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32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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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2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第1/2页)

    在泠栀的双手环住姜执己的腰线时,guntang的温度便顶在了腿心,泠栀不由地向下看去。

    饶是对姜执己的性器有所预料,碧绿色的瞳孔在看到这一幕时,还是缩了起来。

    因充血而勃起的性器狰狞着顶在他的xue口,是他从未见过的尺寸,上钩着,微微的喘息都可以刮蹭到从他女xue中溢出的汁液,浓密的毛发之下,隐隐可见的筋脉旋绕。

    荷尔蒙的气味取代了甘草味,缭绕在鼻尖的瞬间,泠栀的呼吸错了拍子。

    姜执己拎起他纤细的小腿,将人再次往上折了折,把那因紧张而紧闭的xiaoxue提到了可以让性器长驱直入的角度,而后,一个挺身,带着身下可怖的温度,拓开甬道内的没rou,一没而入。

    完全透彻的插入感让泠栀的双耳近乎嗡鸣了起来,抓着姜执己腰的指尖,完全嵌入了皮rou,印出了带着血痕的小月牙。

    饱经人事的xue口吃力地吞着姜执己的性器,轻易便被展到了极致。透明得发白的嫩皮艰难地包裹着前所未见的巨物,不出意外地,裂开了细密的口子。

    泠栀翻着眼睛,撕心裂肺的痛觉还未升起,便被巨大的快感冲刷殆尽,后xue的水在肠道内倾巢而出,又被楔入的庞然大物完全顶死在内里,没有任何逃逸的可能。

    胀痛,满溢。

    只一下,被插满的后xue便呜咽着,高潮了。

    “呜啊——”

    尖锐的呻吟声透出了婉转的调子,不同于苦心研究出的那种魅惑人心的声音,泠栀这声娇喘,从喉间倾泻而出之时,不假雕琢,也未经思考,这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却已经足够动人心肠。

    姜执己被这声呻吟撩拨得怔神,连抽出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未等性器完全撤离,倾巢而出的爱液追着性器离开的方向寻找出口,回溯、退引,如浪潮般吸允着姜执己的茎身。

    高潮过的xuerou软得一塌糊涂,连收缩都像是缠绵,引着姜执己将还没完全拔出的性器再次楔入了更深的地带。

    饶是知道双性敏感,姜执己还是对泠栀进入状态的速度起了动容之心,不过几次顶弄,身下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兽就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眼睛在哭,连带着下身也在哭。

    泠栀双眼绯着潮红,抖着哭腔的呻吟被抽插截得断断续续,他不住地推着姜执己的身子,企图让他将这可怖的性器抽出去,让他从挞伐中得到一些喘息。

    “不要……”

    下身透开的快感是泠栀前所未有的,蚀骨的爽打着旋在体内爆裂,满足感自交合之处升起,蔓延至全身流淌,泠栀紧紧地抓着姜执己的腰,借着力,脚尖都蜷缩了起来。

    灭顶的快感鞭笞着泠栀的神经,他翻着双眼,不住地抽搐着。泠栀爽得要发疯,他不曾设想过,比起姜执己甩着带电的教鞭逼他高潮,原始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会更为强烈。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爱中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但脑海中仅存的神智在不断地勒令他从这场性交里抽身。

    “不要再cao我了……”

    高潮是失控的号角,也是令人清醒的丧钟。

    不能再继续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清楚,那是比zuoai更为重要的事情。

    泠栀试着松开了环着姜执己的手,失了这份力气,他整个身子随着姜执己的抽插摇曳起来。泠栀受不住地淌着泪,一下一下推在姜执己的胸膛上,打着颤想要将他推开。

    姜执己不恼,只用略带薄茧的大手一把便箍住了泠栀的双腕,止住了他的反击,继而将泠栀的手,压在了头顶的沙发上。

    姜执己没有再压他的双腿,那双纤细的腿更是软成了烂泥,无助地搭在姜执己的肩上,不住地抖,每每有滑落的趋势,便会迎来姜执己一次彻底的抽插,逆着重力将他垂落身子顶起。

    泠栀全身的重量被悬在后xue的狰狞巨物之上,他感受得到后xue撕裂开的口子,痛觉盖过快感占了上风,逼得他发出哀怨又悲切的惨叫。

    “不要了……我不想做了……你放开我……姜执己……!”

