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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7页)
手死抓着脸不放,他想掰开这人的手指,可双臂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长时间缺氧让唐潮眼前发黑,绷紧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那人硬挺的物件还在他的rouxue中肆意挞伐,一股股清液沿着外翻的xuerou和粗大rou茎淌出来。唐潮被窒息感和下半身的快感同时围追堵截,身下那儿受到刺激直接射了,然后淅淅沥沥的温热液体从前端小口喷出来洒了一床。 他爽得直翻白眼,心里却在想如果死在这儿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陆明宴了……好想再让陆明宴抱抱自己…… 唐潮抽抽搭搭地哭起来,逐渐失去意识。 陆明宴突然感觉身下人一点动静都没了才猛然清醒过来,他慌乱地把人松绑翻过来检查。唐潮脸上挂满泪水双眼紧闭,一向利索的马尾披散着黏在脸上,身前身后一片泥泞,他微微张着嘴躺在床上纹丝未动。 他探出手去试唐潮颈侧的脉搏,所幸只是受到刺激晕过去了。 8. 唐潮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房里,头还昏昏沉沉地疼。陆明宴就躺在旁边抱着他,见他睁眼立刻凑过来问他好些没有。 “我怎么回来的?”唐潮迷茫的眨眨眼,昨天那些事难道是在做梦吗……但他刚抬起手就发现了手腕上被捆过的痕迹,糟了。 “你喝多了,今天一大早张太守的随从送你回来的。”陆明宴贴过去亲亲他的额头。 “哦……”唐潮伸出手摸着面前这张脸,想起差点就再也见不到陆明宴的事他鼻头一酸,“陆明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慢,我好想你。” “有事耽搁了,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 唐潮委屈道:“你最好是。” “阿潮,”陆明宴攥上他的手腕,“你这胳膊被什么东西捆过吗,腿上也有。” 提起这事唐潮立马心虚地抽回手往他怀里一缩:“哦这个……我前两日出门不小心让土匪绑了,不过顺利脱身没出大事。” 陆明宴腹诽道编也不编个像样的,先不说哪个土匪能绑了他,就他的唐门弟子身份普通人也不愿意主动招惹。 “阿潮……”陆明宴抱紧他,贴在耳边轻声问,“我这几日不在你都做了什么。” 一连六七天在平康坊被迫花天酒地的唐潮含含糊糊地糊弄他:“这几天地方驻京办有些变动,白天忙完之后就跟这群新来的出去喝几杯,别的也没做什么了……” 陆明宴眼神发冷,语气却没什么变化:“看你昨天醉的,早知道不帮你们牵线搭桥了。”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在唐潮看不到的角度掏出一个药瓶,打开撒些药粉进去。 “喝水,”陆明宴坐在床边抱起唐潮,“敛影楼现在发展的不错,你没必要这么拼命。” 唐潮几口喝完靠在陆明宴身上,认真地说:“不行,师父顶着内堡长辈的压力把敛影楼放权给我管,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怕不是我俩都要被扫地出门。” 陆明宴勾起嘴角笑笑,没再接话。 转眼过去小半个月。 唐潮从床上醒来,陆明宴已经出门去了,自前段时间起他总是昏昏欲睡,精神差的要命,连内力也时有时无,请了一些大夫来却都说是太过劳累多歇息就好。 他虽然单修惊羽诀但毒理也懂一些,这症状怎么都像中毒。唐潮把这猜测跟陆明宴提了,陆明宴说这方面唐门是专家,但他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没有内力绝不能独自回唐门。最后决定这阵子陆明宴代他把敛影楼以及长安这边的事务料理好,两人一起回唐门。 还未等到陆明宴忙完陪自己回唐门,却先等来了离经队友的登门拜访。 “阿潮,谈恋爱有这么好?千里传音联系你都找不见人。”小砚一来就打趣他。 唐潮拉着小砚坐下:“哪儿能啊,是我这段时间内力使不出,正好你帮我看看。” 一番望闻问切又扎了几针之后,小砚表情凝重,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抬头正要说话的功夫却发现门外闪过什么东西。唐潮背向门坐着,忽然坐直:“我刚刚是不是听到明教隐身的声音了。” 论起对明教的警觉性没人比唐潮更有发言权,小砚掏出一瓶鉴影散喝掉,她打开门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对唐潮说:“哪来的明教,你听错了。阿潮,外面天真不错,我们出去逛逛。” 刚到长安城广场上小砚就说想去高处坐坐,说着带他飞上一段足够高的城墙。 “小砚,你想说什么。”唐潮在石阶上坐下。 小砚松了口气,坐在旁边揽着他肩膀:“崽,我真不知道你看上陆明宴什么了,你那个院子里外加起来有六个明教隐身盯着我们,现在上了城楼他们应该怕暴露才没再跟着。” “所以我真是中毒对吧,你怀疑陆明宴?”正事上唐潮脑子转的一向很快。 “不是怀疑,”小砚瞥他一眼,“你现在的脉象很像中了一种大食国奇毒,我游学时跟着老师诊治过。大食国,听着耳熟吗。” 唐潮思索片刻,问道:“这些日子我每天睡不醒,敛影楼的事都是陆明宴代我处理的,外面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小砚一拍唐潮的大腿,“坏了,我从扬州码头上岸的时候正好遇到你师父,阿时提到你们的线人有几个些全家被灭口,他正忙着去处理,这时多半顾不上你,不然肯定先来找你。”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天啊。” 唐潮当下心里凉了半截,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说:“小砚,这个毒能解吗。” “有解药,但我得去趟大食国找我之前的老师问问。”她停顿一下,“你跟陆明宴……” “没事,鉴影散你给我留几瓶,其他的我来解决。” 夜里,负责监视的明教弟子看到陆明宴回来给他汇报起白天的事,他倒没什么反应,只说让他们这几天把人看好。 “宴宴!今天怎么这么晚,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唐潮听见动静便开门出来迎他。 “不辛苦,给阿潮干活是我心甘情愿的。”陆明宴抱着他,把头垫在他肩上,半晌,叹了口气,“其实还是有点累的……” 唐潮抬头望着他:“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是……前阵子敛影楼的一些线人莫名其妙遭人灭口,我怕你知道后会心烦,本来打算处理好再说的,”陆明宴语气委屈,“结果现在查到与北府归辰司有关。阿潮,凌雪阁就算我也碰不得,你不会怪我吧。” “这怎么能怪你。”唐潮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他脑子里两种声音在打架。 难道这件事真的与陆明宴无关?可北府归辰司跟唐门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怎么陆明宴一来就出岔子。而且今天小砚刚说过他就立刻坦白,是不是太巧了。 陆明宴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我今天回晚了,有没有打扰你休息。” “有,”唐潮佯装生气,“你要怎么补偿我。” 1 “我人和家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补偿。” 唐潮揽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咬他嘴唇,陆明宴一手抓着唐潮的手腕把人压在被子里深吻。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陆明宴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抱着唐潮,随意地问道:“今天做什么了?” “陪离经队友出去散心,顺便让她给我看看病。”唐潮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监视自己的明教肯定会告诉陆明宴,不说反而会让他起疑,“小砚说感觉像中毒,但她也没见过这情况,还是回堡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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