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群狼环伺_11真的是第一位吗?/继英在被子里把督军T到/督军送廷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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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真的是第一位吗?/继英在被子里把督军T到/督军送廷芳 (第2/3页)

故事都不是好故事,李继英脑中冒出的全是书生被深夜前来爬床的狐狸精摄走了魂魄、阴天去湖边洗澡的村汉被水魅吸干了精血等等,全都香艳,全都恐怖。

    “大哥,”他深嗅着阎希平身上的香气,仿佛从这一口气息又吸进了一些妖力,迷糊又冲动地忘掉了害怕,他说,“我在吃饭时讲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承认,我动过给阎师长顺带求求情的念头,可真的就是顺带。您才是我心里头的第一位。”

    “我真的是第一位吗?”

    被他抱住的精魅眨了眨大眼睛,依然盯着他。灰黑的眼仁清亮平静,没有怒意。

    这让他安心了不少,更快活了不少,猛一点头,道:

    “真的!我当时一听您那俩小太太说完,我第一个想到就是您!我想了您好半天,才分了一点注意到阎师长头上。我之前特意问过医生,说是您这个肺炎,不是那么容易好全的病,一不留神就要复发。我是真的担心您生太大的气,又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我说句您可能不那么爱听的实话,阎师长看着那么壮,被打一顿,饿两天,也不会就怎么样了,您呢?您是需要疼着的,爱护着的。我但凡是个有心肝的人,比起阎师长,我就该先关心您。”

    精魅盯了他的眼睛一会儿,仿佛是相信了,翻了个身,拿乌发浓密的后脑勺对着他:

    “既然知道我不爱听,你就不会学一学怎么把话说得好听些么?但是,继英,你这些难听的实话,比谎话顺耳。是大哥之前委屈你了。明天,大哥给你补偿。”

    他不关心补偿不补偿:“大哥,您真的肯相信我了?”

    他的手背上忽然落了一只偏凉的手。

    那只手按在他的手上,带着他的手掌,从腰腹缓缓往下。

    最后来到了那叫他想了一晚上的,目前尚柔软着的地方。

    “大哥!”

    他那大哥——他那精魅,背对着他,低声开口道:

    “今晚就可以先给你一点补偿。你要不要?”

    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发颤,一下子握住了那团软嫩,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浑身都在激动得发抖,他又想用力揉搓欺负这柔软诱人的东西,狠狠感受个尽兴,又舍不得用力弄伤它一点。光手摸还不够过瘾,他一掀被窝,钻了进去,当真跟条活鱼似的滑到了大哥的腿间。

    “啊……太太……”舒服又难耐地叹息了一声,阎希平皱着眉笑问:“慢一点……急什么?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呃!”

    阎希平的双手在被子底下攥紧了床单,太太guntang而灵活的舌头从底部到顶端,越来越快速地刷扫,顶端的小孔被舌尖一下下刷过,激起灭顶的酥麻。

    那条沾着唾液的湿腻舌头上下往复地舔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性器被越舔越湿。最后,居然在被子里被舔出了“滋溜溜”的响亮声音。

    一边“滋溜溜”、“滋溜溜”,太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断续传来:

    “谁说、呜、咕、没人跟我抢?顾德全是什么?嗯?后院那帮小东西呢……又是什么?”

    话一说完,性器顶部最敏感的小孔被太太的舌尖重重刮过。

    “继英!”

    他屈膝想把太太顶开,太太却反应极快又力大无穷地双手一伸,按住了他的大腿,硬生生把他的大腿掰开来。

    “嘿嘿”地在心底发出了两声调笑,制住了督军大人欲迎还拒似的反抗,李继英尽情品尝着高矗的性器。

    从最下面开始,他将舌头伸到yinnang后面,找到了大哥的敏感区。

    舌尖触到的皮肤都很细致,但有一处特别嫩滑的,就是对方最经不得摸的地方。他记得第一次发热期,大哥被他榨取得昏睡过去后,他偷偷地摸大哥这里时,大哥在梦中都发出了微带哽咽的呻吟。

    他用舌尖快速地戳弄、旋转着猛烈刷扫这处,大哥挣扎的力道果然加大了些。

    当他含住这块区域,恣意又大力地狠命吮吸时,大哥居然发出了一声失态的惊叫。

    “李继英!”

    惊叫过后,他听到了大哥沙哑的怒吼,知道也不能把病美人欺负得过了头——气得咳嗽不止了,到时候失去兴致,和对方信任的,都是自己。

    他当即松开了满是自己口水的背面嫩皮,换了一面,细致地勾画舔弄。

    把这面也舔得湿漉漉的之后,舌尖继续向上,从yinnang舔到rou具底部,舌尖舌苔依次搔刮过经络凸起的表皮,终于来到了最最诱人的顶部。他一口含住了流着水的小桃子,使劲儿狂舔狂嘬,舌头在里面高速旋动,来回揉擦。

    等舌头舔酸了就吸住小洞,收紧双颊,榨取里面的汁液。

    阎希平早已经把手背塞进了口中,被李继英这样连舔带嘬,尽情品尝了十多分钟,他一口咬进手背的皮rou。

    另一只手紧紧攥了拳头,在床上猛地连锤数下,然后他腰腹绷着抽搐着,身不由己地把jingye喷射到了下面还在吮吸他的李继英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李继英没有准备,让jingye狠狠地呛住了。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李继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他掀开被子,一抹人中,借着窗外投进的淡淡月光,只见满指的白浊——竟是把大哥的jingye呛进了气管,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又是可惜,又是感觉过瘾地,他再一次钻进被子,含住了大哥的性器。

    这次,他舔弄吮吸的动作温柔了许多,等口中之物彻底硬挺,他没再像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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