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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1/1页)

    时间是个难以准确概括的东西,不管你是心情愉悦还是痛苦压郁,它都不咸不淡、不管不顾的永恒流逝。不会缓和下来延长幸福感,更不会加快速度尽早结束苦难。永远的超脱物外、永远的自恃庄重。在不尽人意的惨淡岁月里,我能做的就只有闷着头不管不顾毫无方向的向前迈进,时间缓慢地像是凌迟,只能咬着牙忍辱负重。可当有一天,我筋疲力尽跌跌撞撞瘫倒在一棵百年槐树下歇脚。扭过头看泥泞的路上,满是一深一浅的脚印,才恍然发觉:啊,原来已经走这么远了。

    恍惚间眼前出现一个浑身污泥、衣着褴褛的脏孩子。他从痛哭流涕歇斯底里地反抗暴虐,渐渐地变得沉默麻木地抱头承受屈辱,再到最后不顾脸面廉耻地点头哈腰讨好,去谋求生存的机会……

    唾弃与白眼时时萦绕。

    可我并不觉得是沉重灰暗的往事,尽管它留下难以磨灭的疮痍。

    不堪污秽的身影渐渐淡出视线,前方邓策烂漫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我突然有些艳羡邓策拥有的尚未被世俗化的单纯,在属于他美好的年纪里可以果敢放肆且无忧无虑地去做一切决定。

    永远的纯良,永远的满怀热忱。

    他回过了头,橘黄的斜阳把他的瞳色照的很淡,他稍稍眯起眼疑惑的嗯了一声,问我:“在笑什么呀?”

    我这才发现不经意间上扬的嘴角,以及早就被取代的没由来的的憋闷感。脑海中没预料地蹦出“岁月静好”这个词汇。连风都变得十分缓慢,我当下出乎意料地感到满足,当下得知为数不多与我有关的人过得幸福,并且他还将继续美好的生活下去。内心徒然生出尚在人世的庆幸,以及莫名对未来升起一股憧憬与期待,竟然希望下一秒早些到来。

    仿佛所有的功名贪欲邪念都像不能见光的妖精一样魂飞魄散,留下的只是邓策在阳光下摇头晃脑活蹦乱跳的身影。橘光穿过他的发丝,打出一层浅淡的光圈。因为背着光并不能看清神情,像一只朦胧的小精灵。

    我开始贪婪地享受这份平静,不切实际地妄想它持续下去。

    我说:“小笨蛋,成天傻乎乎的。”

    “像个小太阳。”

    我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但能明显的感知到邓策听到这两句话后情绪的变化。

    先是失落委屈的耷拉下耳朵垂头泄气,还没难过多久,听到第二句就立马支楞起耳朵,欢快的摇尾巴,咧嘴傻笑。他可能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觉得奇怪。但是没有关系,被夸了就想围着人转圈圈,跑累了就黏过来蹭腿撒娇。

    小狗的快乐啊,纯真又简单。

    亲爱的小狗,请永远开心呐!

    我决定跟邓策分手了。

    最近的收入属实有些少,已经入不敷出了。我有点儿焦虑,再不入账的话可能就又要流落街头。看邓策的态度,那个傻孩子估计想跟我正正经经的谈恋爱。可我真没钱陪他挥霍……

    好吧,我承认,我烂人一个,怎么可能配得上邓策。

    他可能是世界上仅剩的对我怀有善意的人,可我怯懦、狡猾、乖张、阴诈。

    对于他总是愧疚得致无地自容。

    不知道我的真面目什么时候会被揭穿,但是总是希望这件事情发生得晚一些。或许跟世界上除我以外的其他个体产生羁绊,会鼓舞我欣喜地多活几年。

    五星级的酒店连走廊都铺着柔软的地毯,跟前台报了名字之后,就拿着房卡去房间了。很不喜欢酒店的床单和被罩,撤下来酒店原装的团吧团吧塞进柜子里,换上了一次性的床上用品。酒店的客房是沾染性病的高发场所,我可不敢把安身立命的本钱丢掉。

