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忆是一座牢笼 (第8/11页)

的穿越故事，我当然相信，你从不讲背伤的经过，而你和我哥有个秘密，总是在好像不小心要提到时，忽然住口。」儒欣放下咖啡豆厂商给的DM，下半部已经被自己捏烂。

    衡均则皱着眉，仍没有想到儒欣到底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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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去找我妈，而且我们也能顺便找魏登……」

    「穿越需要两个人，所以你才非找我不可，虽然你随便找个路人帮你也行，但我至少是你的妻子，或许可以保守秘密。你不是想找我，而是想找她。」儒欣的伤心被妒火融成眼泪，哗啦哗啦地guntang在脸颊：「那个叫做林紫玫的nV人。」

    「你怎麽知道她的名字？」衡均举着杯子，却更感觉到自己在发抖。

    可菲去了夏令营，四点半要跟儒欣一起去接她，怎麽现在想到这件事。明明还有两个小时才要出发。衡均试着不要回想紫玫的脸庞，她却一直出现在脑海当中。

    「要是你穿越到过去，会不会第一个去见她？」儒欣咬牙：「而我还需要在旁边看。」

    「你到底在胡说什麽！」

    从衡均手中丢出的杯子，在儒欣的脚边碎裂，那个声响是两人关系的迅速崩裂，

    儒欣的脚踝被割伤，不打算听衡均的道歉，她要离开这个家，拿着自己的车钥匙，想带可菲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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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我们为什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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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看舅舅好不好？」

    「可是我不喜欢那里的味道，香都好臭。」

    「那我们……」

    「mama，你为什麽在哭？咖啡厅怎麽了吗？」

    「没事，咖啡厅要准备开始营业了。」儒欣挤出笑容，她转动方向盘，接着寻找路边的停车格。但是可菲说肚子饿了，下午的点心太少。儒欣只好继续开，然後在社区大楼前，放可菲下车。

    「叫爸爸买吃的给你，我刚刚传讯息给他了。」儒欣临停後，在可菲面前蹲下，车内的冷气已经让可菲脸上的汗水乾掉，不过即将下山的太yAn，威力仍然凶猛，所以儒欣要可菲赶快去搭电梯。

    「你的脚怎麽了？」可菲看着儒欣割伤的脚踝，儒欣先用卫生纸将血给止住了。

    「不小心弄到的，小咖啡，快回家。」

    「你要去哪？」

    「我去处理咖啡厅的事情。」儒欣不带着可菲上楼，是因为她怕自己会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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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传了讯息告诉衡均自己会去接走可菲，现在却又得拜托衡均帮忙照顾可菲。

    儒欣敲打讯息：「可菲喜欢吃甜甜圈，还有跟你一样，最喜欢珍珠N茶。」

    「你听我解释好吗？」衡均很快就回覆。

    停车场距离灵骨塔大约有十分钟距离，儒欣跨过树g想走捷径，魏登癌逝後，就听了小妘的推荐，选择这个风水宝地。

    上次来，是清明扫墓，儒欣想起的，仍是相同的景象。

    楼下的线香气味从窗外飘入，几个同样来祭拜的人们，小声地走在灰白sE的大理石地面，儒欣的视线停留在魏登的灵骨塔位。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别人会认为是因她对亡者的思念，但此时她想到的，是一个月前的事。

    凌晨三点，衡均的实验室。

    没有半个人，没有半点光。

    直到手机照亮外头走道，衡均的实验室通常不会锁，毕竟这项实验被许多人认为是不可能的任务，完全没兴趣接触，反而研究最近讨论度最高，也最容易成功的人工智慧机器人，会是更好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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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欣踏进实验室，心脏大力跳动，像是有人在耳边击鼓。

    一把黑sE手柄的剪刀。

    儒欣看着刀锋，然後抬头，注视着桌上的盒子。

    盒里摆的是衡均研究的脑波贴片。

    唰。

    儒欣一把将连着线的贴片抓起，然後放下。

    不该这麽做。

    一个念头就让儒欣收手。

    然而，她撇开的视线，却有一朵紫sE玫瑰映入眼帘。

    眼泪像瀑布轰炸，儒欣的表情被漆黑盖住，手机扫动的光停下，儒欣啜泣着，随後抓起贴片，喀擦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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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片里JiNg密的构造，连同衡均的心血，通通破坏。

    儒欣颤抖着身T，大力压动剪刀。

    虽然剪不断你对她的思念，但至少，可以剪断你们相遇的机会。

    碰！沉重的脑波增强仪器，被儒欣从工作台上推往地面，心碎的碰撞声，在深夜的实验室回荡。随即安静下来。

    一年多前。

    医院的白墙有小孩的涂鸦，淡蓝sE棉被摺放在一旁，魏登看起来JiNg神不错，但是b起年轻时，是瘦了许多。曾经破百公斤的他，现在只有不到一半的T重。

    「我快走了。」

    「不要乱说。」探病的儒欣带了香氛，想让整个空气轻松一些。

    「身T会有感觉。」魏登咳嗽几声：「有件事，我一直没讲。」

    「你不是我哥。」儒欣微笑，像是在炫耀自己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这件事美宁早就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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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你说，关於衡均的事。」魏登缓缓开口。

    儒欣吞了口口水，紧张起来。

    「有个在他心里很久的nV孩，就算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提起，我从跟他聊天时的表情，还是能猜到，他还在想她。我的眼睛可是很锐利的。」魏登张大双眼。

    儒欣几乎不敢听魏登的回应。

    「但那个nV孩早在2014年的时候，就失踪了。」

    「2014。」稍微放松的儒欣，想起那是刚认识衡均的前两年，她点了点头：「难怪当初，有时我跟他聊天，他都心不在焉的。」

    「我总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她的存在。」

    「你是怕她会突然现身吗？」儒欣笑笑地说：「那个nV孩叫什麽名字，要是我看到她，会避免她接近衡均。」

    「林紫玫。不过她没有你漂亮。」

    「哈，真的假的？别因为我是家人就口是心非欸。」儒欣看起来并没有被那个叫做林紫玫的人给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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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仍记住了这个名字。

    儒欣坐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祈求哥哥能够告诉她，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

    魏登在病床前的模样，又再次浮现於儒欣的脑海。

    「你会想知道，爸妈是谁吗？」魏登呼x1很重，彷佛不那麽做，就会突然窒息。

    「当然还是会有点想吧。」儒欣皱眉：「要是可以穿越时空，我一定要在他们抛下我的那天，当面跟他们对质。」

    魏登忽然浑身不舒服，呼x1变得有些急促，但他仍试着保持正常。

    「哥，你还好吗？」

    「没事。」

    时空穿越，过去、未来，都会影响着你。

    要是不进行穿越，就只需要顾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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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从来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就不要让他们打扰你。」魏登眯起眼时，泪珠从眼角滑落，就像他即将逝去的X命，从儒欣的生活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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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一年以後，只需要几秒钟。

    但是在过了整整一年，当你回头看，也感觉时光飞逝。

    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外遇，但他确实伤害了儒欣，尽管他的杯子不是想砸在儒欣身上。

    离婚协议书，衡均本来不想签，他想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