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风流_第二回 唯榜眼帐后隐蟠龙 萧蔚宗巫山会温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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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唯榜眼帐后隐蟠龙 萧蔚宗巫山会温香 (第1/2页)

    上回说到:书生李詹在外用饭,捡到一貌美小倌,与同窗冯典将人送回,一路上见到许多异景,到时遇见一人修剪花枝,这人系何人,且看下文。

    听到脚步声,那人微微侧过头来,只一个眼神,险些将李詹三魂六魄夺了去。

    削肩窄腰,容长脸蛋,瑞凤乌目,羽玉黛眉,鼻若悬胆,口若含樱,烟视媚行,如此容貌,说是仙人怕是也不过。

    那人见状撑着身子站起来,李詹才发现,对方竟比自己还高了许多。

    “又是你这臭书生。”清清泠泠,若初春池水乍破。

    什么?李詹一头雾水,再一看,原是对着冯典说的。

    只是,为何是……又?

    冯典将怀中人推过去,面色更寒:“不过是我同窗瞧见他摔了,一时心善,将人送回来,他不比我,你们若是想讹人随你们讹去,只莫碰他,免得白糟蹋旁人一颗真心。”

    李詹心中不由纳罕,我不过搭了把手,如何同真心谈到一起?不过,听这话,冯兄似乎与这南馆里的相公早便相识?

    再看冯典面色紧绷,李詹识相并未发话,只稍稍后退半步,且看他们怎么说。

    “你有个屁的真心,我都替你害臊。”那美人长得高岭之花不可攀,言语倒是,嗯……随和,且亲近。

    相逢两句,不欢而散。

    李詹一边跟着冯典往回走,一边想到:此时若是夏日才好,正巧买到西瓜。

    前话按下,再说后话。

    那冷面美人名唤唯肃,正是双九年华,乃是这竹里馆的红牌。今上初登基时为肃朝野不正之风,曾下令全国伎乐馆十六之前不得挂牌接客,一时间那起子纨绔子弟都开始在挂牌那一天作诗献宝,依其色艺,排出个花榜进士来,民间谓之“争十六”。

    唯肃两年前挂牌,正是那年的花榜榜眼。那夜被一未露面的苏姓富商以六十两金的高价买去,远胜当年的状元,可巧当朝首辅月俸二十两金,赚了个“三月宰辅”的诨名,气得刘首辅在朝上指着绣衣监监主鼻子骂,言语中多有挖苦其办事不利,尸位素餐之意。

    话翻回来,唯肃见他二人离去,未做挽留,只将怀中的江迟打横抱起,送回了二楼阁间,悄声嘱咐了小童伺候他梳洗搽药,方整衣出门去。

    馆中现下有名倌三人,俱在外楼二层,红倌儿数十人在一层,清倌儿十数人在内楼一层及童儿若干在二、三层学艺。

    唯肃的屋子便在三人中间,不过拐个门便是了。

    唯肃叫跟在身边的茗画守在门口,只一人进去,绕过前屋,内间榻上层层薄纱后现出一个不大真切的人影。

    “可算知道冷了?”那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纱帐撩开,“给我拿一块糖来,方才灌了半碗药,口中苦得很。”

    唯肃有心与他调笑,将糖块捻在手里,俯身凑过去:“嗟,来食!”

    离近了方看清那人的面容,极艳丽却又凌厉逼人,面色苍白然唇色鲜红,此人便是当今皇爷唯一的嫡亲弟弟,大梁的秦王爷,萧烨萧蔚宗。秦王如今早过而立,因着未蓄须和一副好样貌,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出头的。

    萧烨似笑非笑地挑眉,将糖块含进嘴里,猛然间将唯肃扯过来压下去,俯身将咬碎的一半糖块哺进他口中,直惹得唯肃眼含雾气腮边飞红才罢了。

    萧烨坐直起来将唯肃拉到怀里,一手自他身后绕到颈间,微微用力向上一抬,低声道:“小狸儿,还记得谁是你主子?嗯?”

    脖子被人掐着,原本吐在耳廓的温热气也显得有几分阴凉,唯肃方才被他亲得气息不足,如今又憋得眼尾泛红,更填三分春意。

    “是爷,爷是奴的主子,”唯肃那要命的物件被萧烨拢在手里,指尖温度隔着衣袍传到他身上,因着方才他只穿了外袍,如今那布料不甚光滑,随着萧烨的动作擦过前端,激得唯肃微微屈腿,脚趾也蜷起来,他侧过头去,凤眼含雾,手也不老实地探向身后,“爷怜惜奴?”

    萧烨放开他的东西将人翻过来压在身下,顺着往后探下去,触到里面一片湿热,搅动二三,只见那人眼中水雾更甚,低喘连连,便笑道:“这么急?自己就将水油涂好了?”

    “嗯——,爷数日未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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