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车集_鸿毛轻///代号鸢夏侯惇同人 纯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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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毛轻///代号鸢夏侯惇同人 纯车 (第1/2页)

    叠甲:本文为游戏代号鸢同人文,与正史无关。

    Cp为广陵王玩家主角×夏侯惇,提供简单介绍,但可能含有人物ooc成分。

    纯车文,不了解游戏世界观不影响理解,对相关剧情感兴趣指路b站搜索。

    仅代表个人喜好,婉拒xp指导、人设警察和史实洁癖。

    非典型bg,也非典型gb。

    相关介绍:女主玩家视角广陵王:女扮男装汉室亲王,兼任直属天子的情报机构“绣衣楼”楼主。

    夏侯惇:曹cao麾下的武将,与绣衣楼可视为“合作”关系,性情刚烈恪慎,信奉礼道信义,不论在何处,一向礼数周到,恭谨小心。

    鸿毛轻

    刚打发了几个来送急报的兵士,还没来得及打开看一眼,又有礼官进来,围了半个书案。我在份份文书里挑着最紧急简短的展开来看,耳朵里灌着他们要议的事。

    估摸着又一个时辰,窗外的日头已经斜了,淡淡的赤色从帘下挤进室内几丝,催着人焦灼。

    “行,”我听着为首的大人语速愈发切切,发了话,“祭典而已,都是广陵内务,诸位大人且先去吧,明日派一人整理与我就是了,不必全来。”

    谢恩出去时,不知谁的袖摆带翻了我案上的茶杯,好在早就空了,没造成什么后果,咕噜噜滚到地上罢了。

    “不要紧,”我赶在他们之前发话,对这个插曲全然不感兴趣,“捡起来搁那就行——要起风了,让外头等着的人都进来,不忙的明日再来。”

    下一个跪到我跟前的是王府的管事,都是支应钱财的问题,我把散乱的文书按缓急码成几个山头,一抬眼,见廊下还有个影,便问了一句:“还有谁在外头?”

    “啊,是夏侯将军,”他也朝外看了一眼,“说是殿下的家事,他在旁恐有不便,所以没有进来。”

    “你出去的时候同他说,我自有分寸,进来等。”我向外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绣衣楼的女官也散了的时候,终于在门边看到了那个高大的人影,他侍候于帘下,把今日最后半点日光拦在自己的甲衣上。脊梁挺拔,头却垂得很低,待人散尽,才遥遥向我行了一礼,缓步迈过门槛,跪坐在一旁。

    “见过殿下。”早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他还是这样,总顾着礼数。

    “把门带上吧,”我摊开最后几份文书,并排放在眼前,“近来快入夜总有风,你可以进来等的,以后也可以。”

    “在下毕竟不是殿下内臣,殿下的书房怎可轻易擅闯。殿下如有吩咐,唤一声便是。”他说着,掩上了门,又绕屋内一圈,把窗缝都查遍,放下帘后,起了烛火。

    “再等一阵吧,最后一点事了。”揉揉额角,我又埋头进了字里。

    刚得来一声“是”,又跟了一声踢踢踏踏的响声,惊得我抬起头,原来是礼官捡了杯,见案上堆满,就放在坐屏一侧了,原该由侍女收下去,但我素来不要她们跟着,所以一直摆到了现在,被他一个不留神,踢得又滚出丈许远。

    果不其然,“扑通”,他又跪了,简直像是在给我的杯子赔罪。

    “抱歉——恰好在在下看不到的那一侧——”

    我扫了一眼杯子,又扫了一眼他的眼罩,他向后别了别头,像是要躲过我的目光,把它藏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鸢报上正是我最牵挂的商道之事,我什么都没说,放过这茬,只想快点了了这些事,缓一缓酸涩的眼睛和背脊。

    些许时候,一盏新茶奉上来,停在手边,那双被热气蒸得指节有些泛红的手又去为我磨墨,和清水一圈又一圈,研至浓稠,色沉而静,铺在砚里,像他束起的长发,蘸于笔尖,又如他低垂的眸子。

    封好信件,我按着眉角,拖到最后的文书都是边角小事,大半天来,终于偷到一口茶的闲机。茶汤已有些微凉,但沏得合宜,没什么涩味,我忍不住道了一句:“多谢。”

    墨已足,他坐侍一旁,向前伏了下身子:“在下多嘴,殿下身边不应无人侍奉。”

    “所以这不是叫你来了。”公务将尽,我人也懈怠,调笑起来。

    “是。”

    眼见他就要当真。我连忙跟了一句:

    “特地在你离开广陵之前唤你来,当然不是为了茶和墨。”

    我摘下手套,掷在他面前,往后深意,自不必多言。

    “这……”他捧起那双手套,举过头顶,

    “殿下……”

    “当然,你若不肯就罢了,”我又抿了一口茶,茗香扑鼻,“就当来陪我说话解闷,反正此番述职结束,明天你就离开广陵了,传点酒菜来为你践行,也应当。”

    “不……不……”他连忙否认。

    在我的注视下,他放下了原本举在身前的手,把我脱下的手套叠成小小的两个方块,团在手心,摩挲着,又弓腰,捧着它们,覆上戴着眼罩的那半边脸,慢慢与我说:

    “殿下赏赐,在下感激,然而……丑陋残躯,深恐僭越,不宜近身侍奉……”

    茶汤吹成全凉,我一饮而尽:“既要你来,自然是本王情愿,只问你情愿不情愿就是了。”

    随他想去吧,这公务还是赶紧处理完了好,都快入夜了。

    毫不意外地,片刻之后,他拜了一拜,将我的手套收入战甲胸口,施一礼:

    “容在下去更衣。”

    最后写完一封信,整个脑袋都有些发紧,拔下木簪丢掷在案,我绕过屏风,把自己扔到榻上,听到脚步声,才不情不愿地转了个身,趴在床围上。

    他循着灯光,从屏后走来,目光扫在地上,每一步路都看得清楚走得小心。卸甲去饰,连长发也放了下来,只有眼罩还稳稳粘在脸上,被暗弱的烛火糊弄成一团影,把他的眉弓涂了去,仅剩的那只眼,也一并溺没。

    袖子压在身下,玉佩与绳结纠缠,我忙着去抽解,不胜厌烦,倒是他快步上前,从我手里接过狼藉,耐心地挨个归位,又起身,替我下了早歪掉的冠帽,送去架上。

    “在下侍奉您宽衣吧。”

    他跪在我榻下,得了我的肯定,才从香囊开始,挨个解下。

    上下来回,眼神躲闪,没有刹那对视。

    周身还回赤裸,才迟迟感到一丝真正的轻松,我再轻慢服制,也不能真的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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