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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3我即是深渊(7) (第2/2页)
是真的,我发誓。」 「那我……今後也能像以前一样跟着你吗?」 陈菲琳轻轻咬了一小口。 「当然,那是我的荣幸。」 「太好了,欢迎回来——虽然我很想这麽说,但是……我恐怕已经没有跟着你的机会了。1班已经……」 「别急着下定论,也别被一时的情感蒙蔽了双眼。」我打断了陈菲琳的话,「看看现在的情况,我们还在考试中,1班没有出局。」 「哎?可是……」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 我从陈菲琳的垫子下面m0出一枚黑sE铭牌,交到她的手上。看着她一手拿着铭牌一手拿着饼乾,傻乎乎地不知道该做些什麽的样子,我似乎找到了曾经捉弄她的感觉。 如果之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惜,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陈菲琳终究还是没有做出太过兴奋的举动,在小心地把铭牌收好之後,她继续啃着毫无味道的饼乾,一边啃还一边看我乱七八糟扭在一起的涂鸦。 「这是什麽?」 大概是我的涂鸦太乱了,陈菲琳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懂。 「是接下来的行动方案……不过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想通。对了,你应该和司空问接触过了吧,关於这个人……有没有什麽可用的情报?」 「有是有,但是……听上去会有些不可思议。」 面对我的询问,陈菲琳的回答有些犹豫。 「所以……司空问以不夺走黑sE铭牌为代价,希望1班放弃这个据点?」 听完陈菲琳的解释後,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事实上,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我没想到的是……司空问居然真的这麽自大。 「因为同一个铭牌虽然只能占领一个设备,但占领下一个後,之前的设备并不会被清空所有权。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去重新占领这个据点,它就会一直归2班所有,这就是司空问的目的吧。」 原来如此,那麽他这种做法无疑会给2班带来足够的好处:既然一个名牌只能占领一个设备,如果他接下来占领了3班或者4班的起始据点,陈菲琳这里的据点就会变成属於2班但可以随意占领的状态,虽然它仍然属於2班,但司空问无法保证在考试之前不会被其他班级占领。 但如果和陈菲琳进行交易,司空问保留1班的考试资格,但1班也不能重新占有这个设备,这样一来,1班就相当於成了免费帮助2班看守据点的打手。 然而,他就不怕1班反悔、或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班级吗? 这就是我认为他过於自大的地方。 不过,结合司空问一直以来的表现,他确实是会做出这种选择的人。 「他会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的。接下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占领这个设备,不仅如此,2班起始点的那个我们也不会放过的。」 「哎?这样不就成了我们主动撕毁条约?不太好吧。」 陈菲琳迟疑地质疑我的决定,不愧是非人计画最早期的实验者,和那些不择手段的後来者相b,陈菲琳简直就像一位圣人。 怪不得项瑾会称她为「残次品」。 「这麽多年了,你居然还记着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但是你记住,如果真的想要复仇,甚至更进一步,想要获得自由,那就丢掉那可怜的道德感吧,它只是会影响行动效率的无用的东西。换句话讲,你能在不违背道德的前提下拿出更好的解决方案?」 我盯着陈菲琳的眼睛,她的目光开始闪躲。 「不能……但是!」 「没有什麽但是,你最好能够分清讨论和命令的区别。」我g起陈菲琳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和我对上视线,「在过去的这些年中,堕入深渊的并非只有你一人,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回归从前,但身为弱者的我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力。活下去,然後揭穿这非人的真相——这已经很难了。」 「……明白了。」 陈菲琳马上败下阵来,屈服在我强势的命令下。 「很好。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有关这场考试的真正规则,好好记住。」 「好。」 陈菲琳正襟危坐,摆出虚心听讲的姿态。 「下过国际象棋吗?」 「当然了,那是小时候的必修课,还是我们一起学……啊,我明白了!」 在摆脱了外物的g扰後,陈菲琳终於找回了她优秀的分析能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sE。 「说说看?」 「每班16个小组、6种不同颜sE的铭牌、每种颜sE的不同数量,这些都和国际象棋完全一致。白sE是王后,因此可以不受限制地随意移动;红sE是战车,战车只能走直线,在这场考试中,陆地代表直线,所以红sE不能靠近河流;hsE是主教,它和战车相反,只能走斜线,也就是非陆地的河流;绿sE是骑士,骑士的走位和中国象棋中的马一致,只能走日字形,可以看作是先走一格斜线再走一格直线,所以每隔一小时要在陆路和水路切换一次;蓝sE是士兵,它只能直走,所以和战车一样不能靠近河流,因为每回合只能走一格,所以加入了单数时段无法攻击的限制;黑sE则是国王,可以向任意方向行走,每次一格,被对手吃掉会输……这场考试就是一局四位玩家参与的国际象棋!」 陈菲琳越说越激动,到最後整个人直接压在我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肩膀,激动地用力摇。不过她说的完全没错,就让她放肆一下吧,权当是奖励好了。 「那隐藏规则也清楚了吧?除了我和你提到过的拆分小组之外,剩下两个都来自国际象棋的规则。」 「嗯,我已经明白了。这就是考试开始之前你劝我最好不要移动位置的原因吧?没想到你在那麽早就察觉到隐藏规则。」 「又不是你发现的,你在得意些什麽呀。」 看着陈菲琳自豪的样子,我哑然失笑。她说的是考试开始之前的事——我在察觉隐藏规则的第一时间就通知她不要移动,为了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发动反击。 「什麽嘛,小时候出主意的明明一直是你。每次遇上测验,只要按照你说的就一定能通过——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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