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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渣攻看到眼泪只会想要更多菜单是曾经乡下那个肮脏的白月光 (第4/5页)

半梦半醒间,文飞的记忆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那是还没有遇到秦歌的时候。

    优渥的家境,好看的成绩单,一流的大学和门当户对的暧昧对象——如果没有遇见秦歌的话,或者说没有受秦歌的蛊惑的话,现在的自己过的应该是另一种人生吧?

    那是个文学社的姑娘,读诗的时候垂着头,风吹起长发连同素雅的长裙,她的样子便印记在很多男孩的春梦和向往里。

    他当时应该也是喜欢她的。家里是世交,彼此父母都很满意,这种朦胧的关系如果一直继续的话,不出意外,毕业就能结婚吧?

    他有时候也会主动找她,带她去喜欢的餐厅吃饭,在节日给她准备精致的礼物。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间有点儿什么,当事人却从来不说破。

    如果说女孩子总是矜持的,那他又为什么总是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后来想想,大概是他在害怕——这种不道破的暧昧比起稳固的男女朋友关系更让他安心——他害怕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被写好之后的数年。

    而且他也害怕——他想,万一,哪怕只是万一她遇到真正的心上人,我是不是该放她走?

    他想,万一,我遇到我的心上人,她不放我走可怎么办?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心上人就来了。

    新生报到才一个月,社团招新就开始了。朋友兴高采烈地拉着他去看热闹。

    “嘿,文飞,我可告诉你,”朋友眉飞色舞,“你这经管第一美男子的头衔可保不住了!”

    他无奈地摇头:“我压根不在乎这头衔,谁想要谁拿去。”

    “这可由不得你,”朋友笑嘻嘻,“新来的小学弟可是凭实力夺魁。”

    什么凭实力,他在心里不屑,他大概猜到了这位小学弟是怎样的——大概很高,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可以加十分的发型,花费稍高的穿搭和几句哄女孩子开心的甜言蜜语——啊,大抵如此。

    事实证明,八九不离十,除了——长得比想象中更加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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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确实讨人喜欢——聪明可爱还会察言观色的男孩谁不喜欢呢?

    当他夸赞你的时候,真挚的目光仿佛能将人溺死在那虚伪的温柔里,你知道多半是假话,可从这样优秀的男孩嘴里说出来,即便是假话,你也觉得是种恭维。

    不过至始至终,文飞没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啊,学长,我听说过你!”秦歌笑意浅浅,眼神明亮,是十几岁大男孩有的朝气蓬勃。

    单就这一句,别无他话。

    别人拿他们两作比较,在一种默认的氛围中将他们视为彼此的竞争对手,可却没看到战火四起。

    只看到一方按兵不动,而另一方早已鸣金收兵。

    感觉自己被给了个下马威的文飞没来由的升起怒火——他的人生少被冷落过。

    仅有几次但绝不至于如此大动肝火。

    也许是对方的优秀让他将他视作同类,他大发慈悲张开了羽翼,那人却不愿意来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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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人簇拥的男孩,文飞觉得自己火气更大了。

    他应该站在自己这边,没来由的这样想。

    后来的一切都应该是一场预谋吧,是他文飞精心设计的一场预谋。

    他画好了陷阱,等着那个男孩与他一同坠落。

    那天,是周六吧,他一周当中最空闲的日子,也是盛满他的期待的日子——和秦歌见面的日子。

    他会和秦歌约一场网球,然后去他喜欢的餐厅——秦歌总是那么贴心,牢记他的喜好并鉴定执行。

    然后是谈笑风生,一个下午的思想博弈。

    最后,暧昧会发酵得更加动人。

    他什么时候才会告白?文飞偶尔这样问自己,同时,他又信心满满——他终将会属于我。

    没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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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不在网球馆,或者说,他不在网球馆里面。

    他靠在网球馆后面的墙上,一言不发,阴影将他和灰白的墙嵌合在一起,像一张剪纸般消瘦无依。

    “怎么了。”文飞走过去,柔声问。

    秦歌没有说话,文飞便也陪着他一同安静。

    他享受这种和秦歌独处的时间,但他同时也为秦歌的异常而感到担忧。

    秦歌简直是一种病毒,占据他的全部。

    过了好半天,秦歌抬起头来,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终于下定决心。

    这才是他的秦歌。文飞想,有什么能烦恼他使他抑郁不得志呢?他只是需要时间调整。

    而身为能够陪伴他调整自己的人,他敢到自豪,同时觉得这是正确的。

    我们般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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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秦歌喊他总是用这样的称呼,不带姓氏的,轻快的一声,“我需要你的帮助。”

    “嗯。”面对这样的称呼,文飞总是下意识欢喜,这代表他是特别的。

    秦歌看着文飞,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他的所思所想——文飞压根儿没想过隐瞒自己的心思。

    那么直白又赤裸吗?

    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微微的弯起来,是会让人感叹青春的那种阳光帅气。

    “学长,和我在一起吧。”

    “好。”

    白宁一直是个听话的小孩——举个例子,当还年幼的他被亲生父母牵着手送到别人家的时候,他连哭一声都没有,懵懵懂懂,还知道挥着手说拜拜。

    但有时候,他也不那么让人省心——举个例子,当和他血脉相通的哥哥要送他去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他一脚踢上车门,说,我们姓儿都不一样,你算老几要当我家长?

    他的哥哥姓文,叫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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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嫉妒他。

    就是晚出生了几年而已,凭什么他就要被过继给本应该叫姑姑的人?

    他们以为他不知道,可他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能怎样,不知道又能怎样?

    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白宁坐在画室里,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画布上朦胧的人影——兄长的男朋友。

    也是他的。

    当然,对方大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小男朋友。

    是在他和哥哥牵手的时候,是在他给哥哥买水的时候,是在他温柔地摘掉哥哥头顶一片落叶的时候,是他们在路灯下接吻的时候。

    在每一个让人心动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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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宁觉得这大概也算一种恋爱。

    文飞和他的关系谈不上好坏,但总归血缘关系摆在那儿,他还是要叫对方一声哥哥。旁人都以为他叫的是表哥,但他们两家人心知肚明这叫的是什么。

    所以啊,哥哥的男朋友怎么能抢呢。

    不过他也没想过要抢,他只想远远观望,然后偷一个幻想,假装自己也享有那份温柔。

    那时候的他十六岁,整天泡在画室里,除了颜料和画布,生活像是白纸般无波无澜。

    他把所有的叛逆都用在对亲生哥哥本人的不满和对哥哥男友的遐想中。

    如果这世界上没有性就好了,他将继续他白纸一样的生活,继续活在靠幻想就能满足的世界。

    可惜,没有如果。

    韩卿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不敢睁眼,他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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