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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看你还是不够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主人) (第2/2页)
个鼻饲管,以后都不用靠嘴吃饭了。” 顾泽本来就渴,正大口的喝水,听到这句话脑海里开始回放昨晚昏过去前的画面,他好像吐了乔西一手,激动地歪着头,被水呛的直咳嗽。 乔西冷冷的看着咳得面目通红的小孩:“不罚你,但没有下次。” 顾泽咳顺畅后,爆发出一阵悦耳的大笑:“哈哈哈,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主人。” 顾泽故意将“主人”两个字喊的很重,乔西以为他是怕挨揍被呛的,没想到却是赶着笑他。 乔西危险的说:“我看你还是不够疼。” 顾泽没心思和乔西玩语言战,扭头继续喝水,怎么能不疼,疼到他一度想就这样死了算了,但谁让他睁眼又看见太阳了呢,人嘛,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乔西不让他死,那他可得好好活着,活着气死他。 孟淮和林彦尴尬的站在门外,听见门内传来爽朗的笑声,再次被顾泽惊到原地,直到里面没了多余的声音,才敲门进去,见男孩半靠在乔西怀里也是暗暗吃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老大这么富有人性的一面。 孟淮早期学dom的手段不好意思请教别人,便私下问了乔西的家庭医生林彦,很多东西都是林彦手把手教的,他是BlueClub的高级会员,dom的手法肯定专业,为此孟淮还吃了不少苦,并在林彦的言传身教中,还亲自感受过一次灌肠的滋味,之后每次和他见面都会被嘲笑,孟淮越气,林彦就越笑的匪夷所思,两人渐渐变成了欢喜冤家。 林医生是乔氏邸宅的常客,乔西手黑,事后严重的孟淮都会叫他过来处理,也是头一次在那个放狗笼的小房间以外的地方给奴隶看伤,刚在门外听到这男孩喊乔西主人,就更稀奇了,乔总居然破天荒的收私奴了,还是这样一个明显没教好的奴隶。 以前那些被乔西从岛上临时带回来的奴隶,哪个不是乖巧又懂事,可怜的喊着先生,求乔西能将他留在这里,不要送回忘忧岛,但结果显而易见。 顾泽大大方方的趴在床上,医生分开他的股瓣例行检查,小孩喝过水精神好了不少,还有心思和医生讨论“病情”。 乔西也抽空和孟淮秋后算账:“挺会献殷勤啊,我还没宠他呢,笼子倒是被你布置的挺舒服?” 孟淮低着头,cpu都快烧炸了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早上乔西要见人,他进去就发现顾泽烧的浑身guntang,汇报后哪能想到乔西就直接过去看人,笼子底层铺的软垫自然被发现了,但那会乔西只将顾泽从笼子抱到了旁边的客卧,让他去请林医生,还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曾想还有秋后算账这茬。 床上传来顾泽支支吾吾的痛呼,乔西扭头看向林彦检查的手法,顺便也扒开他的屁股看了看,孟淮抬头就见顾泽冲他挤眉弄眼,才明白这小孩是故意发出声音救他呢,心底一暖,脚底抹油就溜出去了。 林彦又做了几个身体的基础检查,判断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斟酌用词的说:“小少爷头晕是低血糖,按时进餐多休息就好,肛门那处的撕裂伤需要养十来日,栓剂已经放进去了,每天早晚各塞一支,现在主要得退高热,退烧针见效最快,您看……” “那就打。” 顾泽听到要打针,火速将自己卷进被子里:“我不打!” 乔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一言不发的拽被子,顾泽誓死扞卫手里的最后一块被角,瘪着嘴:“我吃药不行吗!” 乔西用力一拽,被子全部掉在地上,不大确定的反问:“害怕打针?” 顾泽没说话,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小时候别人家小朋友打针哭了父母都会抱在怀里哄,他哭了mama就嫌弃的把他丢给保姆,转身就走,他那神龙不见收尾的爹更不可能去医院哄他,这件事从童年一直萦绕至今,让他清醒的明白,眼泪是留给会心疼自己的人的。 他哭顶个屁用?又没人在乎。 他不喜欢打针一方面是过不去童年这道儿坎,另一方面是不想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顾泽不是轻易会哭的人,昨晚乔西不做人,实在太疼,他也许久没哭的那样痛快了,眼泪一出来就收不住闸口,现在想想,哭的真不值钱。 乔西见顾泽发愣,不耐烦的将人按趴在腿上,顾泽刚要反抗就被男人的手盖住了眼睛,“害怕就直说,我才不会和你一样没素质的笑人,老实趴着。” 话里话外都在暗讽顾泽方才的笑声,顾泽却破天荒的趴着没动,甚至可以用“乖”来形容。 当乔西的手盖在他眼睛上时,顾泽就仿佛被贴了符咒的僵尸,浑身僵硬,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儿时别人父母捂着孩子眼睛哄骗打针的画面。 针尖刺破皮肤,痛感和他后xue撕裂的那处比起来不值一提,他自嘲的想,小时候从没体会过的待遇,多年后,居然在一个刚强jianian了他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够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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