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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揪夹R粒抠剥N孔/为救徒儿抵树G,猛掐阴蒂灌宫 (第2/2页)
色一顿,凝着厉云停:“这是什么?停儿腿心怎么还有一道rou缝?” 厉云停面如死灰,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往下瘫去。 燕寒山顺手抵着屄rou往上一托,承住了厉云停瘫软的姿势。 阴埠软rou被体内灼烈之火烫得极热,自发溢出的yin水像煮沸了一般,接触到燕寒山温凉的掌心时,发出呲呲的热量消散的声响。 “嗬啊……师尊,别这么托着……会弄脏你的手。” 肥嫩的屄rou与掌心贴合得紧紧的,内外阴滑到了微微分开的五指间,手指一收紧,就把这几瓣薄薄的rou片夹住了,整个脆弱的阴体都掌握在燕寒山掌间。 “好软啊。”燕寒山叹了句。 厉云停胆战心惊,却未等来师尊的揭露,仅仅是一句叹吟。 燕寒山继续道:“站直了,把衣袍脱干净,让为师看看,徒儿下边,到底长了什么?” 厉云停知道自己瞒不住了,但只要师尊没将他与妖王联系到一起,怎样都好。 燕寒山将手撤出,满手的黏腻汁液混合着浓郁的松桂香,这对他来说已见怪不怪,不过当着厉云停的面,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震惊。 他故意收拢五指,在厉云停面前反复搓磨屄内流淌出的黏稠物,“停儿,这是什么呀?” 说着放到鼻前嗅了嗅,“味道真浓,真腥,就像……”他假意思考了一下,“像熟妇下体淌出来的sao水。” 厉云停不作声,低着头,识相地将衣服褪尽,不知道师尊看到他下面那张屄时,会不会心生厌恶。 衣裳脱尽,他捂着下体,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颤立在燕寒山跟前,“师尊,不管你看到什么,请不要……不要嫌弃徒儿。” 如果两个身份都被师尊厌弃的话,自己会怎么样呢,厉云停想,很可能会完完全全变成一个疯子吧。 燕寒山蹲下身,拨开厉云停的手,将自己沾着yin水的手搭到他膝弯,托起,头次从这个角度观赏徒儿的女xue,被阳火烫得艳丽非常,既娇美又热辣。却又害羞地收缩着,将汪汪汁液努力聚拢在rou道内。 “嚯,还真是口女xue。停儿,你为何瞒着师尊啊,如实说便是了,瞒到现在,一定很累吧。” 厉云停空悬的心落到原位,“师尊不嫌弃?” “为师为何要嫌弃?” 燕寒山直起身,窸窣解开自己的裤袍,将满手黏液尽数抹在冲弹而出的阳具上。 这具阳根大得惊人,燕寒山却面无表情地扶着它,“来吧,停儿,转过去背对师父,把屄xue扬起来,我要从后面进去。你的身体已经很烫了,不能再耽搁。” 燕寒山没说错,厉云停通身上下都发红发烫,已经处于灵脉崩乱的边缘。 厉云停浑浑噩噩转过身去,不,他应该是被燕寒山扭过去的,再被摆成了身体前倾,腰部下凹,臀部撅起的模样。 阳具抵着roudong重重碾进,又快又急地捅到最深处,径直顶到娇嫩热烫的zigong壁。 这口xue还是那么松弛柔软,没有任何变化,不需要任何前戏便能轻松直捣黄龙。 “呃啊……嗯哈……师尊、师尊……” 厉云停手撑着树干,缠绵地喊着燕寒山。 声音真是好听,全是低沉急促的气音,比先前那不男不女的sao贱声好听一百倍。 “师父在呢。”燕寒山从身后搂住他,“师父会救你的,要多少都射给你。” 一面说着一面耸动胯部飞快地抽送,燕寒山没有多余的想法,现在需要马上射出来,将jingye灌进徒儿的宫腔,才能以最快速度扼制停儿体内的阳火。 之所以把厉云停背过身去,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沉浸抽送的模样,面容冷肃,只知耸胯,如野兽一般。 从来没有这般急迫,只一会儿就撞了阴xue几十下,次次撞到根底,将囊袋打在yinchun上,溅出一堆guntang的sao水。xue内的rou膜熟门熟路地吸附着他,任由这根粗暴的阳具扯拽抻拉。 可饶是如此,燕寒山也没有射精的欲望,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欠缺了享受的念头,体味不到腹内酸涩的快感,自然难以射出,他不过是在做无意义的活塞运动罢了。 “停儿,夹紧些,把为师夹射出来,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燕寒山无计可施,托着厉云停的下巴在他耳边低语,期盼他能听进去。 不过很遗憾,厉云停已经被烧糊涂了,他除了哼哼嘤嘤的呻吟,再做不出其他回应。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有感觉呢? 燕寒山无比暴躁,温润的好脾气荡然无存。 心念电转,他想起停儿说过,捏捏阴蒂,那地儿最是敏感,会让rou道不停蠕缩,止不住分泌sao水。 燕寒山不作他想,手指捏住yinchun交汇处的那颗rou豆,毫无章法地拨弄起来。 他手法奇差,粗鲁地把rou豆凸起的部分碾到底座上,用指腹将其轧扁,再释放出来,随意地旋拧。 “唔哈……师尊,轻点……要揪坏了……” 厉云停无意识地讨饶,阴xue内却忽而绞紧,如燕寒山所愿,它如受到刺激的软体动物般,快速蜷缩,围着燕寒山的鸡儿舔吮打转,汁水啾咕啾咕地冒,喷到囊袋上。 1 连同宫颈口的rou皮圈也在收束,拤着阳根中段,勒得快要把这根阳具一切为二似的。 “很棒,就这样,继续夹紧,莫停下。” 这其实称不上痛快,单说一个痛倒挺合适。 燕寒山实在没招了,无所谓,这种状态同样能射。 他捧着厉云停滚热的屁股,虎口上移扣紧腰线,开始冲刺,胯骨啪啪啪地碰击着圆臀,鲜少做这档子事,实在称不上游刃有余。他铆足了劲贯穿进去,精囊猛甩,将厉云停冲撞得节节向前,胸部几乎贴靠在糙砺的树皮上。 一对胸rou被可怜兮兮地挤在树干与躯体之间,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终于,燕寒山射了出来,他微蜷着身体,射了一波未止,又冲出来一波,通通淌进腹内隐秘的rou囊袋。 身体轻颤着,直到喷射的动作停止,才舒然吐了一口气。 燕寒山已然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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