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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点) (第2/2页)
还没有做,只是天然的那一点体香,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撩拨。 然而最终凌晨也没再进一步,门一打开,柳迟便飞快地跑走了。 一直跑到居住的红色小楼下,才停住了脚,柳迟扶着楼梯喘气,凌晨并没有为难他,可是他对他做过的事,也没有任何愧疚和歉意。 是啊,那个人是凌晨。 长久以来凌晨对他都很宽厚甚至纵容,让他忘记了这个男人温润面具下的冷硬桀骜和不可一世。 柳迟慢慢爬上楼梯意外的在自己房间外走廊里看见了薛润。 薛润看到他也是一愣:“这么快就回……”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有些日子没见了,你还好么?” 柳迟点点头,打开房间:“进来坐会吗?” 除了柳迟之外,其他孩子成年后也会有自己单独的房间,都在这栋红楼中,薛润的房间在楼上,但自从成年之后,他出任务的次数频繁,很少住回红楼。 “不了,陪我站一会透透气吧。” 薛润歪靠在栏杆上,一双斜飞的凤眼又大又亮十分漂亮,眼尾却有红色血丝,走近了看得分外明显,柳迟就问道:“润哥你很累吗,是不是任务太多太难了?” “幼稚。”薛润嘴上骂着,却笑得很开心,“放心吧,没什么任务能难倒你润哥。你成年礼那天我没来得及回来,喏,这是礼物,给你赔个不是。” 薛润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扔给柳迟,柳迟接过连忙道谢: “说的哪里话,那天…也是临时决定的…谢谢!”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柳迟打开包装精致的小盒,里面是一枚用黑绳穿着的尖利兽牙,打磨得光滑又漂亮,柳迟惊喜地道: “是豹牙!润哥你哪里弄来的?” “得来不容易,前些天有人想用这东西对先生动歪脑筋,被我干掉了。” 薛润说着掀起T恤,古铜色肌rou丰满的胸膛上赫然四条刚刚愈合的伤疤,从小腹直插胸口,再深一点,就是掏心之祸,可以想见当时的凶险。 柳迟看得触目惊心,着急道:“伤得这么重,润哥你……” “行了,你喜欢就好。”薛润微笑着挥挥手打断他,温柔的目光在扫到柳迟耳后时却黯淡下来。 薛润的父亲也是一名杀手,他是父亲和妓女一次交易的意外产物。在得知了他的存在之后,父亲从老鸨手里赎出了母亲,把母子二人安顿在一栋普普通通的公寓里,不定期会送来一笔钱,保证他们衣食无忧的生活。父亲和母亲谈不上感情,却很关心儿子,虽然见面次数不多,每次来去匆匆,但是父亲给薛润留下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尤其是有一次父亲被跟踪到了家里,为了不暴露住址,父亲过家门而不入,把跟踪者引上天台处理干净。薛润对父亲的记忆,就定格在从五楼一跃而下的那个背影上。 所以当得知父亲中了埋伏死于乱枪之下,薛润问来接他的凌晨手下,是否能亲手报仇,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撇下茫然失措的母亲,坐上了开往凌家庄园的车。经过了6年严格训练之后,他用36发子弹,完成了报仇的心愿,然后心甘情愿地成了凌晨手中的一把利刃。 他和父亲的想法一样,作为没有明天可言的杀手,要努力给重要的人一个家,妥善安置好他们包括没有了自己的未来。所以这几年他的任务领得多而危险,危险的任务报酬当然更高,他需要存一笔不小的钱,买一间不需要很大的房,来安置一个最重要的人。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办法实现了。 “那么……你好好的,”薛润终于还是伸出手,从柳迟手里拿过豹牙挂坠替他挂在脖子里,又在他的耳后摸了摸,“我先走了。” 薛润翻身跃下楼,等柳迟反应过来扑到栏杆前往下看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柳迟握着胸口的豹牙悻悻回到房间,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在房间各种一顿乱找,终于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面小镜子。 柳迟在穿衣镜前,举起拿着小镜子放到脑后,只见薛润摸过的地方,赫然有凌晨留下的一个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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