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纯爱游戏_第十一章 左边那杯有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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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左边那杯有药 (第1/1页)

    长公子生辰这天没有下雨,但天气仍旧阴热。

    伏语书是在天快亮的时候被伏长清吻醒的。

    他迷迷糊糊感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顺着他的腰际往上摸,撩开他的上衣,缱绻摸遍了他上半身的每一寸,接着手往下面滑。

    呼吸也好像被人堵住了,伏语书皱眉睁眼看见是伏长清在吻他,偏开头往旁边翻身,咕哝了声“困”,被伏长清揽着肩膀捞回来。

    “别动,让我看看。”伏长清说。

    伏语书老实地放松不动了,伏长清的手往他腰部下面摸过去,动作很轻,似乎只是在检查他有没有伤处,但伏语书还是被摸清醒了。

    伏长清容色疲惫,但穿戴整齐,看着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伏语书看了他几秒,才揉了揉眼睛,说,“生日快乐。”

    “……哥哥。”

    ……

    伏长清不喜太过热闹繁复,宴会其实办得很简单,但伏语书还是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感觉身心疲惫。不说繁琐的入座敬酒流程,光是迎客寒暄都已经足够让人心力交瘁。

    尤其是他发现来往宾客总是拐弯抹角地在伏长清面前把话题往他身上引时,他更不自在了,他们送的礼物甚至多是玉,伏语书觉得这不是在庆祝生日,而是另一个大家各怀心思的名利场,所有人都知道要讨好伏长清就要讨好他的弟弟,甚至送伏长清生日礼物都送伏语书喜欢的东西。

    伏语书知道他的房间里为什么那么多玉了。

    而伏长清也总是在大家夸奖伏语书的时候看起来更开心一些。

    要开席的时候祁严瑾姗姗来迟。

    几乎整个席间伏语书都很紧张,到最后他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又放松下来。

    直到快结束时,那个为他斟酒的小厮又为他倒上两杯酒后,用一种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气音,说:“公子,左边那杯有药。”

    伏语书在醉意里打了个激灵。

    ……见鬼了,卧底竟在我身边。

    “他们一定是把我当傻子。”伏语书道,“难道让我直接端着下了药的酒去让祁严瑾喝吗。”

    系统说:“宿主,三皇子站起来了。”

    伏语书一抬头,祁严瑾已经站起来向正在应付别人敬酒的伏长清走去,他结合口型与动作,隐隐约约听到祁严瑾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说完就见祁严瑾就向屋外走。

    伏语书回头去看伏长清,伏长清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边。

    再不过去就真来不及了,伏语书端起面前两杯酒就站起来去追他。

    伏语书酒量差,虽然也没有喝很多,但是一站起来还是觉得一阵头晕,他走得急,酒水晃荡,好不容易在门口的屏风前喊住三皇子,酒都洒得不是满杯了。

    室内人多眼杂,门口的屏风刚好把两人挡住。

    “殿下,”伏语书说,“今日宴会上我还没来得及跟殿下说几句话,不知道殿下可否与我共饮一杯。”

    祁严瑾目光落在他端着的两杯酒上。伏语书顺势把左手那杯酒递给祁严瑾,后者非常自然地接了过去。

    伏语书于是端着自己的那杯,巧笑着,向他抬了抬,一饮而尽。

    “咳、咳……”这酒和之前的不一样,非常辣,伏语书毫无准备,一喝下去就开始呛咳,咳了好几下才勉强停下,闷闷说了句,“抱歉……”

    他怀疑那小厮给他那么辣的酒是故意的。可能是融筠想报复他。

    祁严瑾幽深的目光对上他被呛得泛出水意的眸子。伏语书今天穿得非常华贵,在人群之中也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艳丽好看。他一直安稳坐着,不笑,几乎不怎么和旁人说话,只在吃东西或喝酒。祁严瑾听到宴会上有人悄声议论,有说伏二公子摆架子,也有说伏二公子虽然品性差,但人是真的漂亮云云。

