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癫狗世界真的受不了一点_5爱我者,葬送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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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爱我者,葬送我 (第2/4页)

看为筹码得了太后的承诺。

    一时间原本因皇帝出征而沉寂下来的后宫又一下子热闹起来,众嫔妃原本只是凑个热闹看看这位太祖太妃真容如何,却被萧泪眉那天生直男撩人于无心的嘴撩得春心荡漾,萧泪眉又把前世记忆里什么斗地主,麻将,棋牌游戏翻着花样的献出来,同宫中众姐妹一起玩。

    萧泪眉生得凤仪万千,媚骨天成,又兼具性情豪放,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

    甚至有一次,皇太后提议玩蹴鞠,接着就把萧泪眉连带着轮椅往球门一放。

    可怜太医们在边上颤颤巍巍,恨不得围成十八罗汉死死守在萧泪眉身前。

    “好太后,你没把我当残疾人。”

    “也没把我当人啊啊啊!”

    众妃皆是噗嗤一笑,最终皇太后一队还是以七比根本不敢踢进球门的零遥遥领先。

    众人笑得畅快,萧泪眉却突然一皱眉。

    看着慌慌张张来到自己身前的老太医,萧泪眉道:“我肚子又动了。”

    自己被急急推走,萧泪眉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两个月来每次自己感觉到肚子酸胀,或是有东西游过自己的肚子时,太医们都会急急推走他,回到承乾宫,然后被搬上床榻,沉沉睡去。

    起先问太医,也只说是肚腹胀气,萧泪眉没深究,反正这群太医都能将受了那么多劫难的自己养的白白胖胖,除了瘫痪没别的毛病,在古代已经是顶尖中的顶尖了。

    只是最近他被搬回床榻后并没有睡得多沉,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为他按摩腿脚,有人轻轻揉抚着他的肚子。

    “乖,好好睡,不吵,乖……”

    太医的声音轻柔,那双大掌轻覆上下腹两侧,从下往上轻顺,又覆上下腹,再擦向两侧腰,动作不断重复着。

    那肚子依然酸胀得厉害,突然肋骨一疼,肚子里那东西好像撞上了肋骨。

    七个月的肚子颇具规模,那中年模样的太医正安抚着胎儿,就见那小脚一下子踢在那上腹上,床榻上的人闷哼了一声。

    “无妨,反正这安神香让贵人睡下了,不必太紧张,慢慢安抚就是了。”

    一个声音传来,萧泪眉又听到一个声音接上:“这月份越发大了,迟早瞒不下去……”

    另一个声音重重叹了一声:“只要能撑到陛下班师回朝,什么都好说。”

    “只怕到时倒更刺激贵人,月份越大,心情越需平和,何况贵人如今身子仍虚着。”

    “要是实在不行,就加重安神汤的剂量,让贵人整日昏睡着……”

    什么月份……

    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只是睡意越发把他拉扯入黑暗。

    意识朦朦胧胧的清明,萧泪眉就听见外头嘈嘈嚷嚷。

    “哀家要领着众嫔妃看望萧儿,难道也不能吗。王大总管拦了宫中姐妹那么多天,难道是有什么亏心事要瞒着我们?”

    那冰冷的声音一出,吵嚷的声音就安静下来,王川那烦人的声音响起:“哎哟,奴才见过太后,并非奴才有意阻拦,实在是是萧太妃昏迷了几天还没醒来,每时每刻汤药伺候着,奴才怕这药气侵扰了主子们的千金贵体啊!”

    昏迷?

    是怕他醒来吧。

    萧泪眉心中冷笑着,咳了一声。

    “我醒了,让耘儿进来吧。”

    耘是皇太后的闺名。

    随侍的太医愣了愣,看了一眼老太医使的眼色,便急急跑去开门。

    “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见过各位小主,太后,贵人醒了,只想见您一人。”

    太后见门终于打开,松了一口气,压压手示意嫔妃们稍安勿躁,抬脚跟着那太医进殿。

    殿内还是烧着碳火,药气蕴蕴。

    “萧儿!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昏迷了,你跟哀家说,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哀家给你做主!”

    皇太后尚是皇后的时候就听着宫里传萧泪眉水性杨花,见着王公贵族便缠上去,有时甚至与宫人苟合,可她熟读兵法史书,如今接触了萧泪眉两个月更能确定,若不是生计所迫,哪有女子愿意辗转他人塌下,何况太祖皇帝没有给他个名分,先帝虽然纳他为妃,可也把他视作奴仆,在那些王公子弟欺负他时视而不见,他生得这样貌美,若不迎合,哪里还有活路?

    于是便揣测太医院众人见色起意,乘皇帝不在宫中,与太监王川里应外合,暗暗欺辱她的萧儿。

    萧泪眉哭笑不得,躺在塌上,笑道:“我无事,只是确实是累乏了,才睡了几天,耘儿不必担心。”

    见他脸色确实好,精神也如几天前爽利,太后才心疼的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本宫留着茗溪中门口守着,有何事,你便叫她。”

    那手虽然rou乎乎的,却是没有一点活性,只任由人摆弄着,李耘的心更疼了:“有事你只管吩咐茗溪,哀家还等着你打麻将呢。”

    又笑着聊了一阵,李耘才依依不舍的踏出殿门,拐上主治的老太医,要带往慈宁宫敲打一番,才带着众嫔妃离开。

    仔细听着她们走远,萧泪眉才皮笑rou不笑的看向身边的年轻太医,道:“扶我起来,我要脱衣净身。”

    “这、这、这……”年轻太医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在场最年长的太医,那太医别过脸,看向一中年太医,无奈那太医使的眼色自己看不懂,只能硬着头皮道:“贵人昨日才净了身,今日再净,只怕受寒。”

    萧泪眉不语,只是一双媚眼眯着,死死盯着那太医。

    年轻太医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得道:“臣、臣现在就给贵人净身。”身体却是不动。

    萧泪眉开始有点恨这具不能行动的身子,怒笑道:“那还不扶我起来,为我脱衣。”

    扑通一声,年轻太医立刻跪了下去,只不住的磕头,口中道:“求求贵人别为难臣,臣也是奉旨办事啊!”

    随侍太医十二位,站满了整个屋子,却无一人有动作,只都低垂着头。

    萧泪眉怒极,只觉得喉头涌出一点锈腥。

    那抹血色沾染上月白羽被时,众太医面面相觑,依然不敢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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