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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不试试足交吗 (第1/1页)
两人安静上完药,玉垚又将薄被取来为芸娘盖上,怕她着凉生病,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而芸娘自从明晰某人的想法后,就不再出声,只乖巧靠坐在软榻上,任他忙前忙后地上药盖被。 不多时,玉垚终于打点好一切,再次坐到芸娘身前。 “先生此番作为,今晚是不打算继续宿在阿芸屋里了吗?” 看人忙活完,芸娘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算玉垚只是用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地给私处涂抹药膏,也让她很有感觉。 尤其是刚刚经历过激战,敏感异常的xiaoxue,更是受不住这样温柔地抚弄。 她极力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去刺激男人的兽欲,同时也是在珍惜他对自己的疼惜。 但没想到,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身子还处于燥热兴奋的状态,却被整个儿包裹严实了。 无奈,她只好暗戳戳把脚伸出去透气,结果刚冒出个头,就让人逮住了。 “嗯,明日书院开学,我得去教书了……” 玉垚刚坐好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钻出来的玉足,他伸手抓住,轻轻摩挲,“热?” “嗯嗯,被先生玩热了。”芸娘语气自然,双臂也热得伸了出来。 既然被发现了,她索性伸直腿,小脚丫一下就跑到了男人大腿根部的位置。 稍微动一动,硬挺的阳根就被她夹在双足之间了。 “阿芸……别闹我……我要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玉垚的手随着那双嫩足一起移动,察觉到芸娘的动作,他握脚的手稍稍紧了些。 “阿芸就在先生身边,何须委屈至此?”芸娘夹着阳根的小脚丫来回蹭揉着。 没几下就见铃口处溢出些透明yin液,她正要踩上去,却被那双手抓着挪开了。 “?”芸娘疑惑抬头,她不太明白玉垚此举的用意。 不用xiaoxue她能理解,但是都这么硬了,确定不试试足交吗?她学得很不错嘞! 玉垚确定不试,他甚至抓着脚丫子直接送回薄被里去了。 芸娘彻底懵了,这不是欲擒故纵啊!他真要去浴室自己解决?可是为什么呢? “阿芸,听话,你这般勾引我受不住的,你那处……也受不住我再折腾了。” 玉垚想到刚刚上药时红肿可怜的小嫩xue,硬生生忍下了身体里磅礴的欲望。 但看着小姑娘投来的目光,他到底没忍住凑过去猛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起身走向浴室,徒留芸娘呆坐在软榻上,满脑袋问号。 所以呢?她没打算用xiaoxue啊!足交不也能解决问题嘛?还是他不喜欢足交? 想不通,芸娘干脆不想了,安心躺在榻上,边看话本边等人出来。 玉垚弄好后,是直接穿好里衣裤走出来的。 荟玉楼每个身妓的房间都放置了专门的衣柜,三间屋子各放一个。 里面分门别类存放着各种尺寸的男性贴身衣物,供有需要的客人取用。 芸娘入俗后,桑mama命人给她的四个房间也都放上了,玉垚洗漱完刚好用得到。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芸娘一时被剧情吸引,不知不觉已经背对着门躺靠下了,以至于要等的人都走到跟前儿了也没注意。 说话声把她拉回了现实,一回头,玉垚正坐在她身后看向话本子,“呀,先生好啦!” “嗯,我……要走了,十日后书院放假我再来。”说着要走,却抱着人不撒手。 玉垚脑袋搁在芸娘光裸的肩颈上,不舍地蹭蹭吻吻,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天还未暗,先生现在就走吗?”芸娘仰着脖子,男人湿热的轻吻细细密密落下来。 “我要去把那幅画装裱好,下回来带给你。”声音黏黏糊糊的,情绪十分低落。 芸娘听得好笑,又不是见不到了,何至于让他这么难过啊。 她伸手把玉垚的脑袋拖到自己面前,对着嘴巴仰头就亲了上去。 玉垚夺了主导权,探出舌头去邀请芸娘共赴舌尖舞会,二人以一场温柔的热吻结束了告别仪式。 玉垚走时特地去寻了桑mama,言明芸娘身累体乏,需休息几日。 桑mama笑着应下,心中却腹诽—— 用得着你说,老娘的摇钱树自然要精心养护,不然被你们弄坏了哭都不知道要去哪! 芸娘如今是荟玉楼最大的头牌,因着玉垚的嘱咐,桑mama忽然想起来她忘了件事儿。 上次去找芸娘,只顾着提点她莫要出楼,却忘记说出每次待完客都可休息两日的福利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迟,桑mama立马又去找了芸娘,说清楚后两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芸娘不知玉垚做的事,她正愁怎么和桑mama开口请假呢,好事突然就来敲门了。 得了承诺,她便准备舒舒服服养身子,没成想,当晚竟突然来了月事。 虽然不会腹痛难耐,但月事到底麻烦,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休息时间变长了吧。 …… 月事来的第三晚,芸娘终于看完了那个话本子。 她平素唯一的爱好便是看话本,男女间的爱恨嗔痴怨说来简单,但由此而产生的故事,那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芸娘正躺在床上回味故事,忽然,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刚坐起身子,就被人又按倒在床上,顺便捂住了嘴,“别出声!” 脖子处也传来冰凉的触感,那人出鞘一半的剑抵在了她脖子上! “唔唔!”芸娘边点头边应声,眼中的惊惧半点不遮掩。 “乖乖听话,今晚咱们相安无事,若想叫人,那你可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 身上之人并未蒙面,一张俊脸就那么大剌剌映入芸娘眼中,眉目淡漠,说出的话也冰冷至极。 “唔唔唔!”芸娘再次应声点头,因长时间未眨眼,生理性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流入发丝。 压在嘴上的大掌缓缓松开了,芸娘大口喘着气,心中不断盘算现在的情况。 这是什么人?杀手?刺客?游侠? 他在逃命吗? 为什么不蒙面!看见他容貌的人还能活吗?! 不怪芸娘想到这些,她刚看的话本子里就有个蒙面怪侠。 整日带着个鬼面具,喜欢飞檐走壁外带钻窗户,但凡见到他面容的人都会死在他的剑下。 她正在想那怪侠是长得太丑怕见人?还是长得太帅怕人惦记? 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房间里就真闯进来个拿剑的歹人! 又是爬窗又是配剑的,芸娘差点以为话本子里的人从书中走出来了!还是最危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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