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GB/偏古风_七、她也是这样?(/佩戴假阳/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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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她也是这样?(/佩戴假阳/失) (第1/1页)

    “真是羡慕那位白公子啊……”

    近侍小七拢着袖子,啧啧道。

    “从来只见过主子对花花草草有这等耐心,如今这白公子都快住到圣女帐里去了。真是因祸得……”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乌寻凉凉的话音截断了他。少年人忙扯出一个笑糊弄过去,露出小小的虎牙。

    “乌统领。”

    小七笑着招呼他。

    “眼下白公子终于痊愈了,主子哪里还能瞧得见我等呢?只怕终日只想捧着她的宝贝……”

    北妖淡淡嗯一声,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地面,话音里却是似有若无的笑意,学得了她几分真传。

    “她憋着气呢。”

    ……

    他仍处在干性高潮后的痉挛之中。按理说这个时候,后庭里最是销魂,会将所吞吐的物什拼命绞压,若她真有那物什,大概早就用jingye将他填得泥泞不堪了。

    可她没有。胯间所佩戴的不过是能工巧匠为了迎合世俗的下流情欲,所打造的yin具。再精美绝伦,也不过是一柄玉势而已。感受不到湿热和紧致,只机械地一味冲撞,破除开他肠道而已。

    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东西。在她看来,玉势本身是个好玩意儿,可这种佩戴型的则截然不是。它只不过将女人所“缺失”却渴望的那一部分补上,是一种违背天然的,人造的yin。

    是一种完全借由外物所赋予的主动权。假模假样的强势,和支配。

    显得刻意而拙劣。

    可谁让他是那么回答的?——宋星沉用手把玩着小家伙昂扬的性器时,不忘借着情欲拷问他,低声问——“她”是怎样cao你的?嗯?

    他正被折磨得难耐,老实地回答说,是……是戴着……玉……唔!!啊啊啊恩人………!不、慢点……!!

    北妖替她准备的一堆玩意儿里,唯独那种玉势一直被冷落着,扔在犄角旮旯里。

    今日因着她的妒火,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太大了?

    她低声笑道。

    没关系……很快你就不嫌大了。

    rou体相互拍击的响声,有些陌生,回荡在床幔里。

    宋星沉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是兽类性交一般,恶劣地cao弄他,鞭笞他柔软guntang的肠道。反正那些肠rou是一整片热情地贴上来还是惊恐地退避,她并不能感知,只觉得阻力愈来愈小,他似乎比她只用手持玉势cao他时更动情,轻易就被这虚假的肢体给cao射了,喷溅得大腿根上都沾了白浊。

    舒服么?

    舒服……您顶得我好舒服……!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吞吐着她。多年练武让他对自己的每一块肌rou都能很好地控制,不管什么姿势下,他都擅长取悦宋星沉,也擅长自己讨一点甜头。

    可这次换来的是她毫不留情的几巴掌,扇在他臀面。

    哭腔和异常的兴奋同时被点燃,烫灼着他。

    想尿?还是不想?

    她身下的年轻舞剑师哽咽着抽泣……他说想,可是不想以这种姿势……

    这有什么不好?

    魔女悠然低笑着,手中taonong他的动作却是不缓反急,刺激着那个不断无助地翕张的尿孔。

    她低声说:

    小狗儿……不就是这样尿的么?

    可直到他淅淅沥沥地抖索着尿完,魔女也没有放过他。

    她强行施予他过多的高潮,像是堤坝远远兜不住的水,铺天盖地淹没他,席卷他,灭顶的情欲带来快活到极致的痛苦,激出他的涕泪,和一阵阵干性高潮。

    有些可惜。这样跪趴的姿势下,她看不到他那根可怜的性器。

    但世间的事总是有舍有得的。她的闷气已经忍了许久,一直忍到他痊愈。今日非要彻底恼一回,要他做一只sao浪的小狗儿,伏在她身下不可。

    她拔出了“自己”,解开腰带,有些嫌弃地将这湿漉漉的一堆玩意儿扔在了一边。

    她耐心地等他痉挛平复一些,怜悯地抚摸他,甚至施舍了拥抱,腹背相贴地卧在他肌肤上,手臂从他腋下捞过,满是缱绻柔情地,抱住了这个可怜家伙。

    宋星沉埋首在他颈畔,细密地吻他,啄他,轻轻含弄他的耳垂。

    白漠原并没敢奢想过得到这样的安抚,轻喘着,几乎要为他的恩人彻底化成一滩春水,噙着感动偏过头,试图回应她。

    宋星沉轻轻淡淡的话语,却撕碎了这片暧昧。

    “她”也这样cao你么……?

    把你cao射,cao哭。

    把你这只小狗儿cao尿,让你哭着叫她jiejie?

    让你前前后后都合不拢……

    你也是这样抬着xiaoxue眼子去讨好她么?

    嗯?

    白漠原甚至没来得及辩解,在他惊觉肩膀上突然烫灼的一下湿意的一瞬间,宋星沉已经起身了,疾风一样裹走了所有温情和春意,囫囵个地全部收回,匆匆不辞而别。

    恩人!……

    他急忙想去追,可是身子太酸软,只失力地撑在了床边,怔怔喘着气。

    鬼使神差一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肩头。指腹上的轻微水意,被他小心地含进了口中,压在舌面上品尝。

    是苦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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