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缠绵久._78.倾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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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倾酒。 (第2/6页)

得一脑门汗珠。

    “等下恕哥下来不会挨打吗?”鲁花生好奇问。

    “我猜meimei可能会先哭一毛钱的。”冯洲龙肯定道。

    “我赌哭两毛的。”蒋圣加码,并且扭过头拉人下注,“我们赌今晚谁请吃饭吧,磊哥和若姐压什么?”

    林故若再给自己补口红,闻言扫过来,音色清亮,“估计会再来一圈吧。”

    “……行。”蒋圣竖起大拇指,“磊哥呢?”

    容磊懒洋洋的摊在转椅上,咬着烟没点,“我媳妇儿说赌什么,我就赌什么,都听她的。”

    大概是为了配合自己的习惯,监控室的装潢也相当舒适,林故若“啪”的一下合上化妆镜,没有反驳容磊,却也没有笑着应下。

    气氛登时有几分奇怪,幸亏剩下三只都是情商拌饭不够咸的主,毫无察觉,又换了新的话题唠嗑。

    这条路环山,起点亦是终点,十三分钟萧恕的车回来了,一群人伸长脖子等着看乔卿久的反应,车窗降下来,坐在副驾的乔卿久面无惧色,还照着萧恕脑袋弹了个脑瓜嘣。

    她长嘘了口气,推开了车门。

    就在鲁花生以为乔卿久要下车吐一会儿的时候,乔卿久双手交叠,左右扭动松了下僵硬的肩胛骨,又再次坐回了副驾驶,“好爽,我想再来一圈。”

    鲁花生的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神他妈再来一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好好一个漂亮meimei,怎么特么的比萧恕还要疯。

    萧恕给自己点了根烟,手垂在车窗外,意味深长地看了乔卿久一眼,“很喜欢飙车?”

    “嗯哼。”乔卿久语气词肯定。

    “等你成年了教你开。”萧恕朝着窗外吐掉嘴里白雾,直接灭了刚燃的烟,发动车子。

    这天萧恕愣是足足开了三圈,直到乔卿久喊停才彻底停下来。

    林故若成功替容磊赢了几顿饭回来。

    山风拂乱裙角,乔卿久被萧恕抵在车门上,明眸流转,稍显慌乱。

    宠七十九下。

    晚霞翻涌将天际烧的火红,山上温度骤然低下来,远眺群山,薄雾顿生。

    风温柔的擦蹭过身体,却始终缓解不了此刻的热度。

    乔卿久手攥着裙子,无措地看着萧恕,轻声呢喃着,“哥哥,现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啊。”萧恕心不在焉地瞥了眼周围环境,手指勾挑起她散落在侧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停在圆润的耳垂旁,忽起了某些心思,缓缓地捏上去,又松开,反复几次,揉捻的耳垂坨红一片。

    “所以是白天又怎么了呢?”萧恕的音色偏低,磁性十足且悦耳。

    但不能离得太近了去听,太磨人。

    从前乔卿久不觉自己有声控的毛病,可听多了萧恕讲话,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本质是个声控狗。

    “老师说了,不可以白日。”乔卿久难得自己讲话噎住,她尝试开口,“不能白日宣。”

    萧恕笑得散漫,引着她往下讲,“不能白日宣什么?我读书比较少,不知道啊。”

    你读书少个毛线!你问问你卧室成排的四开门书柜同意吗?

    乔卿久气鼓鼓地盯着萧恕,那个字在唇舌间打滚儿,结果怎么也无法脱口讲出来。

    果然人不能太自信,乔卿久着实过于低估她自己的节cao了。

    眼看再逗下去就真炸毛了,萧恕见好就收,替她讲完,“久宝想说白日宣.yin?”

    “……”乔卿久别开头不看萧恕,闷闷不乐的问,“不然呢?”

    “哥哥、好、冤、啊。”萧恕一字一顿,颇为郑重的讲,“我就想帮你别个头发,久宝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乔卿久咬着唇倔强的不答话。

    “再说了,这青天白日的,确实不太好,但如果久宝想的话,我也不是不能配合,都听你的。”萧恕薄唇勾挑,痞气的讲。

    乔卿久用力踩萧恕的aj,在红白鞋字上留下痕迹,弯腰曲背从他手臂下钻出来,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响指,跑去和林故若亲热了。

    没想到吧,爷柔韧性好得很。

    哼,男人都是狗。

    我最最最最喜欢狗了。

    ****

    一中期末考试抓得紧,考完的那周轻松的无法想象,上午老师讲卷,偶尔恨铁不成钢的骂上几句,骂完也就真的完了。

    用迟辰不太精准的比喻来讲,“只要考完试,我就是幼儿园小班的学生。”

    二班老师没有某些班的变态要求,比如说化学考不够70分,假期抄两百次化学方程式这种的。

    当然不排除二班人人都考得够70,除了阮惜。

    阮惜早早递了文科选择表,恐成二班唯一一个出去学文的,周一上午出了成绩后,阮惜就直接请假不准备再来了。

    1

    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班,只有阮惜自己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中考作弊而已。

    二班的老师和同学都端的算得上温和,虽然学生们之间成绩攀比少不了,但也多半是和自己或者好友较劲,没人特地来说上阮惜两句什么。

    反倒是多是安慰阮惜的,从最初的“刚上高中不适应”到后来的,“没关系的,大不了你以后学文科,重头再来就好。”

    可阮惜在每次考试后拿到自己的卷子都会惊慌的左顾右盼直接塞进桌洞里,生怕别人多讨论她些什么,回到家中迎来的也是母亲的叹息和责骂。她只能跟着国际部那些不需要太努力的二代厮混在一起,当大姐头,仿佛被人吹捧喊上声惜姐,就能够找到自己的尊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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