    按照那位先生助理的嘱咐,提前点上特制的安神香。一系列准备工作都在家里面弄好了,为了方便直接穿了丁字裤在里面,打车一路过来,磨得我有点儿痒有点儿难受。

    从口袋里掏出来个小玩具塞到里面暂时缓解难耐。

    房门发出“滴滴”地声响——房门被刷开了。一位黑衣肌rou男收着下颌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我愣住了——这和我上次接待的不是同一个人。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听从黑衣男的话,背对他转过身抬起胳膊。他那一身腱子rou我是极具威慑力,不敢有多余的询问,只能认怂服从他的指令。我纠结地闭眼皱眉,以为被骗炮了,寻思着大不了就不挣钱白爽一回。应该也不会有很大的损失……吧?

    结果肌rou男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在我身上搜了一遍之后,冲着门口说了一句没有问题,又颔首低头跟我解释道他们这也是按规矩行事。

    我搂了搂衣服点点头表示理解,有钱人总是讲究些有的没的嘛。

    反正我只管拿钱,五花八门的要求都乐意配合。

    男人披着大衣走了进来,枪驳领的黑色双排扣大衣,向外宣示着正派与可靠,本应该严谨妥帖地穿着。可男人却浅浅地搭在身上,里面是一整套正式的西服,从衬衣、马甲到外套深浅不同的黑色叠出层次,搭配一条花色领带,让整体风格不至于太过沉闷。

    一看就是刚参加完正式宴会。

    他和上次见面时一样的矜贵与……疲惫。

    头发被发蜡侧梳着聚拢到颅顶,露出饱满光亮的额头。他真的很适合把头发梳起来,展露出张扬凌厉的剑眉和笔挺俊秀的鼻梁。耳朵堪堪比眉高一点点,一副贵气的面相。

    历经一场宴会和一番舟车劳顿后,发丝疲软地垂下来,耷拉着落在眉骨上。

    酒店房间昏暗又柔和的光,让他能稍安心地卸一卸包袱。黑色大衣被他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西服外套也脱下来——这时我才看到内里马甲上面还挂着一支怀表做装饰。

    “洗澡了吗。”男人倚靠在沙发上,双腿很随意地岔开,边摸右手拇指的蓝宝石戒指边问到。

    我点点头低低地回答说已经洗干净了。

    他笑着满意地说了一句:“好乖。”

    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灼灼地望向我,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因为他的眉骨和鼻梁都很硬挺,不笑的时候会显得很凶,难免让人忽略他天生的微笑唇。

    他拍了拍身侧的沙发让我过来坐。

    宽大松垮的浴袍因为走动袒露出大片的胸膛,男人顺势把我搂在他怀里,我坐在他的腿上用臀rou轻轻地蹭。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别急。”

    一双大手撩开袍子,一路探索摸到下面。在骨缝留恋了一番才提着两个手指探了进去。小指和拇指撑在rou臀外面,两根手指畅通无阻直到被阻拦后才堪堪停下。

    戳了戳又按了按,里面的玩意儿因为被按压而止住跳动,贴着我的内壁翁翁地低频振动。很爽,爽得我脚趾不禁勾起,小腿翘起绷得很直,身子难耐地跟他贴的更紧。

    “是跳蛋吗?”我听见他低低地用气音说:“好sao啊,又乖又sao。”

    拍了拍我的背让我别搂太紧,又问我:“开关放在哪里了。”

    抬起埋在他胸口的头,发现他依旧是笑着低着头注视着我。左耳一支细细的银耳钉衬得他愈发地风流。

    我抬手指了指门口衣架上的包,说:“在包里。”

    “只带了这一个吗。”他边戳边问。

    又痒又爽,敏感点被若有若无地蹭到,马上要达到顶点了却又马力不足地跌落到山腰。我忍不住来回地扭动。

    “包里应该还有一副夹子。”

    他惊讶地挑挑眉:“平时自己会经常玩儿吗。”

    我被摸得浑身发软,饥渴又难耐。

    好想让东西插进来啊,手指不够,根本就不够!好想被填满……

    用手抚摸上他的下体,隔着西装裤来回揉搓,勾着他动情,勾着他与我沉沦。

    “会玩儿,会玩儿。您也可以玩儿我,求您cao一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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