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4页)

她不敢看他，怕那一眼，就会让所有压抑的情绪决堤。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

    「我也以为。」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与雨的味道。

    那些曾经说不出口的话、那些误会与伤口，全都藏在彼此的沉默里。

    陆晏指尖轻敲桌面，像是压抑着什麽。

    「那年……是我错了。」

    沈暮的心，狠狠一颤。

    她苦笑道：「错的又何止是你？我们都太年轻，太骄傲，也太倔强了。」

    「我以为你会听我解释。」他低声说，声音近乎呢喃。

    「我以为我不听也无所谓。」她的眼神落在那杯早已凉透的拿铁上。

    窗外的雨渐大，打在玻璃上，像是命运在敲打时间的门。

    「你现在……好吗？」他问。

    沈暮沉默。她想说她很好，工作稳定，生活平淡。

    但喉咙像被什麽堵住，她只能微微笑着：「挺好的。」

    「我也是。」

    他笑了笑，那笑却b哭还难看。

    两人相对无言。

    时间彷佛静止，只剩雨声在提醒他们——有些话，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

    过了许久，沈暮站起身，「我该走了。」

    她拿起伞，转身的那一刻，陆晏终於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沈暮，」他低声喊她的名字，「我从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