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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两全其美 (第2/2页)
,“要不……你插进来试试?听说很爽的!” 周檐闻言一愣:“插?插哪里。” 赵白河是真搞不懂表弟真傻还是装傻,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被子一掀,撅起自个儿屁股:“你……你觉得还能是哪儿?” 赵白河上身穿着一件被洗了无数遍、松松垮垮只能当睡衣的短袖,下摆柔软地垂着,显得腰很细。 周檐明白非礼勿视,即使阁楼上没开灯,他也根本不敢看,可两秒后还是没能忍住,坐起身来虚着眼,偷偷瞟向大胆的表哥。赵白河的屁股缝里早被他搞得一塌糊涂,yin液糊满了腿根和xue口,晶莹莹泛着水光,靡靡的rou瓣一开一合,在隐绰月夜里有些泛红。 “这,这怎么能随便就……”周檐结结巴巴,咽了好几下唾液,才组织好下半句,“……这是要润滑的。” 赵白河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表弟已经完全盯紧自己的屁眼了。 “哥哥这次破例让你爽个痛快,你还这么多要求?再废话……再废话我就穿裤子了!”阴冷的朔风吹得赵白河大腿直哆嗦。他刚才也是脑门一时发热,现在降了点温,倒有些清醒了。 哥哥清醒,表弟听见这话却有点急了。被赶鸭子上架的周檐连忙跪坐到表哥身后,小心翼翼扶上了赵白河的双臀,颤抖的双手轻轻把住浑圆的臀rou,却迟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深呼吸好几次后,周檐才收回右手,指头放嘴里抿了两下,终于兢兢战战,拿湿热的指尖触上了表哥的xue口。 赵白河的后xue没见过世面,还敏感得很,在周檐指腹下猛地一缩,随后才慢慢适缓开来。他咬紧牙关问:“怎……怎么用手指?我的意思是,用,用下面那根……” “要扩张,这样才不会弄疼你。”周檐的视线没有从屁眼离开,只轻轻回了一句,便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嘶……”赵白河又胀又痛,却心如火撩,“那还要弄多久?” “你放松点,我尽快。” 见一根手指把赵白河的后xue扩松了点,周檐立马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赵白河的屁眼在异物刺激下不可控地收缩,将周檐的手指越绞越往里。没过一会儿,周檐的手指便没入到热乎乎的rou壁里,一阵翻动搔挠起来。手指初来乍到,只能摸黑挤在xue内向四周探索,有意无意之间,扫过深埋其中的、发硬的前列腺。 赵白河被摸得是真有点舒服了,手快撑不住,发软的腰也直往下塌。 “你不会和别人干过吧,怎……怎么这么熟练啊……”看似纯情的表弟竟然在性爱上如此得心应手,赵白河心中其实有些不太是滋味。 “我没有。”周檐拿左手往上扶住表哥的小腹,又准备往里面塞第三根手指,“我……不小心在网上学到的。” “还来?等……等等!周檐你停停……嗯哎哟,你先慢一点……” 赵白河躲也躲不开,顶也顶不住。左右扭动着腰杆,滴着汁水的勃起yinjing空荡荡甩动却蹭不到东西,电击般的酥麻在小腹深处泛滥,被jingye前列腺液注满的输精管终于开闸,乳白的浓精朝着床铺被褥喷溅,弄脏了一大片。 表弟还没真干进来,光是两根手指头扩张,就给赵白河玩射了。 赵白河的身体在弟弟手里急剧地颤栗,好一阵才缓过气,对着周檐大叫:“你,你学些什么不好!我不是说让你先停停吗!干嘛不听话!” “哥,你……好像射了……”周檐有些失落地侧下头去,看了一眼表哥还挂着jingye的yinjing,“……那我还能插进去吗?” 莫名其妙挨了顿训,周檐眼神水漉漉的,语气听上去竟然有点委屈、有点可怜。 “当然了!兄弟要爽一起爽,哥还能让你吃亏吗?” “好。”说罢,周檐便扶稳自己硬得难受的yinjing,对准后xue一把捅了进去。 “唔嗯!” 相比刚才的耐心扩张,周檐将yinjing往xue里送得太过急躁了。赵白河生涩的后xue被硬生生撑开个大口子,半吊子的扩张似乎没起到太大作用,钝刀切rou般的剧痛,令他怀疑自己的xue口xue内都已经被撕裂烂了。 