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攻_17 绝不能但是反悔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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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绝不能但是反悔了 (第1/1页)

    褚诗堂慢慢跪倒,额头抵住镜子调整呼吸,从背后看过去,仿佛他在与镜中的自己接吻,像色欲化成了人形,就算性欲已经疏泄完了,仍能挑逗视觉。

    “你平时怎么睡?穿睡衣还是什么?”

    卫林摘下盛着jingye的安全套:“裸睡。”

    两人从镜中对视,能看到褚诗堂明显松了口气。

    “还好你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不然大半夜拖着你做了两次,害你夜不归宿,再让你睡不舒服,我真的会自责到睡不着。”他捡起地上的安全套,转身拿过卫林的一起拎着,“衣柜里有衣架挂衣服,可别弄皱了。内裤扔床上就可以,脱好了就来卫生间。”

    “好的。”

    凌晨三点四十,做完两次的人还在热水里接吻。

    “你公司在哪儿?几点上班?”

    卫林没了眼镜,连他五官都看不太清楚,但手掌抚在胸腹的触感是清晰的:“G贸,朝九晚五。”

    “好在离我这儿不远。”褚诗堂拿着喷头为他冲净阴毛上的泡沫,伸手握住他的睾丸短暂揉搓清洗,“还能睡四个小时,得抓紧时间。”

    “好的。”

    “来,最后一次。”

    褚诗堂用手臂揽住卫林的脖子,又鼓动起一次舌吻。

    以为这一夜的第二次是极限,但只要跟褚诗堂在一起就好像仍在性交的流程中,且分不清是尾声还是序幕。

    褚诗堂虽然羞于启齿,但似乎已经是把卫林的舌头当作yinjing来含着过瘾。

    “好了。”他把毛巾扔到卫林头上,递给他眼镜,“我先去睡,你也快点吧。”

    卫林刷完牙走进卧室,褚诗堂已经睡着了。

    宽宽大大的一条被子,长度能遮起床尾,卫林掀起一角上床,凑近褚诗堂。

    褚诗堂也是裸睡,yinjing软塌塌歪在腿上,不同于温热的四肢躯干,凉凉的,像粗壮的蛇的头部。

    卫林把它握在手中,又把褚诗堂整个人都放开,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

    熬夜的后遗症堪比宿醉,褚诗堂一觉醒来,险些被它击垮,刷牙到一半干呕半天,微波好的早餐包子食不下咽,等终于收拾好出门,坐进车里居然出现幻嗅,闻到了卫林身上的一板一眼的味道。

    昨晚的第二次像一场梦游又像鬼神附身,他的理智失效,言行失控,简直不是自己。褚诗堂把头埋进方向盘,几分钟后直起身发动车子。

    昨晚加班的项目还没完成,先把工作做好。

    然后,再想想怎么收回那句蠢话。

    怎么可能真的冒险干他,万一把他干成零呢。

    【卫林:你倾向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还是形式上的?】

    褚诗堂利用午休时间睡了一觉,按掉手机闹钟看见屏幕上横着的消息,猛地被口水呛到。

    【唐诗储:什么意思】

    【卫林:如果只是形式上,那我需要做一些生理准备,提前适应异物插入。】

    【唐诗储:我对是不是第一次不感兴趣。我已经不想那什么了,那个想法很偶然,不用放在心上】

    【卫林:以防万一。】

    褚诗堂一阵心跳紊乱,难以解析,分不清是恐慌还是兴奋,或者是熬夜纵欲对心脏的摧残也说不定。

    总之先阻止卫林乱塞东西,万事开头难,一开了先河,就容易顺流而下。

    【唐诗储:我倾向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

    【卫林:好的。】

    卫林放下手机,打开保温杯喝茶。

    性取向在温泉觉醒的同时,他就确定自己在性交中是插入的一方,性冲动摆在那儿,结论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褚诗堂那根一向不战而胜的鸡模,看在他眼里也起不到扭转角色的作用。他只是预感到它射精时一定颇具观赏性,反倒更渴望插入褚诗堂来演绎射精的美景。

    相当牢固的立场,却被一句颤巍巍的“我想干你”强势推翻。

    通过被插入而达到高潮是这样一副失态的模样,通过插入达到高潮又会是什么表情?

    没有受的经验都可以从中得到相当大的快感,那么作为经验丰富的攻,应该更擅长从性交中自我取悦。

    既然褚诗堂怀念插入的快感,那就让他插入,让他好好享受。

    自私点说,想把他所有角度的迷人之处都领略一遍,哪怕他退缩了,也要诱导他展现。

    时钟从十二点五十九分跳转成十三点整,卫林叫停脑海中的预谋,进入工作状态。

    距离预谋重启还有四小时。

    【卫林:今晚加班吗?】

    【唐诗储:已经下班了,但是我要早睡补觉】

    【卫林:好的,我送汤到你家可以吗?】

    【唐诗储:下班直接买了过来?】

    【卫林:是的。】

    【唐诗储:可以】

    【卫林:好的。】

    [br]

    褚诗堂上一秒发出消息,下一秒就后悔莫及。

    想到要看见西装革履的卫林,他连只想当受的底线都丢了,只会说可以。

    这么多年的约炮生涯中,褚诗堂见过各种风格的上乘男色,单说颜值,每一个都能碾压卫林,就算把人格魅力纳入考量,卫林也挤不进前十。怎么就鬼迷心窍,随约随应呢。

    不过就是一个卫林一身商务装的简单叠加,哪儿来的魔力?

    等褚诗堂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没发动的车里愣了十多分钟,满脑子都是那套简单叠加。

    “坏了,”褚诗堂抹把脸,手掌罩住口鼻,只露出眼睛,“栽了。”

    他经手的男色再优秀也是受,性感的方向不对,而卫林是攻,就在性感领域拥有了绝对优势。

    性感到登峰造极,性感到让人想干。

    不对,不能干。

    褚诗堂点上烟,发动汽车:注意身份,褚诗堂,你是受,你喜欢当受。

    半小时后,褚诗堂的身份认同再次受到威胁。

    卫林倚在单元楼门口的栏杆上,手里拎着个粉蓝色的保温饭盒,看到褚诗堂,站直了等他靠近。

    “来了。”褚诗堂打开门禁,伸手往里让他,“来进来吧。”

    “只买了一人份,送来就走。”

    褚诗堂笑了:“你这追人的手法也太俗套。”

    “这是贿赂,希望你明天可以帮我一个忙。”

    “嗯?”

    “我不会穿衣服,能不能帮我挑几件新的?”

    “想都别想。”褚诗堂揽住他的后腰推进门,“你会脱衣服就够了,除了我还想穿给谁看?”

    栽了就栽了吧,早点做完早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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