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秋色_映红秋s 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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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红秋s 四章 (第5/5页)

晃动的房门,每天都会去探望凝香的邵善跟她是有些交集,总是看他谈笑风生、从容不迫,而今倒是因为这男人的一记狠瞪,让他吓得魂飞魄散,她YY浅笑,而後拍拍幼平的肩膀,「将军,军医也只是开了我们俩一个玩笑罢了。」

    幼平冷冷一哼,没去撘理映彤的缓颊。

    望着那还在晃动的门板,映彤总算晓得,为何邵善很高兴是她负起照顾幼平的责任。

    大概只有她不会怕他吧?

    「你不去看夫人?」他的手不能沾水,反正天寒,一两天不沐浴也不觉得太难受,尤其是他们这些人长年行军,十天半个月不沐浴实属常有,因此天sE一暗,用过晚膳之後,没什麽事做的他便打算早早就寝去了。

    可她却像是十分担心他似的,打从他早上受伤回来,她便没离开过他的视线,除了方才给他打点餐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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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这麽让人担心吗?还需要她忙到晚上,瞧她,现在还拿着药钵在那里用力的捣药,见她把全副心力放在自己身上,他除了觉得惊讶、奇怪,还多了一点不知名的情绪在里头。

    「凝香昨天醒过一次了,状况不错,彤中午取餐食的时候去探过一次头,凝嫣照顾的挺顺手,将军不用担心凝香。」以为他是在担忧凝香的映彤仅是笑了笑,白皙前额漾满细汗,她拿着白瓷小药杵,微微翘起受伤了的食指,继续努力。

    他不是在担心夫人,打从主公将夫人救回之後,他便很少去给夫人探头,至少从主公脸上的神sE,他约略晓得,夫人的伤势是越来越乐观,不需要他多C心,他是想支开她,那点草药,不值得她忙得满头大汗。

    他走近木柜,这一排木柜钉的矮,只及她的x腹,刚好给她站着施力,不然从小没做过什麽粗重差事的她,只怕早已弃械投降。

    看着摆在她右手边,以洁白纱布包好的,给他用的草药,以及她另一头那一小堆还没捣碎的药草,而後视线回到满脸汗Sh的她,越来越清楚这个小nV人的个X,也难怪她会因他十个大字而不惜百里跑来这里照顾夫人了。

    他看着她捣药的动作,细白指节因用力而泛红着,整座木柜因她用力捣药所赐,已经碰碰深埋着的,作响了好几个时辰,除了不想看她如此劳累之外,也是因为这个声音,他快听到耳朵长茧了,再不阻止这个小nV人,只怕他也别想睡。

    他正要开口,发现玉手执杵的动作有些古怪,那根葱白食指就是不扣上药杵,他大掌一擒,将她柔白素手牵起探看。

    「将军……」她差点因为他这动作而打翻了药钵,虽然药钵是铜的摔不坏,可里头的草药,却是她努力得来的呀,「将军究竟想做什麽?为何不先知会彤?将军这样让彤好生困扰。」她是不知道他之前受了什麽打击不Ai说话,周霖对她说的那些并没有提到这个症结点,可不管如何,他不能老是吓她,他这样子,让她有些气恼。

