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主攻)_到门外跪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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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门外跪着 (第2/2页)

,你怎么来这儿?”

    问完,岑知又觉得有点明知故问。

    “岑氏注了资,现在是最大股东,哥哥,你有什么想说的?”

    提到注资,岑知一顿,他想到了万海的规矩,于是立刻转身,“我没什么,祝你……一切顺利吧。”

    岑辰脸色立马就变了,他一把拉住错肩要走的岑知,“你什么意思?我来救你你不高兴吗?”

    “救我?”岑知愣住,没明白他的意思。

    “等我有足够的筹码,你就不用再待在万家。”

    “什么意思……”

    岑辰浮上一阵不耐,这人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傻的好欺负,“就是把你从万家接出来”。

    说着,他语气低了两分,“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接受培养,虽然我很讨厌学那些……”

    岑知总算听明白了,不过他对这件事没有任何遗恨,“你不必为了我,你我都是岑家的一份子,为岑家献一份力是应该的,你是,我也是,所以,不用为我做什么,我现在过得很好。如果可以,我们不必互相打扰,请转告我对父亲的问好,再见。”

    言罢,他就转身出去。

    等岑辰从他的话中回神,人早已不见。

    青露站在房间内垂首禀告,“……就是这样。”

    万承胤靠着沙发,昂首一顿,“这样啊?那就算了吧,你回海城吧。”

    青露点头出去。

    原来他就是昨晚那个要被送给万海的双性美人。

    “你……也先走吧,我不找你你就不用来了。”

    已经西装革履的男人闻言点头,临走时却又单膝下跪吻了吻万承胤的手背。

    后者轻笑摆手,“好了,走吧。”

    当万海和万承胤再见时,两人都默契地没提昨晚的事。

    “你想从哪个部门开始?”

    万海问他。

    三爷特意打了次电话,面子不能不给,还得给足。

    万承胤抖了抖烟灰,“你看着安排,我没亲自上手过。”

    万海点点头,“那就从市场部开始吧。”

    而对于万承胤的话,他也没信过几句。

    都擅玩人心,他也并不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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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在露台坐着抽了根烟,万承胤起身要走时才说道,“昨晚有个人联系我谈合作,他背后的人叫岑辰,最近风头不小,收购了一个叫卓中的金融公司。”

    说完,就径直离开。

    这个消息算是示好,也算昨晚的赔礼。

    没人了,万海脸色才沉了下来,卓中,正好是岑知工作的公司。

    他叫来助理。

    “万总”

    “去查一下岑家近期的动向,和岑辰这几日的行踪。”

    “是。”

    等看见那些资料时,万海神色已经很不好了。

    他很不喜欢岑知和外人有牵扯,亲人都不行。所以这么多年没让他回过岑家也没带他见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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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喜欢的状态是所有人都当岑知这个人死了,忘记他,忽略他。

    可看来事情并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发展。

    岑知回到家就发现万海脸色不对,他以为是有烦心事还没解决,故而也没多话。

    吃饭时,听到万海问,“今天都做了什么?”他也没在意,毕竟两人习惯了晚饭时闲聊会儿。

    他也如往常一样,回道,“接了几个老客户的咨询,又发展了个新客户,他一下子买了五个数的。”

    万海随口夹了个菜,“嗯,就这些?”

    岑知有点心虚地点头。

    其实他没说见到了岑辰,下意识地,觉得万海会生气。而且,岑辰的话让他意识到可能会给万海添麻烦,所以他打算先自己试着解决。

    他垂头吃饭,没注意到万海微顿的筷子和骤然发冷的眼神。

    饭后万海收拾碗筷,岑知照例要上楼清洗zigong里的姜汁时,却被喊住,“今晚不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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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万海确定不想要他,就会和他说,岑知也没太在意。

    两人消了会儿食一同上楼,相继洗了个澡。

    岑知出来时,万海披着睡袍在看平板,他正要上床,却被打断,“不用上床,穿厚点,二楼都铺了地毯,今晚你去门口跪着。”

    岑知闻言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除了最开始见面,万海没再让他这样。

    “爷?”

    “听话,出去跪着。”

    岑知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饭桌上万海问的话,原来他知道。

    顿时心里感到一阵慌乱,这么多年,万海其实没和他发过什么火,也很少冷脸。

    他还想再解释什么,却又觉得错在自己,也没脸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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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独自关门出去跪到地上时,才涌起股强烈的委屈。

    不是他想和岑辰见面的,他也很守规矩,很快就走了,怎么可以不让他上床?

    这些年他被养的精贵,跪了十分钟就有点受不住,可屋内没动静,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了响动,却是万海把灯关了,岑知盯着门,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他双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修长的长袍被压出褶皱,很疼,又很后悔。

    不应该自作聪明瞒人,惹人生气。

    夜很快就沉寂下来,岑知越来越难受,泪止不住地流,心里满是被抛弃的害怕和后悔。

    不该隐瞒让人生气的。

    铺满绒毯的二楼走廊,万海没心软,把人关在门外跪了整整一夜,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膝盖痛意的加剧,岑知渐渐被恐惧占据。

    太疼了,微微一动,就针扎似的,即使铺了地毯也不顶用,但他不敢起,就那样死死受着。

    等到次日一早,万海收拾好开门出来,岑知已经疼的昏昏沉沉,伏跪在地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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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动静,他无力地去够万海的裤脚,“爷,我错了,我知错了,饶了我,以后再不敢了,爷……”

    万海居高临下俯视他,拿脚轻轻一踢,岑知就倾倒在地,被牵动的膝盖疼入骨髓,“啊……”,他死死咬住牙,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可万海只是告诉他,“自己去上药,把工作辞了,再有下次,你的zigong里含的就是辣椒油。”

    “爷!”

    岑知慌忙爬起来抓住万海的脚踝,“不会,不会有下次了,我不敢了,爷……不要吓我好不好?爷,你看看我,我很听话的。昨天不是故意瞒着爷,是我以为自己可以把岑辰打发走,不想麻烦爷,相信我好不好?爷,不要吓我……”

    岑知怕死了,怕万海和他重复过的场景。

    他怕被灌辣椒油,怕被鞭打下体,更怕被那蜜蜡封住,这些画面,想想就异常可怖。

    每次听到,都怕的发抖。

    万海这才蹲下看他,“爷不气你,但爷会惩罚你,所以你记住自己的话,不要踩了爷的线。”

    岑知不停地点头,“不会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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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爬到床上歇着吧,药在床头柜,自己擦擦,爷下去做饭,好了给你端上来。”

    岑知眼里便噙满了泪,“爷,可以……抱抱我吗?”

    万海闻言,静静看了会儿他过人的风姿,有种美而不自知的纯粹,想着这样的人,其实被人惦念着不为过,可是,谁让他是自己的枕边人,他喊自己一声爷,那就归自己所有。

    情感、意志、自由,他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

    岑知最后也没得到一个怀抱,万海直接起身掠过他,“记住这个教训,别再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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