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攻_05 第二次当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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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第二次当受 (第1/1页)

    还没出门就看见刚进酒吧的人在收伞,透明的塑料伞面一看就就是街头买的临时装备,这雨没有预告没有征兆,下的人措手不及。

    卫林没来得及发愁,褚诗堂从寄存处取出把黑伞推门出去了。

    雨丝密集,雨点不大,没什么攻击性。

    卫林撑开褚诗堂递来的伞:“我去再买一把。”

    褚诗堂拉住他:“地铁站离这么近,不值得特意买把新的。”

    “我很宽,共用一把伞两个人都会淋湿。”

    “我没说要共用。”褚诗堂不知从哪儿拿出顶毛呢礼帽戴在头上,迈出一步,回身一伸胳膊把滞后的卫林也揽进雨幕,“走吧,照顾弟弟应该的。”

    褚诗堂走路带风,卫林没机会为他遮雨,只能跟着。

    进到地铁站,褚诗堂摘下帽子拍拍雨水,脱掉西装抖两下,对折搭在胳膊上,用手指沾掉脸上的水珠:“怎么还撑着伞?”

    卫林这才想到收伞。

    “眼镜。”

    卫林摘下满是水汽的眼镜甩了甩,用手帕擦干。

    世界变得清晰,褚诗堂笑容的杀伤力以几何级数增长。

    “……怎么样?”

    卫林回过神:“什么?”

    “既然你没带伞,去离你家近的地方开房怎么样?”褚诗堂好脾气地重复,“我无所谓。”

    “好的。”

    车厢人满为患,褚诗堂的身影映在车窗上,眼睛低垂,仿佛十分在意臂弯里的西装,嘴角上扬。

    “卫林。”

    褚诗堂一侧身,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站起身的乘客。乘客满脸嫌弃,从卫林慌忙闪出的缝隙钻出去。

    更多的人起身准备下车,推搡了一阵,车门一开一关,居然留出了空闲的座位。

    褚诗堂先坐,拉着卫林也坐。两人的胳膊保持距离,肩膀却碰在一起,卫林刻意夹起肩膀,还是无法回避。

    褚诗堂靠进椅背,轻而易举地错开了肩:“你平时都这么形容自己吗?很宽。”

    “第一次。”

    “挺贴切的。”

    包含着善意的打趣,卫林终于明白他从酒吧门口一路笑到这时候的原因:“谢谢。”

    “你不爱说话啊,声音这么好听,不说话可惜了。”

    短短一句,分量堪比三十年听过的夸奖总和,卫林托了托眼镜:“不知道该说什么,担心破坏气氛。”

    “气氛已经很冷了。”褚诗堂笑道,“不破不立,随便说句话。”

    卫林直接苦恼成一座思想者。

    “算了。”褚诗堂拍拍他的背,“算了。”

    “还有三站下车。”

    “哦。”

    “三站十分钟,以你的步速十二分钟能到酒店,理想估计六分钟开房入住,合计约二十八分钟,洗澡时间难以控制在两分钟以内。”卫林说,“勃起三十分钟不处理性欲会削弱或者需要重新唤起,建议跳过洗澡步骤。”

    “……”

    完全是高阶调情吧。

    卫林把褚诗堂压在墙上吻住,半天也没把房卡插好,衣领一紧,是被褚诗堂抓住了往房间里面退,两人砸在床上,歪掉的眼镜也被摘下来扔到一边。

    卫林自下而上解开褚诗堂的三颗纽扣,推起衬衫用手指捏掐已经是硬粒的rutou。

    刚直起身摸索他的裤扣,嘴唇之间还拉着丝,褚诗堂侧身蜷缩着爬起来,自己松开腰带用拇指扣进后腰褪下裤子,屁股翘在月色里微微战栗。

    卫林抓瞎的手指只是碰到他的臀峰,耳边就传来猛地抓握床单的声音,褚诗堂贴在床上的胸腹抬起又落下,发出很钝的撞击声,等到手指真的插进肛门,褚诗堂被捅刀似的闷哼,夹着瑟瑟发抖。

    卫林已经弄不清自己是在急着泻火还是急着满足他,熬着耐心把括约肌挖软,戴套慢慢挤入。

    光照充足都是个半瞎,黑灯瞎火的无异于盲人,褚诗堂的身体溶在黑暗里,只有肛门和肠道实实在在地吞食yinjing,像极了一张难以餍足的口。

    还有几乎要实体化的呻吟从真正的嘴里冲出回荡。

    卫林突然把攻略忘的精光,却无法停下来梳理头绪,rou体挣脱理智脱缰失控,褚诗堂的动静很难说是抒泄快感还是痛得难受,未知的恐慌都没能牵制抽插的幅度和力道,连最终高潮怎么来的都是稀里糊涂。

    “哥,你射精了吗?”

    “嗯。”

    卫林松了口气,退出摘套:“那就好。”

    一阵悉索,打火机的声音,火灭了紧接着一团红色出现在黑暗里,烟味散开在空气里:“你扩张都不顺便找G点吗?”

    卫林本来要坐的,猛地站直:“我还以为找到了,你好像很有快感。”

    “找错了,我那单纯是插入的快感,不是前列腺的。”前列腺应该更爽,褚诗堂上次受给他体会过,但太爽了不记得具体在哪个位置,只能靠卫林碰运气。偏偏他没抓住要害,不时蹭过去却没有重点照顾,“高潮也有等级,你应该再努努力。”

    “对不起,以后注意。”

    “我也有错。”太饥渴给出了错误信号,不怪卫林误会,毕竟是新手。褚诗堂捻灭香烟,看他还站着,拉他坐下,“能让人高潮就是合格的。”

    “可是射精是你自己手yin的结果。”

    褚诗堂的吻印了过来:“你插着就比单纯的手yin更爽,这就是攻存在的意义。”

    语言拌上一个吻就突然有了说服力,卫林看着黑暗里想象的褚诗堂的脸,舔了一下嘴唇:“我有过几次一夜情了。”

    “嗯。”

    “但是别人不满意,自己也别扭。虽然双方都有射精,可感觉怎么都不对。”

    “……”

    “只有你好像很满意。”卫林说,“是不是要求偏低?”

    “比较敏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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