    泠栀打起了退堂鼓,但姜执己没有给泠栀半分逃匿的空间,他一边加深着胯下的动作,一边掐起泠栀的下颌,将泠栀闪躲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

    “不要?这就不要了?”姜执己撵着泠栀的前列腺,像是顶弄着一块没有知觉的软rou,引得泠栀汁水横溢,感受着腿间的粘腻,姜执己刻意轻蔑道,“你的sao屁股这么不禁cao,是怎么当上失乐园的头牌的?”

    连接到现实的讽刺让泠栀冷不防地神醒了几分,他咬着破口而出的呻吟,怒视着姜执己,愤恨骂道。

    “姜执己我去你妈的!你又没在老子身上花过钱,你管得着老子吗!”

    姜执己不屑地冷笑,一个挺身,撵着泠栀的前列腺顶了进去,如愿以偿地换到了泠栀受不住的喘息。

    “王八蛋!你……,啊——!姜执己你这辈子没cao过逼吗?”泠栀胡乱地喊着,无端受辱,让泠栀像个炸着倒刺的刺猬,自我保护的本能一触即发,他边推边骂,“痛死了!你有病吧!怎么这么用力,给老子轻点!”

    “姜执己你听到没有!别cao了!滚开!”

    “混蛋,我恨你!”

    “给老子把你的狗jiba抽出去!”

    姜执己静静地听着他发疯,一板一眼地cao弄着他湿软的xue,在感受到泠栀xue口再一次有了紧缩的趋势时,陡然停了下来。

    他和泠栀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但却极其熟悉泠栀的身子,他知道,这是泠栀要二次高潮的前兆。

    察觉到这一点,姜执己毫不犹豫地抽离了急切需要待哺的xue,他松开了钳制泠栀的力道,一巴掌抽在他脸颊上,将他打得跪趴在了地上,看着yin水冲出泠栀的后xue淋淋着水光,讥讽道。

    “好啊,如你所愿。”

    落下这句话,姜执己竟没有半分留恋,起身佯装离开,只在心中默默倒数。

    “三……”

    “二……”

    未等最后一秒数过,迈开的步子被拽住,姜执己的嘴角弯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孱弱的声音夹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从身下传来。

    “姜执己,你别走,再cao一cao我。”

    泠栀的臀腿布着伤口,他坐不下,也不敢起身,只跪趴在地上,抓着姜执己的裤脚,婆娑着泪眼,一改刚才的态度,乞怜般蹭着姜执己。

    “求求你,我还想要……姜执己……”

    “你叫我什么?”

    “……先生。”

    姜执己蹲了下来,不耐烦地推开泠栀淌着泪痕的脸,“丑死了,我不喜欢看你的哭,水这么多不如留着,屁股撅起来,用小sao逼哭给我看。”

    泠栀闻言转了过来,将不住吸合着淌汁的xiaoxue放到了姜执己的身前,扭出了自认为最sao的幅度。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样子下贱极了。

    他知道自己的女xue因为没有被满足而潋滟着水光,后xue被撑得裂开,还在恬不知耻地想要被贯穿。

    他知道自己被欲望掌控。

    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得像性瘾发作的日日夜夜,陌生得不似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交。

    西奈湾也好,失乐园也罢,他极少在和男人深度交流时,经历什么情难自已的时刻。他总是清醒着沉迷,在承受顶弄的同时,还能抽出时间去思考,如何让西奈湾的客人更快地满意,如何让失乐园的客人更多地花钱。

    即便是挨cao的一方,泠栀也从没失去过在性交中的主动权,可就在刚刚,姜执己将性器抽出他的后xue时,他承认,他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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