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土匪懆嫩批的公主_土匪捅进青涩处子X/多次内S撑鼓小腹/粉白被C成深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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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捅进青涩处子X/多次内S撑鼓小腹/粉白被C成深粉 (第4/4页)

但身体下意识放缓了一些。

    两人耳边是床榻沉重的闷响声,应瑾主动张着双腿,手臂抱着裴长修的腰,不肯让他停下。

    裴长修激动地咬住应瑾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应瑾就像一只被巨鹰捕住,强行拖进鹰窝里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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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反抗到顺从,最后彻底沉沦于巨鹰的强大。

    房间里临近清晨还在响,明显滚床滚得厉害。

    山寨里的土匪早就口口相传,知道二当家的在和那劫来的妖精圆房,动静一看就不小,但没一个人敢凑近裴长修的房间。

    虽然他们土匪历来有听墙根的恶俗,但那不过是朋友间的小打小闹,跟闹洞房差不多,有些土匪还巴不得有人听,让人能一览他的雄风。

    但裴长修和他们可不是朋友,关系近的能叫一声老大,关系远的,在山寨层层叠叠的辈分里,连声爷爷都叫不上。

    而且按照裴长修挑剔的脾性,他肯睡下去就认了对方是自己的女人,这亲密程度就不是一些兄弟、玩意儿能比的了,因此惹大当家也比惹看似没脾气的二当家生气好。

    毕竟不生气的二当家平日都人头乱飞了,要是生气了那还得了?

    这哪怕日上三竿也不能假装路过啊!

    午间的日光透过床帐照到了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应瑾身上。

    应瑾个子不算矮,两条腿更是尤其的长,看上去骨感且匀称,但这双腿此刻正微微颤抖着被人拿捏在手里,分开,男人硕大丑陋的yinjing频频插进应瑾腿根里,深埋、宣泄,带着清冷的应瑾一起滑入情欲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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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求求你……”

    应瑾神志不清地抓着被褥,在裴长修一下下的侵入中,发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sao浪呻吟。

    应瑾的身体一夜之间就熟透了,干净的xue道被男精彻底浇灌,白浊已经射到射不进去,处子xue被土匪的大jiba干得松松垮垮,但裴长修依旧不肯放过他。

    说他的身体sao得厉害,要用大roubang来回磨插才能好。

    应瑾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因为他竟然真的觉得被裴长修的大jiba插很舒服,会主动抬起屁股让他干,会在裴长修快到的时候抱住他的腰,让他射进自己屄里。

    父亲和老师不是这么教他的,更不是让他用这副身体如此不堪的雌伏一个男人。

    应家四世三公,应瑾从出生就该辅佐明君,不论是用学识还是用他的身体。

    但如今一切都乱了。

    应瑾抵在裴长修肩膀上喘息,对方更加沉重的呼吸抵在自己脸上,裴长修把roubang拔了出去,鸡蛋般大的guitou蹭着应瑾泥泞的xue洞,正快速用手撸动着。

    应瑾主动去亲吻裴长修的唇,xiaoxue轻夹着裴长修断断续续插进来的guitou,直到从小腹到胸口感受到了一阵灼热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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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浊液一股股射在了应瑾美丽纯洁的躯体上,喷的斑斑点点,甚至有一些流到了应瑾身体旁边的被褥上。

    “好多……”应瑾勾着裴长修脖子,身体上满是男人的jingye和属于裴长修的麝香味道。

    裴长修闭上眼,用不再沾染情欲的嘴唇去亲吻应瑾,在应瑾耳边叹息道:“宝贝……我的宝贝……”

    应瑾把脸埋进他怀里,被叫得脸红。

    裴长修缓了一阵,打来水给应瑾清洗身子,jingye可以洗下去,但白玉身上斑驳的红痕不行。

    裴长修道:“我去给你买点药。”

    应瑾的目光在裴长修身上轻轻点了一下,又很快移开,“嗯。”

    “那你先休息?”裴长修内心也无端有点局促。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需要这样照顾人。

    应瑾点点头,用长发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很快钻进了被子里,

    裴长修给他盖好被子,站在一旁穿衣服。

    应瑾一沾枕头就变得非常疲倦,原来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累多了,床边穿衣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脸,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那是很多年前了,他在被父亲放弃入仕时,就被许给了太子,但索性小太子人很好,从不用这种事轻薄他,在宫里还一直对他百般相护。

    他四岁那年有一晚留宿在太子殿,小太子出奇的很兴奋,拉着他闹到了很晚,但第二日还要苦兮兮的去太学,不想去就会抱着他深深吸一口,嘴里喊着“为了小太子妃!”

    其实那个年纪谁都不知道太子妃的意思,小太子也只是听宫女说,他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应瑾这个朋友。

    可后来,小太子突然不见了,他的未婚夫开始一换再换,长大的应瑾才终于知道,他的未婚夫不叫陆煦风,只是叫太子而已。

    应瑾双眼涣散地看着凑近他的男人,在裴长修抱着自己又狠狠吸了一口的时候,他戳了下对方的鼻子,小声道:“煦风哥哥……”

    应瑾念完就睡着了,也可以说昏过去了,他数不清自己第一晚被裴长修要了多少次,只是累得想闭眼。

    在梦里,有人轻抚他的鬓发。

    “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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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瑾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睡觉变得更好,一起来反而腰酸背痛,头重脚轻,整个人都是挂在裴长修身上才下床的。

    裴长修好笑地看着他,低头贴着应瑾亲了又亲,问:“我去找个郎中过来看看?”

    “看什么?”应瑾皱着眉,发觉自己坐不住,干脆躺在了贵妃椅上。

    “我怕你伤到了哪里。”裴长修望着应瑾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得和他土匪的身份格格不入。

    应瑾愣了愣,偏开头,“没……没有。”

    裴长修勾了勾唇,很快又叹了口气,这么软的性子,生在那种地方很容易受欺负吧。

    或许就是被欺负成这样的也说不定。

    裴长修最后还是叫了个郎中,怕有自己顾及不到的地方,应瑾勉强的把手伸出去,在听到郎中说出“精气亏损”的时候,又嗖的一下把手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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