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_开花魁嫩腔,将精汁灌满狭小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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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花魁嫩腔,将精汁灌满狭小zigong (第1/1页)

    裴寂挑着眉尾,道:“不是要找人伺候你,不想出去了。”

    裴寂看着胯间的谢卿时,那只白若青葱的手指环握着涨热青紫的阳茎,谢卿时微微歪着脑袋,怔愣的神色里,似是有一分不解。

    “不肯吃?不吃就别出去了。”

    裴寂笑了起来,他跟谢卿时在一起那么久,谢卿时眼一眯他都知道这厮要憋什么坏,谢卿时以逗他吃醋失态为乐,今个他还偏偏没中套。

    谢卿时薄唇微张,吐出的热气喷在茎身上,说是怔愣,不如说是几丝畏惧。

    裴寂的东西不知道在他xue里搅动作孽过多少次了,但每次亲眼瞧见仍存有几丝难以接受。

    他接客数年,从未见过有像裴寂这般粗长硕大的阳茎。

    深紫色的茎头毫不客气直戳戳地对着谢卿时冒着汁液,茎身盘踞青筋握在手中烫得惊人,带着雄性檀膻味萦绕在鼻间。

    这些都是他xue里吃过了好几遭的东西。

    谢卿时咽了咽喉口,张唇含住顶端的茎头。

    “唔……”

    谢卿时舔着茎头上的透液,柔软的舌头一遍遍扫过孔眼,他握着茎身,想再往下吃,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他很少给人口侍,基本上都是别人给他口,唯独那么几次,还是都被千捧万哄的,哪像裴寂这样对他。

    头一次裴寂就抓着他的头发强硬他吃下,插得他气都喘不上,幸得这次是他自己来。

    一次吃不下那么多,谢卿时便退而求其次,小口小口舔舐着发热的茎身。

    爆涨的青筋被一下下缓慢舔过,裴寂呼吸发沉,这如隔靴搔痒的快感,惹得裴寂抓耳挠腮般难受。

    谢卿时舔得嘴都有些发酸,还不见裴寂有一丝要射的样子。

    他道:“你吃药了吗。”

    裴寂额首突突直跳,道:“cao你一个还不需要吃药,去趴着。”

    裴寂欺身压上,滚热的胸膛贴上谢卿时的背脊,他侧过头仰起索吻。

    坚硬的rou柱咕叽一声插进半润的肥鲍里,谢卿时被插得往前一顶,下意识轻咬了下裴寂的唇。

    芙蓉花阳茎再次被撑到最大,紧紧掏在茎身上,贪婪滴泌出汁液吞吃阳茎,两片花瓣紧紧粘附在茎身上,随着阳茎的进出开始往外冒着澄澈的蜜液。

    “哈啊、哈、哈……”

    谢卿时被顶cao得一摇一晃,坠在胸前的奶乳微微晃动着,奶尖蹭着地上柔软的狐毛,痒到心尖里头去。

    婉转地呻吟从谢卿时嘴里泄出,裴寂每cao几遭,谢卿时就仰头要裴寂吻他。

    裴寂道:“这怎么变成我在伺候你了。”

    谢卿时笑道:“能伺候我,也算一种福气。”

    当年即便是皇帝来了,也是被他晾了好多天才隔着帘子见上一面。

    裴寂稳了稳呼吸,道:“sao货。”

    裴寂压着谢卿时的后腰,猛地凿上娇嫩的花苞。

    “呃!”

    谢卿时浑身一颤,裴寂没怜他,cao开毫无阻力的宫口,cao进谢卿时柔软的腔体,此刻裴寂的阳茎才完全进入谢卿时的雌xue,让这朵rou芙蓉彻底绽放。

    硕大的茎头将小腔尽数填满,如似一个小小的套子带在裴寂的茎头上,谢卿时两目霎时生出泪液,他回首想骂人,怎料铺天盖地地cao弄便在他开口前落了下来。

    “呃哈……”

    热茎重重捣了进去,小腔被cao得软烂如泥,这处地方只有裴寂碰过,裴寂也舍不得他疼,极少去碰,以至于这里每次进来都是紧热热的,咬着人半点不松口。

    谢卿时吃不住这样的cao弄,彻底瘫软下来,双目泛着水汽,喉口哽咽着。

    裴寂勾唇笑着把人翻了过来,谢卿时软软躺在地上双腿敞开,眼尾带着沉浸于性事的绯红。

    “不是要出去吗,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出去。”

    “裴寂,我恨死你了……”

    谢卿时的话轻得像是在撒娇,裴寂掐着他的腰撞得很重,谢卿时在他身下剧烈颠簸起来,连声音都开始打着颤。

    “轻点……裴寂……小畜牲……”

    谢卿时的宫口发酸,裴寂饶是不肯松手,他看着谢卿时小腹上不断进出凸起的痕迹,性欲愣是不断往脑袋里蔓延。

    阳茎xue内疯狂碾磨,狭小的口被插得微微下陷,谢卿时抬手抵在裴寂心口,他轻声道:“要怀上了……”

    裴寂握着他的手腕,道:“怀上便生。”

    精汁尽数射入谢卿时的花苞内,裴寂没多留,射完便退出,让那小腔紧紧兜住自己的精水。

    肥厚的唇瓣缓缓粘合起来,不少的yin汁从那张小嘴里留了出来,但白色的浊液一滴没漏。

    裴寂把人打横抱起,道:“生个女世子给我,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谢卿时在他怀中抬起头,食指落在他唇间,打趣道:“双不喜欢?”

    “双也要,只要随你都好。”

    毕竟随自己没用,再多个混球……

    裴寂把人抱到温泉内清洗,裴寂咬着他的唇,谢卿时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谢卿时笑道:“外人跟我就是不一样。”

    “……”

    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寂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谢卿时便慢悠悠开口道:“年轻的孩子就是好,惹人疼,不似我年岁大,想要什么还得苦那么一年怀个孩子落个崽才行。”

    裴寂:“……”

    他就知道。

    一句无心的话让人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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