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37 最差的奴隶,就是泠栀这个样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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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7 最差的奴隶,就是泠栀这个样子。 (第2/2页)

所有心神都用在了忍耐身体里的不适上,直到泠栀出现在门口,才回过神,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请问,您是主人的客人吗?”

    泠栀的脸色惨白,他刚从船上下来,被这围绕四周的汪洋吓得不轻。

    姜执己和霍斯一路闲聊,他跟在后面,掐着指尖缓解着心底的惧意,直到进了室内,恐水的症状才有所缓和,此刻被桃丝拦住,泠栀只觉得有些不耐烦,想要跨过他,去找姜执己,却不料被桃丝没有退让的意思。

    泠栀调整着气息,桃丝大着胆子去打量他。

    短短一个扫视,桃丝便认出了泠栀只是黑鸦带来的奴隶,这个发现并不让他意外,令桃丝不懂得是,为什么黑鸦这样的顶级调教师,会允许自己的奴隶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公众场合。

    神情恍惚,仪态狼狈。

    云海崖最差的奴隶,大概就是泠栀这个样子的。

    桃丝保持着疏离,不等泠栀有反应,冷冷地对泠栀道,“主人们在谈话,你进去需去衣、跪行、噤声。”

    泠栀这才注意到拦着自己的人跪在面前,他极少用这样的角度去看别人。

    满身伤痕的身子跪在地上,鸣颤声闷在桃丝的身体里震动,里面是什么东西,即便没有看见,泠栀也能猜得出。

    即便是心里有了准备,泠栀还是被这个场景震慑了一瞬,他皱了皱眉,目光不自然地下落,儿臂粗的假阳塞进了桃丝的身体里,没有固定,半截露在了外面,血迹顺着按摩棒垂落,成了天然的润滑,桃丝的xuerou努力绞着裹着,还是挽救不了那根按摩棒滑落的趋势。

    泠栀抿了抿唇,问,“你不痛吗?”

    “痛的。”桃丝答。

    “那为什么不把它取出来?”泠栀低着头问,他不忍,也费解。

    在他的印象里,下体破成这个样子,是很痛的,他在西奈湾经历过,但次数并不多,因为伤成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接待其他客人的,如果他休息的话,苏里耶的谈判就不会很顺利。

    泠栀心底的厌恶在此刻达到了峰值,因为就算是苏里耶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也很少会让他伤到这个程度。

    “取不下来的。”

    桃丝说着,背过了身子,他对着泠栀跪趴了下去,将自己的臀瓣掰开,把私处展示给了泠栀看。

    桃丝的yinjing和双丸被绑着,已经呈现了青紫的痕迹,却还是被一把小锁严格地禁锢了起来。粗大的按摩棒还在震着,有几节露在外面,看样子是吃不住痛才脱了出来的。桃丝的腿还颤着,这样的姿势让他极其狼狈,极力的绞紧xue口咬死按摩棒所剩不多的凹槽,按摩棒隐隐有脱出的痕迹,但桃丝还在竭力含着,给泠栀解释道。

    “主人说要带满一天,才可以取出来,如果做到了,主人会赏我射一次。”

    泠栀的瞳孔微微一缩,“他说你就听?这个尺寸,你带上一天,xue都会废掉的。”

    桃丝给泠栀展示完后,就跪回了最初的姿势,他听着泠栀这话,反应了许久,倏然冷笑出声,看向泠栀的目光也有了些敌意。

    “我可以让它掉下来,但主人因此罚我的话,你替我受吗?”桃丝一板一眼地质问泠栀。

    “桃丝,你的规矩呢。”

    霍斯的声音冰冷地从身后响起,桃丝身子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巨大的按摩棒又脱落了一个格,新鲜的血顺着小腿内侧流下,撕裂的疼痛逼出了桃丝的生理泪水,但刻入骨子的规训却压下了他怕疼的本能。

    桃丝对着霍斯的方向跪了下去,他没有为自己辩解,抬手便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扇得嘴角肿起,才伏下了身子,“桃丝不该对客人出言不逊,桃丝知错,请少主赏罚。”

    霍斯冷眼看着,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泠栀打断。

    泠栀一步走到了桃丝的面前,“你还要怎么罚他?再罚他就残废了,云海崖的内部没有管理的规章和制度吗?难道这里是你的一言堂?”

    霍斯听到这里,怔愣了一瞬,有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讲话了,霍斯看向泠栀的眼光,也多了些玩味,不由对姜执己道,“你的人,总是这么特别。”

    “让少主见笑了。”姜执己说完,转向泠栀,手中的珠串细细地捻了起来,深邃的目光落在泠栀身上,将泠栀盯了个穿,若有所思地问,“你有事要和少主谈,对吗?”

    装在心底的心思和算盘被姜执己轻易看破,姜执己这样盯着他,泠栀心底毛毛的,手指捻着衣角,无端地紧张了起来,那份在霍斯面前嚣张跋扈的气势悄然散了去,泠栀不敢再有遮掩,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姜执己将手中的珠串放在了桌面上,玉石的声音清脆,如警钟作响,在泠栀的脑海中经久不息,姜执己又接了一句不紧不慢的轻呵。

    “跪下。”

    泠栀的膝盖先于意志,顷刻软了下去。

    姜执己用鞋尖勾起泠栀的下颌,让他转向霍斯的方向,一本正经道,“小乖,在你实力不足的情况之下,挑战和施压并不能让你取得优势,如果你对别人有所求,就要先把自己的价值亮给别人看,这是谈判的诚意。”

    泠栀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姜执己,“我的价值?”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姜执己把问题推了回去。

    泠栀垂下了眸子,咬着嘴唇调整着呼吸,过了许久,才抬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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