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半花容×潇潇同人合集_〖半潇〗《幽浮堤岸》续伏魔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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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潇〗《幽浮堤岸》续伏魔井 (第1/1页)

    月坠日昇,云起云收,一片混沌。

    自潇潇被囚於伏魔井,已分不清白天与黑夜,时间的流逝在寂静昏暗中难以察觉,他成了这囚牢的幽鬼。

    真是幽鬼还好过现在,幽鬼是死了,变成残风或浮云,不必想别的事,不必有什麽烦心。暴风君离开後,果真跟他说的一样再来了;他来得太频繁,故意惹怒潇潇,再以白如霜之事威胁,逼人就范。

    潇潇厌恶暴风君的举动,厌恶受制於他,但一切皆无用。暴风君每次来都强迫他行如凌迟般的性事,将人弄得伤痕累累,虚弱到说不出话来。

    潇潇斜倚着石壁,双手藉着壁上一块凸出的硬石勉强撑住身体,漆黑的长发盖住後背,秾丽的泼墨遮掩苍白,几缕发丝垂下沾在腿间,衬得风刃剜出的血痕格外刺眼。他没法动他的左腿,那儿在他踢了暴风君一脚後便被掰折,短时间内是动弹不得了。暴风君又在他耳旁出语嘲讽,反抗有何用呢?结果都是相同,不如试着享受,你还得在此地与我相伴不知多少时日。潇潇对这般话不回答也不理睬,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被怎样,只是想便做了,要他好好受着欺辱,那不是他。

    在此地由暴风君肆意妄为,这也不像他。

    身下湿润黏腻,xue口翕张着吐出带点血丝的精水,像失禁般难受,这点东西留在身体里更让人恶心。潇潇一只手按住小腹,试图将腥稠的液体挤压出来。他不清楚暴风君是否弄伤了什麽地方,一经按压小腹便抽搐着疼,如针扎火燎,他痛得将身体蜷缩起来,嘴唇被冻僵了似的毫无血色。无意间潇潇睁眼一瞥,暴风君竟还未走,在灰暗中那双眼跟死物没什麽不同,直勾勾朝这儿看,惹得潇潇又是顿起一股无名火,抬起没什麽力的手臂对着暴风君的眼睛劈去一道紫芒。

    此招发出本就气力耗尽,潇潇也不管有无成效,再合眼慾适应一阵一阵的绞痛。

    暴风君默默受了这一掌,无言走近,拽过潇潇无法动弹的左腿拉直,又弯折着往人身侧推。指掌间微冷的脚踝被这两下弄得不住颤抖,勉力支撑着自己的人面上却一点反应也无,即便有也不让暴风君看见,只是皱着眉忍耐。

    方才那道力劲被暴风君吸纳转化,汇成一股闪烁幽光,火焰般跳动,在指尖旋绕。二指卷着xue口粘液粗暴捅入,潇潇只感到极端的冷——之前从未这样寒冷,贸然进入他身体的仿佛是个物什,绝不像人的手指。

    两根硬死的东西直直往里开凿着,像是冷冰冰的棍棒在搅弄,湿润发烫的xuerou被胡乱翻动,本已麻痛的软rou骤然收缩,反将手指同湿滑的液体一并吸进深处。指腹用力压上那失魂之处,对准了发出蕴在指上的力劲,一道电流声应时滋啦响起,痛得蜷起的人腰腹猛然弹跳一下,苍白五指陷进石壁里。

    “他又来了。”

    暴风君轻飘飘地开口,声音没有起伏。他狠狠戳刺了那处微硬的地方便抽出手指,可那道电流仍在xue内滞留,直攻击还未回暖的xuerou,痛楚之上快感赘余,潇潇甚至无法像刚才那样藉石壁撑住自己,整个人几乎要倒落在地,脊背微微颤抖。

    这时还有谁会来?潇潇无心思考,也思考不得,光与暴风君击出的余电对抗便已是折磨。

    暴风君草草为他穿上衣物,却未套上下装,只用长长的衣摆掩住赤裸而狼藉的下身,然後便消失不见。

    “潇潇!我来看望你,我放心不下……你看着好虚弱,有哪里不适?”

    又是半花容。

    潇潇不记得他上次前来是什麽时候,他不期望半花容来,现在尤其不想。

    余电时不时刺激xuerou,一直咬着那点不放。潇潇姿势怪异地靠在壁上忍耐着,面色潮红,双眉深蹙。

    半花容见他缩在一旁,急忙走来,似在观视他的状况。双手按上潇潇肩头,半花容面露忧色:

    “潇潇,你怎样了?为何在发抖呢?”

    半花容走近他时那道电击频率更大,直直给他激出一声闷哼,他推开半花容,反被抱住手,那手是热的,跟暴风君不同。

    “我别无他意,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

    半花容忽然凑近,将脸埋进潇潇侧颈,若非双手还紧握着潇潇苍白的指尖,这看起来是个拥抱的动作。

    “我已许久未见过你,我十分想念你,潇潇……”

    “你为何一直在发抖呢?”

    潇潇讶异半花容怎麽忽然抱上来,他避无可避。半花容是温暖的,可相拥时的感觉与暴风君并无不同,鼻尖萦绕半花容身上麝香跟rou桂的香气,潇潇不讨厌却也不喜欢这味道,再怎样甜腻的味道在此处都是阴森可怖。

    他忽然想到暴风君折磨自己时从来都是在他身後。

    “放开。”

    潇潇张口,体内那道力劲突然上昇,往更深处去。那电流已让他双腿酥软无力几乎失去知觉,现在竟在他小腹里回旋搅动,他痛到往後撞去,却被半花容扶住後脑,紧紧环抱。

    “很难受麽?是哪里难受?我为你疗伤,马上就好。”

    半花容的声音很轻很远,那分明在他耳边,他已开始晕了。

    也许,他只能信任半花容。

    潇潇感到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再是胃,然後轻柔地盖上微微抽搐的小腹,一阵温暖到有些烫了的感觉从手掌盖住的地方传来,电流被引导着慢慢下滑,行至那块被作弄许久的地方时忽然猛的一击,潇潇猝不及防又达到高潮,发出一声惊喘,随即晕厥过去,脑袋无力地垂在半花容肩头,苍白的肤色衬得眉眼乌黑湿润,几滴汗珠晶莹。

    半花容轻摇他几下,见他沉沉睡去,便不再隐瞒,掀开虚虚遮掩下身的衣物,无言观视那一片狼狈不堪。

    “暴风君,你做的太过火。”

    身後传来一阵笑:

    “我?是谁做的呢?”

    “呵……他认为是你做的,足够了。”

    暴风君立於黑暗中,五官平静,连嘴都没动一下——死人怎会动嘴呢?死人也无法害人,无法折磨人——可活人可以,活人还可利用死人做自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潇潇,潇潇,潇潇……”

    半花容神色痴痴地叫潇潇的名字,却不是要将人叫醒,那声音细小轻柔,像是梦呓。

    他纤长的手指在潇潇腿间划弄几下,忽然呵呵笑了,在潇潇耳边呼出炽热的气息:

    “可要给我含好了……若你是女子,只怕已经……”

    这实在是让人难受的笑话,除他之外,也没人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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