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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1 (第1/1页)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地牢里的水涌了上来,我知道我该走了,而我的哥哥还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承受水刑。我蹲在刑椅前扒开他的亵裤,在苏怀璧诧异的眼神中将那块硬物含了进去。 我笨拙地吞咽着柱身,用舌根去缠绵他的性物,苏怀璧连腌臜之物都是干净的,很淡的腥膻味充斥着我的口腔,我试着用舌尖去舔他柱身上的经脉,得来的是更剧烈的颤抖。 直至水蔓延至我的鼻尖,苏怀璧才在我的口中结束,我用手边的水抹去脸上的白浊,嘴里的只能尽数吞咽下去。走之前苏怀璧拉着我接吻,我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样哥哥受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看到他眼中的情绪一变再变,最终停留在歉意上,他拉着我说抱歉,说都是他的错。 他有什么错呢?是不该吻我,还是不该与我做这种荒谬之事? 苏怀璧摇摇头,说他不该这么晚才回到我身边。 他一直在心疼我受苦,连我自己都不觉得苦的地方却让他止不住泪。我看着水面漫过那双和田玉般的眼睛,那对棕色的瞳仁看着我,像一段无声的道别。 回到月居别院时林忻正赶回来,说圣上亲临。我赶到前院接驾时,看到宁王一向祥和的脸色有了变化,庭宥帝说寻到一位江湖郎中,医术很是高明,特请来给世子看病。 庭宥帝这步棋着实走的高明,苏怀璧是真的行刺之人,而指使苏怀璧的人——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我也能猜到。 不是别人,正是庭宥帝。 二人如何暗中联手,何时达成合作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道两人走这一步的目的就是彻查宁王府,太子一事庭宥帝已然怀疑到宁王头上。 庭宥帝赶来宁王府,一是防止宁王灭口,二是逼宁王交出犯人,他断定宁王会对苏怀璧用刑,便假借议事将宁王拖在烨殿。如今只要苏怀璧露面,行刺一事必然真相大白,同时苍山别院的秘密就会悉数败露。 宁王自然明白自己落入了圈套,他眯着眼笑道,“承蒙陛下关怀,臣已派人去传犬子接驾,只是犬子昨日染了风寒,恐传恙于龙体——” “无妨。”庭宥帝挥一挥衣袖,真情道,“孤是看着怀璧长大的,怀璧与太子同岁,太子又英年早逝。每当孤见到怀璧,就仿佛见到了太子。” 话锋一转,庭宥帝接着道,“既然怀璧染了风寒,就不必来接驾了,孤亲自去看他。” 宁王顿了顿,俯首道,“是。” 一众人到苍山别院时,苏怀璧已然站在门口,他笑着与庭宥帝寒暄了几句,话语间可以看出二人关系熟捻的令人诧异,每多说一句话,宁王背在身后的手就攥紧几分。 郎中给苏怀璧号脉,不一会儿便蹙起了眉头,他看着苏怀璧问,“世子可曾中毒?” 苏怀璧如实道,“是。” 庭宥帝问,“这毒可有大碍?” 郎中答,“回陛下,此毒已解,不过还残留着些许毒素在经脉中,会让人感到燥热难安,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庭宥帝这才放下心来,紧蹙的眉头却尚未舒展开,他冷声道,“世子好端端的待在府里,怎会中毒?” 无人答话。 郎中又道,“除此之外,世子身上湿气未除,恐是长时间淋了雨伤了身子,才染上了风寒。”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这几日秦江并没有下雨,所谓的“长时间淋雨”究竟是什么,便不言而喻了。 良久的寂静后,宁王道,“郎中有所不知,秦江这几日并未有雨。犬子昨夜沐浴时太过困乏,在浴桶里泡了一整夜,这才导致风寒发作。” 庭宥帝闻言看向苏怀璧,问,“是这样吗,怀璧?” 一众屏息中,苏怀璧道,“不是。” 奇怪的是宁王依旧维持着平静,没有一丝被拆穿谎言的慌乱,接着苏怀璧道,“臣是被人动了私刑。” 庭宥帝眯着眼看他,目中隐有血丝,他轻声问,“是谁?” 苏怀璧从容道,“是臣做了错事,父王才对臣略施小惩,还请陛下不要责怪父王。” 我心头一跳,隐约觉得不对,我看向苏怀璧,发现他并没有看我,心中的不安更甚了几分。 庭宥帝接着问,这次却是问宁王,“怀璧到底做错了何事,竟值得一向为人宽容的宁国公动刑?” 他把“宽容”二字咬的很重,话语间的针锋相对已藏不住,接着我听见宁王道,“陛下不知,此乃家丑。” 庭宥帝眯眼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屏退下人,房间内只剩下我、苏怀璧、宁王以及庭宥帝四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宁王将我也留了下来,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宁王双膝跪地,俯首沉声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庭宥帝道,“宁国公何罪之有?” 宁王道,“臣罪孽深重,发妻早逝,留二子于臣,臣管教无方,竟养出一个畜牲!” 庭宥帝显然也没想到宁王这番说辞,惊讶之余示意宁王说下去,宁王额头碰地,掷地有声道,“孽子苏怀璧,对爱子苏白砚怀有觊觎之心!臣有罪,求陛下责罚!” 此话一出,屋内三人皆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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