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星不移(中) 纯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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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不移(中) 纯剧情章 (第3/6页)

侧击李忘生每日行踪及喜好,却得知仆从们也是同她们一起进的院子,对主家一概不知。两人只能偃旗息鼓,等着那谪仙人物何时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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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广嗣也听说了这件事。

    他倒不是安排了那姐妹做内应,只是李忘生造月亮门时用的是藤原家的工匠,他从工匠处听闻李忘生将院落分开,觉得新奇,心想难道真有人如此不解风情?被送去的那两位女子可是他精挑细选出的美人,连送去李重茂的那几个也不如她们的模样。

    过了些时日,藤原广嗣又上门做客。

    李忘生像以往一般招待他,却听对方好奇问道:“李道长,怎么不见那两姐妹?”

    李忘生微微一顿:“我让她们留在后院了。家主可是想见她们?”

    藤原广嗣有时实在弄不明白,李忘生前十几年到底是在何等无趣的地方长大的,为何总是说这种教人不知如何接话的惊人之语?

    那可是他李忘生的侍妾,怎能同他一介外人联系在一起?!

    藤原广嗣叹道:“我见她们作甚?只是听闻李道长好似并不满意她们的服侍。既然是我送来的人,便过来问问道长,是否是她们冲撞了道长,惹了主家不喜。”

    李忘生答道:“未曾冲撞,只是我不习惯身边带人。况且她们年少离家,还是让她们姐妹间多相处为好。”

    藤原广嗣还是不相信,哪有男人不爱美色的?恐怕是那两人并非李忘生所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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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岔过这个话题,一边思索要去哪里找其他风韵的绝色女子。

    两人没聊多久,不多时,藤原广嗣告辞离去。

    没几日,李重茂请李忘生去西苑赏景吃酒,李忘生一去,又见到藤原广嗣领了几名少女陪坐一旁。

    李重茂笑着让李忘生先挑,李忘生实在无奈,又不能当众下李重茂面子,随手指了一个便提前离席。

    往后再有人来邀请,李忘生皆不应邀。只有那些被送上门来的女子,李忘生还是心有不忍,觉得浮萍女子被当做玩物随意打发,实在可怜,总会收下。好在藤原广嗣还是有分寸,往李忘生后院里塞了一掌之数的女子却仍未听说有哪个得了李忘生青睐,才真的相信,这李道长实属正人君子,或许严岛传闻也不算空xue来风。

    李忘生浑然不知自己的神仙名号更甚,还在庆幸藤原广嗣终于放弃关心他内院之事。

    唉,东瀛之人为何如此热衷这等琐事?实在是教人吃不消啊。

    【九】

    后院女子们一开始皆对旁人怀着敌意,最先进门的两个尤其恼怒,觉得是这些狐媚子在勾引仙人堕落。

    过了许久,久到过了一次四季轮回,没有一人能再见到李忘生第二面,她们才放下这些有的没的,又亲亲热热地做起了姐妹,常常聚在一起赏花弹琴,倒也算得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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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她们才去了嫌隙,李忘生突然把她们五人叫去前院。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事。但既然主家开口,她们也不能拒绝,一个个的回了房间,找出自己最美的衣裙,点上唇脂。

    妆点好自己,几人间原本已消散的警惕心又升了起来,隐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小丫鬟将她们带到前院一间宽敞的房间,其中设了几张小桌,还有一张长榻,她们心中不免讶异:难道那神仙想行那等放荡之事……

    五人有的不解,有的羞耻,都静坐等候。

    未几时,李忘生拎着一个木盒进来。

    他依旧穿着白衣,眉间朱砂鲜艳如火,教这些贪恋美色的女子们只看了一眼便心潮涌动,纷纷上前应好,心想就算是和姐妹们同时侍候她们也愿意了。

    李忘生见她们依言前来,心中满意,态度更加温和:“姑娘们请坐。”

    女子们于是又围着小桌坐下。

    见李忘生打开木盒,她们还以为是李忘生邀她们前来用膳,小心思也动了起来。善歌的喝了润喉的茶水,善琴的庆幸自己带了琴来,会厨艺的暗想该如何开口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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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颜色的好女居于一室,让人眼花缭乱。

    李忘生将木盒中的东西拿出,抬头一笑,走近她们。

    不等女子们神魂安定,他已将几本书册分发到每人手中,自己也拿起一本翻开,道:“各位都会官话,却不知识字几何。最近我无事,默出了一些典籍,往后每旬前三日辰时初,姑娘们便来前院同我一起学字如何?”

    盛装而来的女郎看着手中那册《道德经》,无一不呆滞。再抬头去看首座盈盈笑着的李忘生,不懂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李忘生却没瞧出自己无意间伤透了这些满怀春心的女子,只是对着熟悉的字句格外欣喜:“此书名为《道德经》,乃是道德天尊化身所作,为我道教经典。今日我们先学第一章……”

    众女这才明白,原来主家并非想招人临幸,而是长夜漫漫,仙人不满她们所思所想只有情爱小事,要教育她们明道晓德。

    难道以后谁功课最好,谁就能同仙人更亲近吗?

    思及此,众女又打起精神,努力听着晦涩难懂的他国载籍。

    李忘生对涌动暗潮浑然不觉,只觉得这些学生们格外用功,一时间欣慰非常。

    说是教习后院女子识字,其实李忘生更多地还是在自己练字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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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旬只说几章内容,觉得差不多了便让她们自行研读,实在是一个格外宽厚的先生。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些为难了这些土生土长的东瀛姑娘。

    又送走了头重脚轻的学生们,李忘生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转头去了书房。

    书房里原本空空落落的书架上如今已被填满了大半。有些是藤原广嗣不知从何收罗来的游记,更多的是李忘生默的经书,甚至还有几本剑法。

    李忘生坐在桌前,抽出一张信纸平铺在桌面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磨墨。

    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写过信了。

    刚在严岛站稳脚跟时,李忘生曾写过一封极其晦涩的信。信中语句大多是从门内典籍中摘录,又用了和谢云流早年玩笑约定的藏字法,想告诉师父和师兄他如今现状。

    李忘生从不怀疑谢云流猜不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他还是觉得应该亲自告诉他们。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牵累了纯阳。

    若是当初能做好更周全的准备就好了。李忘生想。

    三年过去,李忘生对此事从未有过后悔,但也不知多少次在无眠深夜反复思索当年那令人焦灼的七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若非自己多了几分运气,恐怕不止自己和李重茂,大概连纯阳都会被重重打击。

    他想告诉师兄,他并非信不过他和师父,只是思来想去,只有他是最适合站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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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将信送出去,等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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