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_(勉强算跑车一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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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算跑车一辆) (第2/3页)

那……”师弟的声音又弱下去几分,还带了几声咳嗽,“我方才血流得厉害,眼下浑身都冷得睡不着,师兄……你能……帮帮我吗?”

    我愣了愣,景明说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从前初进师门时,他的体质才刚刚恢复健康,比起我来仍旧虚弱不少,因此在寒冷的山间夜晚中,他时常因为手脚冰凉而整夜睡不着觉。

    我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炽焱性烈,常年修习这门心法的我也因此体温比常人略高一些,每到年末最冷的那几天,我便脱去全身衣物,和冷的发颤的景明相拥而眠,他才能安心睡个好觉。

    只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我与他的关系变得这样……不堪,再赤身相拥很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别的状况。

    但是……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解开了前襟的扣子,褪下外衣,腰带,而后是鞋袜,中衣……最终只留了一条亵裤在身上,然后我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后脑才刚挨上枕头,景明冰凉的双臂就像两道沉沉的玄铁枷一样锁了上来,昙花冷香混着草药的苦味儿,还有一丝腥甜的血味儿。

    跟小时候那会儿闻到的被单皂角香气完全不一样了。

    “师兄……你真暖和。”他喟叹一句。

    很快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用膝盖顶进了我的双腿之间,头也埋在我的颈间,是一个全然侵入的姿势,我不由得有些紧张,毕竟在我腰腹间游走的手指实在称不上规矩。

    “景明。”我喉咙吞咽了几下,“你要是不冷了,师兄我就回堂屋去,你也早些休息。”

    “呵……”景明忽然低低笑出了一声,熏在后颈的热气叫我浑身一颤,“师兄,你明知我有多久没见过你了,还敢把自己剥光了送上床来,我在你眼里,原来还这样值得信赖?”

    我背脊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声,我师弟这个疯子,居然将手伸进去握住了我的前面那处!还用他掌心握剑练出的薄茧,缓缓在顶端蹭动……要命的快感瞬间像潮水漫进了我的脑子里。

    “嗬……嗬啊……别,别!”我艰难地往前挺身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却像是在主动迎合他的taonong一般,师弟仿佛受到了鼓励,手上动作越发快了起来,而我整整半年都没怎么释放过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一阵仿佛被电击过的痉挛快感后,我射在了他手心里。

    释放后我手脚发软地侧躺在他怀中,眼前仿佛闪过了师父骂我过度宠溺景明从来争不起气的样子……

    “这下总该暖够了吧,我真得走了。”我喘着气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箍着腰又拖回了床上,面对面压在他身上着裹进了棉被里。

    “嘘……”昏黑中景明的指尖压在我的唇瓣上,万籁俱静中我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哥哥?你还在里面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小婉儿的声音!我顿时吓得心狂跳起来,她定是起夜发现我不在堂屋中歇息,因此过来寻我,她要是现在进来这房中……

    我总不能跟她说哥哥在帮你夫君暖身子还射了人家一手吧?

    一想到这可怕情形,我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惹出什么声音叫门外的meimei起疑。

    然而就在这等危急关头,景明忽然抬起我一条腿用力往上压,将手心里的浊液细细抹在我股间随着姿势微张的xue口,伸进两根手指律动抠挖了起来。

    我不敢置信地在黑暗中瞪着他,慌乱的抬起膝盖要把腿放下去,然而一个不慎似乎顶到了什么,景明发出一阵闷哼,新鲜的血腥气又从他右肩弥漫开来——不好,顶到他伤处了!

    我不敢再乱动弹,却没想到这厮竟然连自己开裂的伤口都不顾,往我后xue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熟练地往内壁中摸索着,直至按在了某一处凸起……

    “唔!”我立即紧咬住嘴唇防止呻吟泄漏出去,然而下一刻就被另一人的唇舌生生撬开,景明肆无忌惮地在黑暗中舔吻过我的口腔内每一寸,从舌尖到牙床,甚至还想往我的喉咙深处顶弄,我仿佛被他从唇齿开始一点点吃掉,眼仁都抑制不住地往上翻。

    “啊……呼…不行!”我含着他舌头语无伦次拒绝道,脑子快要被赤裸yin欲的水声填满了。

    随着我竭力压低的声线,景明将我湿润得差不多的xue口用力掰开,毫不留情地顶进了最深处,xue道内被异物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但我内心知道现在绝不是干这档子事儿的时机!我挣扎着抬起臀部,笨拙地左右摇晃着要把他的东西拔出来,却只换来景明一声轻笑,他双手掐进我的腰窝,狠狠往下一按——

    “哈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正正好撞在了我的敏感处,我的腹部连带着臀腿一阵痉挛似的抽动,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哭喘,景明咬住我的舌尖,下身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身下的木床随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被他撞地三魂五魄丢了一半,两眼失神地看向不断被敲响的木门。

    “哥哥?!你在里面做什么?!”婉儿改敲为锤,房门被砸地砰砰响,而我浑身软地像刚被开膛破肚的鲫鱼,脚腿胳膊都松松垮垮挂在景明雪白赤裸的肩背上。

    “师兄,婉娘在唤你呢?你怎么不回应?”景明咬住我的耳垂,下身动作越发激烈,我只能紧咬着牙关才能避免在一墙之隔的meimei面前出丑。

    终于在我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的一个时辰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掐着我的腿根,一瞬间顶地极深,一股股热液将我的小腹都射地微凸了起来,我恍惚中头疼了起来,一会儿还得趁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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