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群狼环伺_10他弄得您舒服吗/廷芳挨罚/督军不许摸和吻指J后入继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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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他弄得您舒服吗/廷芳挨罚/督军不许摸和吻指J后入继英 (第2/3页)


    朝小太太招了招手,他对小太太挺满意,语气也就放得温和:

    “琼瑛,过来,继续帮我按一按。”

    “不要他。”阎廷芳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我帮干爹按。”

    阎希平让他先去洗手,嫌他刚才摸了自己的脚,又要来摸自己的肩膀,说不定还会碰到脖子和脸。阎廷芳哭笑不得,钻进了浴室。

    将手打香皂搓洗得白里透红,芬芳扑鼻,阎廷芳这才出了来。阎希平检查过后,允许了干儿子满怀孝心的服侍。

    隔着绸缎睡衣,阎廷芳的手火热有力,仿佛能从他的皮rou一直按到骨头里,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了。

    靠着同样软绵绵的大枕头,享受着被按摩的酥麻,他只觉困意仿佛潮水,一阵阵漫涌而上。

    阎廷芳居高临下,看见干爹似睡非睡地闭了眼睛。

    别的,因为还有只猫猫狗狗在,他没打算做,他借着按摩的动作,手从单薄的肩膀一路往下,挤进软枕跟干爹的背部之间。

    在背部抚摸揉弄了一阵,他双手开始往身前移动,最后穿过腋下,按上了微凉而柔韧的胸口。

    阎希平是在一阵剧烈的酥麻和些微的刺痛中醒来的,一睁眼,他当即按住了阎廷芳的手掌:

    “干什么?”

    他扭头,仰脸瞪着似乎又要作妖的干儿子:

    “你往哪儿按?不会就滚,换琼瑛来!”

    “他能做的,其实我也都愿意为干爹做。不只是按摩……干爹若有需要,廷芳也愿意为干爹效劳。”

    见阎希平浓秀的眉毛皱起,眼里是莫名其妙又愤怒的神色,阎廷芳凑近了他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干爹,您那么疼顾德全,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都弄得您很舒服吗?其实,儿子也可以,您——”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扇断了阎廷芳的话。

    阎希平感觉自己是被羞辱了。

    不光是认为阎廷芳拿那种下流的态度来对他说话,冒犯了他作为父亲的严威,更是他感觉自己对阎廷芳抱有的,无上珍贵的亲情,被阎廷芳本人,毫不留情地羞辱践踏了。

    他打开门,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吼着让余藏锋拿来了马鞭。

    撑着尚未恢复的身体,他一鞭一鞭,亲手把阎廷芳抽成了一只血葫芦。末了,他扔下鞭子,让人把一直不曾开口求饶也不曾反抗的阎廷芳,拉去后院,关进柴房里饿两天。

    既是作为后续的惩罚,也好叫这蠢货有时间反省自己为了争权——说得再难听些,是为了争宠——到底做了多么恶心又辱人辱己的事!

    廷芳……

    他不知道他的打算,所以害怕。

    可是,只因为怕自己的地位被后来的德全压过,就不顾廉耻、不计代价地想要牺牲自己的身体,来谄媚讨好他?

    他到底还知不知道,他是他的“爹”?别说他把他当儿子养了快六年,哪怕只叫了他一天的“爹”,他也该从心里拿他当爹一辈子孝敬!

    他怎么敢那样对他说话?又怎么敢说那样的话?

    阎希平绝不承认自己教出了这等忤逆的贱种。

    按照阎希平的心意,今晚就该找德全陪。德全总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他转怒为喜,再三言两语就让他心花怒放,他今天被逆子气到,正需要从营地里忙完回来的德全。

    可惜,想归想,继英一月一次的发热期到了。

    他不能在这一夜放着太太不管,还是那样一个能干又忠诚的太太。

    能干忠诚的太太不知他的牺牲,也不如德全贴心细致,今晚很不懂事,居然一开口就跟他提起了那个逆子:

    “听说大帅今天处罚了阎师长?”

    “你听谁说的?”

    他一放筷子,瞬间没了食欲,冷眼看着李继英,猜到他大概下一句就是要为逆子求情。

    毕竟,廷芳带兵救过继英。

    而李继英果然没叫他失算:“今天我忙完,按惯例,去后院看了看大帅的小太太们,看他们有没有闹出什么乱子,乱子倒是没有,只听见有两个在议论,说您狠狠抽了阎师长一顿,还把他关进了柴房,不许人给他送饭。大帅,您怎么生了这么大气?您身体才刚养好些,不要为了一点小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肺炎这个病,是——”

    李继英不得不住口。

    因为阎大帅一脚踢翻了桌子,热菜和热汤纷纷向他飞来。

    后面有椅子挡着,李继英没法利索地躲开,被不少东西命中,成了冒着热气的油乎乎一只落汤鸡。

    李继英一时压不住乱窜的火,一抹脸上的菜汤菜叶,大声怒道:

    “你干什么?大哥!你疯了吗!”

    “你也学了廷芳那套!”

    “我学了阎师长什么了?”

    李继英冤屈至极,也迷惑气恨至极:

    “大帅!大哥!我关心您!我怕您气坏身体再病倒!我他妈的,关心您还关心错了不成吗?!”

    “你明明担心的是廷芳,你是想为他求情,就不要说关心我!你虚伪!恶心!你给我——”“滚”字没出口,阎希平想起了今天牺牲自己跟德全共处的时间,来陪李继英的目的。

    他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怒气:

    “你去把自己洗干净,也不要穿衣服了,我懒怠帮你脱!记得准备好为我蒙眼睛的白布条。都弄好了,在床上趴着等我!”

    李继英瞪着阎希平。

    1

    他承认大哥在盛怒中靥生红晕、眼泛水光,比平常更俊美妩媚,撩动人心。

    同时也认为,大哥属实是一个欠收拾至极的病美人!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和身体都在冒火,不只因为发热期,更因为怒火,和想要立刻狠狠干死眼前这位大哥的欲望。

    咬了咬牙,他一转身,握紧双拳,钻进了浴室。

    李继英没能如愿以偿。

    他没想到,大哥今天直接发出了命令,命令他,只能以后背位跪趴着承欢。

    他不可以抚摸大哥,不可以亲吻大哥。

    甚至,他看不到大哥动情的脸,也看不到大哥浮出粉团的身体。

    至于如第一晚那般,骑跨在大哥身上用xue狠狠taonong大哥的性器,直干到大哥昏睡,自梦中都不忘发出拒绝和呻吟,更是连想都不要妄想。

    浑身赤裸的李继英,跪趴在床,屁股高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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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的门打开了,李继英听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应该是大哥在擦头发和穿睡衣——大哥连头发都不要他碰,伺候穿衣也不让。

    没多久,柔软的床微微下陷,是多了一个人的体重。

    没人说话。

    李继英做好了迎接粗暴性爱的打算,他以为大哥今晚动了怒,会一上来就完成任务似的速战速决,毫无温情可言。他没想到,大哥先伸进来的,却是两根纤细微凉的手指。

    手指撑开黏在一起的湿烫rou唇,摸到了他勃起的阴蒂。

    两指自后方夹住肿阴蒂,轻轻地拉扯起来。酸麻以阴蒂为中心,层层荡漾,手指拉扯到他xue里涌出一小股水渍,大哥又改用指尖夹住那颗rou果,来回搓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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