    幼平没理会她那几声呼喊,瞄了一下她那根食指,隔着烛火,看见了一道粉sE细浅的口子,「怎麽伤的?」

    「今儿个早上打破陶碗给割伤的,不碍事。」映彤想cH0U回手来,可他y是不放开,反而抢走她手上的白瓷药杵,「将军!」他究竟想做什麽!映彤不由得高声大喊。

    他连药钵也抢过,握紧了药杵,三两下就把映彤忙了许久的草药给摆平,他敲了敲铜做的药钵,让一旁的小nV人看看。

    映彤捧起药钵看了他一眼,而後仔细检视,「怎麽可能?将军你……你是怎麽做到的?」她瞠目结舌,她弄了好久呢,可他接过没几下,药草整个就均匀的捣碎了。

    幼平没直接回答她,指了指那小堆的草药,「今晚要弄完?」听她敲敲打打这麽久也没看出什麽成效来,不如他亲自出马。

    映彤点点头,取来纱布,将草药均匀的抹在上头,而後小心的折起,再取来草药搁在钵里,扬了扬柳眉,「将军。」她倒想看看他怎麽做的。

    幼平大概理会得她的意思,将草药集中了些,而後像之前那样神速,三两下将草药均匀捣碎,敲了敲药钵。

    「彤……要弄好久的……」看着眼前他做出来的「成果」,映彤不敢置信的娇呼,她忙了这麽久的东西,居然给他三两下摆平,自信心严重受创了。

    「彤好没用,这点小事也要劳烦将军动手,还怎麽做也做不好……」她难过的撇撇唇,将他捣好的药给抹上纱布折好。

    「不是你的错。」幼平丢下药杵,取来草药,继续未完的工作。

    「彤知道,彤只是想替将军做些什麽,可彤不知道……」她表情沮丧,他的表现似乎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这只是力气大小的问题。」他淡淡的说,他习武多年,手劲之大自是不在话下,而她一介弱质nV流,又是给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大小姐,对这事情不熟悉也是可以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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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说话,而他也很快的将剩余的草药给全捣碎了,交给她去忙,映彤将草药给全折好之後,收到柜子里,之後取出一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将军,让映彤给你上药。」她浅笑着,自己给自己打气,刚刚的工作她不行,可现下只有一手可用的他,对上药这事儿总是b较不方便些,她还可以帮他。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眼前笑得漂亮的小nV人,想到先前她也帮他忙了这麽久,不给她换似乎不太好意思;尽管他自己认为,还没到换这药的时机。

    他点点头,那双纤柔巧手随即伸过来,解开包在他手上的白布,取下草药,拿出酒来替他清洗,而後替他换上新药。

    幼平看着眼前的小nV人,因换药这件事情而神情专注,巧妙的,跟以前的那抹身影重叠起来……

    「泰儿,来,娘亲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痛了。」

    似乎很久,没有哪个人对他这麽好了?

    依稀记得早上看见她急急忙忙的闯进他的房间,而後仔细的看着他紧密包紮的手臂;在军医到来的时候,她专心而仔细的聆听,像是她受了伤似的,他不晓得自己是否值得她这样对待,但至少,她这麽做,让他心底,有些暖。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幼平对着专心着的她这样问,让忙着包紮的映彤抬起头来。

    映彤眨眨眼,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多余,「因为你救了彤啊。」她嫣然一笑,继续忙着包紮。

    「即使,我对你说了那些?」他问的很直接,似乎又参杂了一些焦急在里头,至少,现在这麽好的时机,他想知道她究竟释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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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很生气。」黑白分明的大眼再度迎上他的,「尤其是公子给彤说了那些之後,彤更生气了。」

    那他怎麽感觉不到?而且她还是对他有说有笑的。

    「但是彤也可以T谅将军,因为彤T会过那些,再加上,将军怎麽说还是彤的恩人。」包紮完毕,她站起身子来,秀气的打了个呵欠,今天替他弄了这麽多,她也累了,尤其是右手,更是痛得没话说。

    「我没想过要你报恩。」

    「可是彤想报恩。」映彤回头向他笑了笑,有些神秘的。

    幼平端坐在草席上,虽然跟她的相处时间尚短,可她的个X,竟跟夫人好生相像。

    「将军,彤今天真的累了,明儿个再跟将军好好聊聊可好。」她走到屏风後头,这是她後来想到的,两人只隔着一方木桌相望,孤男寡nV的,是也尴尬,不如给她挡上一座屏风,既可以让她自在些,也算得上是谨守礼教了。

    後头的人儿很快就睡下了,可幼平却望着那屏风良久良久。

    聊聊,她想对他,说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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