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entary》_《C.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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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第2/3页)

麽问题,竟然会把麻种往最重视血统的史莱哲林里送?」

    「所以──没Ga0错吧?我是说──分类帽真的有脑袋吗?麻种是真的能够会魔法吗?」

    哄笑声大得让原先还支着颐在旁打盹的慕声陡然张开眼,冷冷地扫过来一会,挥挥手撇开正要出声怒骂的伊凡和递一口玉米片过来也跟着皱起眉的莫里斯,他表情厌烦地出言冷嘲道:「我亲Ai的沃雷大小姐,血统这东西应该是用实力证明,而不是你靠着贬低其他同学得来的,你说对吗?」

    卡珊卓被堵得脸都红了,「你──我才不──」

    原先默不作声的几名史莱哲林同学噗的爆笑出声,有的对慕声投去了赞赏有趣的目光,更多的是对卡珊卓的怜悯,她身旁的弗雷兄弟气得愤然拍桌而起,却见她憋胀着脸又低声骂了几句,早饭也吃不下了,站起身来拉着书包脚跟一转,怒瞠慕声一眼就走。

    「慕声.夏菲……竟敢当众这样羞辱我……走着瞧──!」

    「我有羞辱她吗?」银发男孩一脸故作惊讶的迷惑,「难道不是她一早上嚷嚷,吵得让人头疼……」

    伊凡担忧地脸sE大变,慌忙叫道:「慕──你头疼──?还是今天要请假啊?」

    「傻子,」莫里斯啐了一口,望着慕声伸出大手m0了m0他的脑袋,一边吃吃笑道:「才不是那样。慕,没事吧?」

    小慕声眯了眯眼,像是又掉入瞌睡里,靠着莫里斯适时凑过来的肩晃了晃脑袋,模糊地应声,「嗯……困……」

    从始至终,他像是也不曾将目光多停留在刚才被讥嘲的主角身上。幼时的小帕尔并不知道,但站在这里看着一切的帕尔却知道,或许当时的慕声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压根也不在乎自己出声帮助了谁,也确确实实曾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帕尔就站在那里,看着餐厅穹顶如窗外一般晴朗的天空,令人目眩倍觉刺眼的早晨,将男孩的银发映出了一抹雪sE。

    当时的自己并未知晓,那是他曾有机会拥入怀中却被他一手推开、永远错失在指尖并终将褪成Si灰不复纯白的颜sE。

    ──

    身T浮向空中,所有b梦里还要sE彩夺目的一幕幕景象流沙般陷落,被无边际侵蚀而来的黑暗溶解然後消失。

    他的双脚轻轻落到实地上,搁在眼前的石盆兀自闪闪发光,盆的边缘有着神秘符文的刻镂,里头满盛的不明亮银物质,似Ye非Ye,似气T也非气T,飘渺得有如幻梦一般的云彩,那正是慕声的思绪──是属於慕声的储思盆里关於过去的记忆。

    他知道他这麽做很卑劣,私自拿走慕声的东西不说,还窥看他潜藏在盆里的回忆片段。可笑的是在慕声生前他不曾想去了解、也无从了解,人Si之後他才只能透过这样的方式急不可待地去追溯他所有不知道的事。

    慕声放入盆里的记忆并没有太多,帕尔也是在看过几次後才意识到,除了少年儿时经历的那些病痛,其他所有入学以後的记忆,每一段都有帕尔的存在。

    就算他再怎麽笨,也能明白过来──那正是因为慕声所在意的、所喜欢的人,一直以来就仅仅只有他而已。

    真傻啊……喜欢上他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值得……

    盆里的记忆时间就只有到慕声对他告白的前一日戛然而止。就像被刻意抹去了存在一般。

    ──是因为不需要放入了、还是也不需要再喜欢了?帕尔不住地尝试揣想着慕声的心思,却也只是徒劳。如果不是真的喜欢,那麽又何必只放关於他的记忆;但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又为什麽要去和别人发生关系……一想到慕声身上被留下过的那些痕迹,他就气得疯魔,也止不住继续用羽毛笔书写慕声的名字在在划开手背自残。

    帕尔好一段时间都凭着慕声的储思盆,从记忆影像里再次看到慕声而获得安慰,但同样地,他也越看也越加妒恨慕声的室友,能在那麽近的位置与慕声在一起那麽多年,甚至占有慕声不知道多少次──如今才愿承认的嫉妒让他无所适从,无处可以倾泄。

    如今要把东西还回去了,这是他最後一次能够透过储思盆再次在脑海里重塑描绘出少年生前的模样。但他仍然没有放弃向夏菲家请求取回慕声的东西。

    「教授,真的连一点都不能给我吗……」

    「──不可能,你放弃吧。」

    看到帕尔交出了储思盆,麦教授一脸错愕,但就像是已经放弃了对他疾言厉sE,知道那也没有用一样,而是露出一种无奈又无力的表情。她敢保证就连慕声长年生活在一起的室友,也不曾想过要去看他们Si去的朋友的储思盆──至少不是用这种偷窃、占为己用的方式。他甚至认为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但帕尔也没有再一次贸然直接去到慕声的父母面前提出这样的请求。并非他觉得丢脸抑或不敢,他想起的是他当日进到夏菲庄园里,被破心术读取记忆的隐忧。

    幸亏当时麦教授和魔法部的猫头鹰同时截住了慕声母亲对他继续施展读心,他和慕声发生过的那些事恐怕会因此被看透。

    他的错误他自己承担就行了。

    他绝对不想要慕声的私事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即使是慕声的至亲。

    他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拒绝慕声的、强迫了慕声的、间接害慕声丧命的,那些事要他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甚至去Si也都无所谓;但唯独慕声和自己有关的一切不行,他不想让别人──任何与他们之间无关的人所知道。他们凭什麽知道?那是唯独只属於他拥有的关於慕声的记忆。

    他依依不舍地交出所有东西,在要离开校长室之前,抬头又问了一句:「教授,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什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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