你多少次,才肯信我?

    ——————————扫墓,剧情

    “小家伙,可找到你了!”

    圣女笑着朝他飞身而来。一近身,便立马贴上了他胸襟,双手环着他的腰身,真像个普通的娇俏姑娘家似的对清俊少年郎撒娇。

    过往路人投来三三两两的艳羡目光。

    “若非这次任务久长……我竟不知你如此惹人惦记。”

    她凑在他颈畔低声笑。

    环在他腰后的手,意味隐晦又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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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罕见地犹豫,竟轻微推阻着她。

    他向来极力避免对她表现出任何一丝抗拒的。

    “恩人……今日……

    今日实在不行!明天好吗?……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您!”

    今日是武太师——他养父和师父的忌日。饶是他多年前放弃了老人家所热切期冀的那条路,也从来不敢、不愿在这一日做任何有关风月的事情。

    不入流,不入眼,怕脏了他坟前净土,甚至近不得埋骨的密林。

    “可以是可以。”

    她善解人意地松开了手。笑意方才收敛了,忽然却又重新扬起来。

    “只是,若有人自荐枕席……该怎么办呢?”

    面前的小家伙明显一僵,浑身如同被泼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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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抿着唇,噙着些许乞求……或是痴心妄想,望着宋星沉。

    一想到有别的人躺在她身下,他就嫉妒得要疯掉。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眼见这家伙明显地消沉下去,宋星沉憋不住了,嗤笑出声,打破僵持。

    “蠢东西,真是蠢东西。这样拙劣的话术也将你骗住了?”

    她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他臂上的一个篮子,里面是些白事用物。

    “走吧!”圣女扬了扬下巴示意。

    “左右也闲着,跟你去给老头子扫扫墓吧。”

    “您不……”

    “别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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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防御阵。老头子真是爱了一辈子,连转世投胎都记得在身后扔一个。”

    魔女挽着篮子嗤笑道。

    只是老头子引以为傲的防御阵,从未防住过她。

    “恩人……您退远一些好么?”

    “嗯?”

    白漠原望着她,似乎轻叹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了,只是放下了他的篮子,却铮然拔剑出鞘——

    “这不仅是防御阵……

    这原本是考核我剑技的阵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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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沉有些出神地望着,在那片光华里挥剑生风的白漠原。

    冷静,自如,风华正茂。

    此刻他的背影出奇的可靠。

    此刻他一招一式,都是杀招。

    与人声熙攘的花楼里所展现的截然不同。所有线条都变得凌厉,锋利,不近人情,不带任何旖旎,是和她的剑如出一辙的——在一名娼妓身上所罕见的,真正的野性。

    可是与宋星沉这种邪魔外道不同。他的剑是名门正派的,是正直,威严,光明磊落的。

    那才是武太师真正教给他的剑。

    那个考核阵的光华是白色的,有时会浮起金丝,似是满意他的动作;有时闪现危险的红光,有些气急败坏似的游走着,大概是觉得这小子荒废了某些。

    至于如何“荒废”,阵法与老头子都无从得知。

    白漠原会喘着气停下来,思考片刻,然后重新挥开招式,一遍,两遍……翻找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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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太师早就死了,却以这样的方式执着地指点后人。

    或许……不是或许。

    那本来就是、本来才是,名为“白漠原”的少年应该长成的样子。

    正直,磊落,行侠仗义,持剑卫道。

    他应该站在光里,受众人敬仰。就像他养父曾经一样。

    而不是被她压在身下。

    被她拖着,躲藏到潮湿阴影里,一同腐败。

    白漠原小心地在意她感受,却见魔女倒是跪得利落,甚至斟起了酒,自来熟地念念叨叨。

    武老爷子,好久不见啊!

    在下宋星沉。嗯,受您大恩,与您有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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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别气活了。

    反正您一时半会也带不走我。

    “赔您一个儿子……算不上将功抵过,怎么说也算借您的手给我养了……唔,我诚心诚意地,在此谢您。”

    “头我就不磕了,不抢您儿子的活。他酒量太一般,今日我来了,一定让您泉下尽兴啊!”

    白漠原听着,原本在一旁跪笔直的身体忽然抖了抖,忍不住不严肃地笑了。

    “您这考核阵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从前只能没头没脑地困着人,如今都能指点迷津了。”

    他愣了,投来讶异的目光。

    武太师从来没有跟这个被宋星沉送来的继子,说过他们家和宋星沉的恩怨。

    此刻她眉眼平静,自顾自饮着酒,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带点幽远的笑意。只正正望着墓碑,并不看他。

    老爷子没跟你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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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头,你叫我一声“师姐”都不为过呢。

    ……

    “我没等到他教完所有剑技,就叛出了师门。”

    她淡淡道。

    “老爷子后来再不愿意收徒。我算是他的关门弟子……不,算不上吧,毕竟他不肯再认我。”

    说完她扫了扫身边的家伙两眼,又嗤笑起来。

    “教儿子不算教?真是的。果然老头子都爱耍赖。”

    她望着墓碑喃喃。

    “您说我是养不熟的一头狼。到头来,还是只会咬人而已。”

    其实当年,魔女接到的命令是将武太师连同他的儿子一并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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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不熟的狼最终还是犹豫了。

    杀儿子还是杀老子呢?

    她沉吟半晌,再睁开血瞳时,坚定不移地提起了剑。

    杀儿子。

    而且要当着老头子的面,用最难忘的手法杀掉,但不能折辱。

    虽死有节,也算是她一点报答吧。

    毕竟留下年轻力壮的儿子,回到教主那里实在不好交代。编织谎言可比杀人累多了。

    当着老头子的面,让他把恨记得清楚些,恨得越凶越好。

    这样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我当年……来不及学完他所有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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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不完也好。

    不至于给老爷子一辈子的光风霁月,在江湖上留下污点。

    你知道血魔吗?

    它不仅会吞噬宿主,其实也会吞噬宿主身边的人。

    它除了是残忍的,凉薄的,也是放荡的。

    白漠原……

    她第一次稍显正经地唤他的名字。

    可最后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不屏息去听,就要消散在穿林的山风里。

    我是不是带坏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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