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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哥俩互相TR (第1/1页)
费小霜烦躁地按了四五次冲水按钮,终于绝望地发现马桶确实堵了。 “妈的,拉那么多泡屎……”费小霜狠命地挖空大脑里所有恶毒的词汇咒骂那个拉屎把马桶拉堵了的嫖客。他是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内射留下一股jingye要费小霜自己掏洗,顺便还拉了泡屎把马桶弄堵了。 费小霜跑到客厅看了看墙上金属边缘发黑的钟表,离金水给人擦鞋回来恐怕还有好几十分钟,金彪更是天天无影无踪,谁知道这狗东西去哪里沾花惹柳,又什么时候滚回来。也就是说,费小霜不得不忍受几十分钟飘散满屋的恶心屎味,还有,他现在撒尿也只能拿盆接着,他不能再给已经快满溢出来的马桶火上浇油。 费小霜骂累了,重又回到厕所,随便找了个脏兮兮的盆——鬼知道是脸盆还是脚盆——然后捏着鼻子夹着尾巴跑出了厕所。 费小霜脱了小内裤,两腿插在圆盆两边慢慢蹲下,小鸡对准尿盆,滋啦一声,他舒爽地哀叫了一声。 铁门就是这时候从外面被打开的,费小霜吓了一大跳,回头看是金彪。不是金水回来,他有些不满地嘟起嘴,转过头继续哩哩啦啦地尿。 “妈的,你不拉在马桶拉我脸盆里干什么?”金彪皱起眉,只还没走到跟前,眼睛里便晃入费小霜圆白丰润的两瓣屁股。 “马桶叫那三寸丁拉堵了,你怪我?”费小霜尿完,背对着金彪,才提着内裤要站起来,忽的腿窝挨了一下,哎哟一声两膝着地,盆里的尿都差点洒了。金彪这个混蛋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裤子拉链,大东西热辣辣地贴上费小霜的臀部。 “你他妈……带套呀……我才洗过~…”费小霜叫金彪拽着胳膊扯进怀里,金彪后头一下一下地死命杵,挨得他生疼。 “闭嘴行不行!”金彪又气又硬,脸涨得猪肝一样,“让你拿我脸盆撒尿!cao不死你的!” 然后就是一顿大动干戈,金彪的坏脾气和狠戾费小霜是心知肚明的,他常常敢怒不敢言。虽然偶尔的偶尔,他也被迫乐在其中,但经常的经常是他被金彪死死压着,两条大腿都被金彪的大开大合弄得发酸发软,遇上金彪脾气更差的时候,见血也是大概率。 气温像是火烧。两人正哼哧地起劲儿的时候,冰冷的铁门把手再次被转动—— 费小霜在恍惚的挣扎和迷蒙的沉沦中抬起眼,望见金水乖巧地站在门口,拎着两条黄花鱼和一袋小白菜,沉默地、难堪地、羞赧地望着他们两条蛇似的纠缠在一起。 黄花鱼是费小霜爱吃的,小白菜是金彪爱吃的,只有金水,只有金水什么也没买给自己。 ︿︿︿︿︿︿ 金彪蒙蹲在臭气熏天的厕所捯饬臃堵的马桶的时候,费小霜蹑手蹑脚地钻到厨房里扒在灶台边上看金水做饭。 今天的晚饭是炸黄花鱼。油热两条一起炸,活蹦乱跳的鱼才下了锅就老实地翻起白眼。费小霜觉得好玩,缩着脖子噗嗤一声笑了。金水在旁边听见,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把铁锅端到另一边的灶台,这样就离费小霜远了一些。 费小霜不确定金水是不是在生闷气,他只知道金水容易因为吃醋生气。费小霜又黏糊过去,像块甩不掉的年糕,直往忙着煎鱼实则心不在焉的金水身上蹭。 “生气了?”费小霜伸出两只手比比划划,金水没理他,只顾着往炸得两面金黄的鱼身上浇生抽和料酒。 费小霜鼓着腮帮子,头几乎要偏到金水眼跟前,他继续比划: “你哥强迫我的,没看见我正撒尿呢吗?” 金水还是装没看见,继续往过锅里撒一把小米辣和葱花。 费小霜耐不住这样的忽视,伸手把金水撅起来的嘴唇捏住了。 “还说不生气,嘴撅得跟个小鸭子似的!” 金水脸一红,猛地把费小霜推到一边。他开始起锅颠鱼。 费小霜转了转歪脑筋,忽的趁金水不备,跑到他耳根前一仰头,手撑在灶台上,嘴唇像鱼饵咬上鱼钩似的,轻轻咬上了金水的嘴唇。 像只爱咬人的猫咪似的。可这只猫不吃鱼,偏偏要吃金水。 金水便再也兜不住生气,一手关了灶,一手搂着费小霜的腰吃劲儿地吮起来。 ︿︿︿︿︿︿ 金水不是第一次撞见他哥跟费小霜zuoai,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但每次撞见,那种酥麻的异样的遍布全身的诡异感觉都如细小的鱼鳞似的伤口一样深深折磨着他,让他感到异常痛苦。 金水清楚地记得他哥刚服满刑出狱的时候,他欢天喜地地放了把血,拿给别人擦鞋洗鞋赚的零星的生活费买了一只八寸的寿桃蛋糕,准备跟哥哥庆祝一番。可是他回到家门,才把钥匙从裤袋里掏出来,就听见铁门背后传来异样的呻吟声。金水知道哥哥有带女人回家的习惯,多是他工作场合的卖yin女,他虽厌恶哥哥的行为但只能忍受。但等他把钥匙插入门孔,转开铁门的时候,第一次感到浑身都在战栗。 哥哥身下压着个胡乱抖动的男孩,哭泣、呻吟,都是这湿红着眼睛的男孩发出的。金彪正虎背熊腰地摁着他为所欲为,胡乱cao弄。 金水“腾”地变了脸,蛋糕胡乱往地上一扔,转身摔门进了卧室。 “他是谁?”第一次,金水从金彪眼里看出一丝愧意。他直愣愣地瞪着他哥,疯狂地给他打手语。 “一个朋友的小孩。”金彪罕见地也打手语回他。因为知道弟弟能听见,金彪一般都懒得打手语,兄弟俩的日常交流往往是一个打手语,一个直接开口说话。但是当金彪自觉愧对弟弟时,他会不自觉地打手语,跟着弟弟的节奏。 “哪个朋友?你卖yin的朋友?” “嘛……那朋友欠我点钱,自己又犯了事进局子了,现在又得了大病,恐怕就是出得来也活不久了,她托我照看她小孩。” “照看?你就是这么照看的?你这是强jianian!”金水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飞舞着,脸憋得紫红。 “屁,那小子本来也想勾引我。” 兄弟俩正掰扯不清是勾引还是强jianian的时候,卧室门外细心地开了一条缝,方才那个光着屁股的男孩小心地探出一只脑袋,扒着门可怜巴巴地望向金彪,哀哀问他什么时候吃饭,我快饿死啦。 “妈的,滚蛋!”金彪厌恶地拿粗壮的后肘使劲儿把门磕上,然后回头打手语问金水:“晚上咱们吃什么?” 金水在那一刻忽然意识到,这个男孩可能要跟他们哥俩住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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