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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九章 恐复苏  (第3/4页)
,见她这样,担忧的轻唤了一声。    “没事。”    姚守宁安抚了jiejie一句,目光看向四周。    相比起先前城门口,此时城内的街道两侧店铺许多已经关闭,有些大门破败,竟然像是房舍都空了。    巷道的阴影之中,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靠墙而坐。    街道四处可见排泄物,恶臭熏天,蚊子苍蝇乱飞,发出‘嗡嗡’声响——一切显得太过平常而普通,半点儿没有诡异之处。    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重新坐回马车之内后,再细细感觉,却发现那种被人以神识锁定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    1    不过姚守宁并没有掉以轻心,她强忍恐惧的感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回忆先前的感受,这一感应,却发现那种被窥探感并没有真正的消失,仿佛仍有什么若隐似无的在注视着她,察看她的一举一动。    她心下有些不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    少女的手指细白修长,肌肤皮肤晶莹剔透,可以透过软腻的肌肤看到下方青紫色的血管,她动了动。    指尖处泛起了无形的红光,与她有传承脉络的空山先生的声音响在她脑海中:    “守宁?”    “师父,我刚刚好像被人窥探了。”    她将先前提到陈太微,继而突然浑身发麻的感觉说给了空山先生听,末了道:    “但那感觉转瞬即逝,我身边的人半点儿没有察觉,仿佛时间都被冻结了。”说完,又再补充了一句:    “我现在感觉那种被盯视的危险感已经消失,可我总觉得‘他’并没有离开,仿佛仍在暗处。”    这种感觉本身就是相悖的,姚守宁自己‘说’完,都沉默了。    1    但空山先生一下反应过来:    “守宁,你可能被人打下烙印了。”    他语气有些紧张,解释着:    “你所说的这人是道门第一人,经历七百年而不死,这已经是有逆天命了。”道家法门众多,陈太微的修行手段本来就不凡,不知不觉在一个人身上打下烙印再容易不过。    “而且他曾窃取了你一滴血液,用道家的话来说,便是他命中与你注定已经沾上了因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这一段牵扯总要解决的。”    空山先生话虽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己唯一弟子,他想了想:    “你今日再回应天书局学习时,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烙印,也找其他人帮帮忙,商议一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这件事圆满解决了。”    说完,又不放心,又道:    “实在不行,我们最后寻徐先生出面帮忙当个说客。”    徐昭与孟松云是七百年前的旧识,两人是朋友,由他出面调停,让陈太微放过一个与他无冤无仇的小姑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吧?    1    空山先生大感头痛:    “我先去寻徐先生,你最近最好与你外祖父亦或是其他实力高强的人同进出,不要落单了。实在不行,一定要记得召唤我。”    姚守宁乖乖应是,空山先生去想办法处理这桩事。    她深吸了口气,看向周围一脸担忧的众人,平静的道:    “刚刚陈太微来过了。”    说这话时,姚守宁的神情太镇定,仿佛只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陆执身心紧绷,竟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待到他回悟过神,顿时如临大敌,提高了音量:    “什么?!”    陈太微这个人实在太恐怖,尤其是他来历被揭穿,连神启帝都险些死在他手中,妖王之影也不是他的对手,世子数次三番在他手里吃亏……这样一个人,刚刚竟然来过?    众人竟然半点儿都没有察觉,罗子文与段长涯面色难看,陆执牙齿都咬紧了:    1    “我——”    “但他已经走了。”    姚守宁见他们紧绷,为了避免世子担忧,便并没有说他留下了‘烙印’一事,只是道:    “兴许是因为我们提到了他,所以才出现的。”    陈太微这个人行事莫测,必有所图。    ‘他是被我的话引诱而来的,我提到他的名字,便如踏足了他的禁区之中。’姚守宁想到这里,兴许是物极必反,她不止不怕,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兴奋至极的感觉。    陈太微竟然还没有离开神都,如今神启帝与妖族合作,想要围剿他,他竟然还敢留在此处!    这位国师虽说令人难以捉摸,历史上名声也不太好,但他说不定有大用。    空山先生说他被自己引来,在自己身上打下了精神烙印,精神烙印打下之后,他随时可以锁定姚守宁的位置,感应到她的一举一动,不知何时会出现在她面前。    但反之,陈太微这个神秘莫测的存在也变相被她牵扯。    1    凡事有利便有弊,就看人怎么想了。    她也可以借这烙印反制这位七百年前的大前辈,不知能不能利用这烙印的特殊性,将陈太微以‘召唤神兽’的形式召出。    例如七月十五日‘河神’现世之时,亦或是预知之境中,那缝合rou身重生的狐王祸事之时……    她心中拼命盘算着这样的念头,提到陈太微时,不止没有收敛,反倒有意道:    “七百年前,他如师亦父的师父意外身亡,所以他一夜入魔……”    姚守宁打定了主意,将七百年前的过往说了出来:    “……最终他杀了自己的rou身,却不知道怎么又没死,心脏落到太上皇身上了。”    “你怎么还提他名字?”    陆执急得跳脚,想要去捂姚守宁的嘴唇,但又怕她不高兴,只好频频念着:    “别说他了。”    “怕什么。”姚守宁定了定神,“他来了又走,说不定是害怕世子你们在这呢,要不怎么不敢现身相见呢?说不定是怕太上皇与妖族合作,将他逮了。”    她说完这话,四周没有动静,陈太微仿佛真的走了。    陆执眼角抽搐,看少女如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有些头痛:    “我要跟你外祖父告你!”他深呼了几口气,突然下定决心:    “你知道有危险还故意提他名字。”    “我决定了,将福寿棺送往姚家之后,我要跟你外祖父说,要暂时在姚家居住!”    他担忧姚守家惹怒陈太微,引来危险,又对她无可奈何,便决定要就近守护她:    “反正你娘一旦疗伤,徐先生也会留在姚家,到时我也要守护在左右。”    “你告状?”姚守宁瞪大了眼。    陆执自从明了自己心意之后,很少违逆过她的要求,此时却半步不让:    2    “你也告过。”    “那你也明知陈太微有危险,也提过他名字的。”    “那不一样。”世子固执道。    “有什么不一样?”姚守宁追问。    “反正不一样,我有剑,而且他并没有杀我,也许我身怀气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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