可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赵白河只能在表弟的猛干下强撑。他疼得全身痉挛,抓来枕头死死咬在嘴里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嘶叫出声,止不住的口水和眼泪,濡湿了枕套大片。床单也已经被他跪不住的双膝扯皱开,露出底下的半截床垫子来。 周檐双腿支开表哥的双腿,双手将赵白河的屁股掐得发红发紫,失心疯似的拿jiba拼劲往xue内冲撞。他满头是汗喘着粗气,每一下都在紧致的通道内插得卖力、艰辛。但没能抽插几个来回,周檐就一下瘫压在了表哥背上。他死命咬住赵白河肩胛骨上的皮rou,吭哧着,一阵震颤,将热滚滚的jingye全部灌注在了哥哥的后xue里。 周檐压在赵白河背上,闷声开口:“对……对不起,我本来没想搞在里面的……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有什么关系?又不会怀孕!”表弟在自己xue里早泄,赵白河满脸得意,“才两下就射了,你也就这样嘛,太嫩了点!” “谁要和你比这个……”周檐没有松开手,反倒抱着表哥翻了个身,一起躺倒在床上。 他们那晚双双早泄,却抱在一起乐得像两个傻子。 没过一阵,赵白河便被撵下了床。周檐蹑手蹑脚从衣柜上层抱出替换用的四件套,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透进的晶白月光,开始收拾床上的狼藉。 赵白河披上衣服,靠在窗边发呆,却听见楼下传来动静,还是不小的动静。 “jiejie,我要吃面!面!啊啊啊!不吃面怎么睡得着!!!” 精神病小姨猛不丁鬼哭狼嚎,在原本静谧的夜里,声音大得要把楼顶的瓦片都给掀翻。 很快,入眠的老屋里,灯被点了个通亮,比刚才二人zuoai时还闹腾得多。赵白河也顺理成章帮周檐把阁楼里的白炽灯给打开。 “小梅,我给你煮面好不好?” 就连外婆这样的老年人也被吵醒了。 “不要!不要你煮!你去给我挖红薯做丸子!我要jiejie!我要jiejie给我煮!” 小姨人疯,在吃上却贼挑剔。不过这一点上赵白河投赞成票,外婆搓的丸子好吃,mama煮的面也好吃。 “狗日的神经病!半夜起来发什么癫!要不要人睡觉了!” 赵白河望向楼下院坝,只见母亲白夏莲穿着睡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到院子角落抱柴火准备烧锅。她仰头一看,正好注意到灯火明亮的阁楼与站在窗边的赵白河。 “这么晚了还不睡!”白夏莲看不惯赵白河嬉皮笑脸,管他三七二十一先骂一顿再说。可转念一想,家里闹这么大动静,人醒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于是白夏莲又问:“檐檐醒了没?你问下他吃不吃夜宵!” “吃,我们都要吃!” 赵白河朝着母亲喊话,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正换着床单的贤惠表弟。他屁股还很痛,却觉得自己真要幸福死了。 怎么能过得这么幸福呢。 他一时摁不下心中欢喜,从身后对着表弟便是一个熊抱,在表弟侧脸上一阵狂风暴雨猛亲起来。 周檐羞得不行,憋红了脸结巴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厨房里白夏莲开了灶,小姨开始在院坝里跳绳唱歌,外婆点燃了煤炉子,穿上棉袄静静地烤火。 深夜里都热闹非凡的老屋,如今在白天,也萧条冷清、不见人影。 赵白河从床板上起身,走到破敝的木窗前。窗外天已经亮了大半,院坝里自己那辆二手面包车伶仃停着,车顶上坑坑洼洼,寒碜得很。 他想,外婆也去世了,自己这次一走,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有理由回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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