    明明是长公子的生辰宴,连他这个皇子都来了,伏语书却更像焦点。

    这个万众瞩目的人此刻和他挨得很近,嘴唇微张着喘气,眼里有迷蒙的醉意。

    祁严瑾慢慢抬起端着酒杯的手,伏语书以为他要喝,但他并没有,在酒杯快到他唇边的时候,祁严瑾手又放下了,把酒杯随意摆在了旁边的台子上,说,“我不喜欢果酒。”

    伏语书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驳,“这不是果酒。”

    祁严瑾说:“那这是什么酒?”

    伏语书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也许是因为他刚才喝的那杯酒度数很高,隐隐的痒意从喉咙里窜上来,伏语书脑子里一阵发懵,感觉越来越晕,直愣愣地、有些委屈地说:“可是我刚才都喝光了。”

    言下之意,这酒我都干了,你不干吗?

    祁严瑾嘴角一勾,轻笑一声,“我下午有事,不宜过多饮酒。公子如果委屈,不如明日午后来戏院找我,到时我还公子三杯。”

    伏语书问:“你有什么事?”

    这话问的很直白,而且有些无礼,祁严瑾一愣,伏语书的呼吸频率与刚才相比快了很多,带了点喘,脸也很红,蹙着眉,似乎在一种半迷糊的状态里没有思索就问出了这句话。

    “你怎么了?”祁严瑾抬手试了一下伏语书额头的温度。

    有点热。

    当祁严瑾要拿开手,伏语书下意识地追上去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的手背时,伏语书自己都吓懵了。

    祁严瑾瞬间眼神一暗。

    停在他额前的手一动,扣住他的后脖颈就往前一拉,他撞在了祁严瑾怀里。

    “公子做什么呢?”祁严瑾轻声问。

    “我……有点热。”伏语书眼里有点惊惧,也有点疑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思考着措辞,“你的手很凉,所以……”

    “只是有点热吗?”祁严瑾问。

    伏语书眨了眨眼,晕乎地问,“……什么?”

    还很晕。

    酒喝多了,一定是这样。

    祁严瑾的手在他后背上短暂悬停了一下,紧接着下落,毫无预兆,手指抵着衣服,陷入了他的臀缝。

    伏语书惊颤,闷哼一声,扭着腰往前拱,甚至去抱祁严瑾的腰。祁严瑾手上施力,衣料几乎是在xue口摩擦,一种非常糟糕的感受顺着后面攀升上来。

    说不上来,很麻、很痒,像什么引子被点燃了,几乎是瞬间,一团火从后面烧起来,逐渐往前烧,烧得他整个小腹都发痒发烫。

    “难受。”他腿发软,声音也发软,带了一点难耐的哭意。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屏风后面响起,愈来愈重,似乎是有人正快步往这边走。屏风轻微晃动两下,就见一个下人打扮的人走出来,一看到这场景就愣住了,眼睛瞬间瞪大,飞快骂了句什么,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地退了回去。

    祁严瑾:“……”

    祁严瑾于是拍了拍他的腰,说,“跟我走。”

    祁严瑾牵着他往外走,伏语书在逐渐弥漫的汹涌感受里思考着——

    春药被他喝了。他喝错酒了?

    他甩了甩头,不,不对。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左边的那杯有药。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被骗了。两杯酒里都有药。

    一群混蛋!

    很快他就没法继续思考下去,几乎是他们出了门没走几步伏语书就走不动了,他几乎能感觉到前后都开始泌水,股间一片湿意。甚至走路间的轻微蹭动都让他腿发软。

    祁严瑾一回头,看见伏语书张着嘴紧皱着眉喘,眼神迷离,鼻尖沁了一层薄汗,甚至试图弯腰去捂自己的肚子。

    “啧。”

    下一秒脚下一空,伏语书被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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