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高度契合(绝对服从DS)_醉酒羞辱,暴力,窒息强制,强大的sub是他怀里的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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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羞辱,暴力,窒息强制,强大的sub是他怀里的小狗 (第2/2页)

次无用功,最后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

    白宇双眼猩红,睫毛上还挂着湿漉漉的眼泪,却依然清楚地看见眼前的人坐在地上,看着他泪珠一连串的滴落。

    “主人……”他用沉重的喘息轻声低语。

    ……

    简言的情绪崩溃有很多种表现形式,哭的停不下来,白宇还是第一次见。

    他安抚了一整晚,几乎一夜没睡。

    初秋,天已经开始转凉了。白宇出神地注视着窗外,又起身将窗户关上了两扇。

    他出门前都会将简言的被子重新盖好,再注视一会儿他安静的睡颜。这些,总能让他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们从不一起去公司,也不过问对方的安排。所以当简言上午来公司时,他并不知道白宇去了学校。

    白宇已经很多天没有来实验楼了,因为昨夜没怎么睡,所以今天来的特别早。

    他收拾了前几天晾晒的实验药材,又将那些已经开谢了的花修剪了一番。安排好了实验室的工作流程,中午走的时候还顺走了徒弟手里的一袋吐司面包。

    他经常两头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每次回到公司,他都要花时间整理那些等待审阅的资料。他只能在路上一边咬着口干巴巴的面包,一边滑动手中的电脑,准备即将开始的会议报告。

    公司的会议一般都是由白宇来主持,一是因为简言不太热衷于开会,二是大家对于白教授的会议都非常喜爱。白宇的主持风格有独特的魅力,他总能将复杂的问题讲解得明明白白,让每个人都能轻松理解。所以公司每次开会,大家仿佛回到学校的时光。他站在那声音温柔,动作优雅,即便戴着眼镜,依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肃穆的气息。

    今天的会议室里出现了点小插曲,大家私下窃窃私语,仿佛在讨论着白宇脖颈后面,那个被衣领遮住一半的咬痕。

    要不是公司的jiejie们讨论太激烈,简狄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他微微蹙眉,盯着白宇那件黑色的衬衫领上微微渗出血的月牙。

    会议结束后,有个贴心的jiejie递给白宇一张创口贴。

    “啊……谢谢。”白宇微愣,有些尴尬地接下了。

    他的脚步略显急促地径直走向卫生间,这时,拐角的简言刚好看到他,好似有话跟他说似得张开了口。但还没等他出声,眼前又搜地闪过简狄的人影,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贴歪了。”

    白宇因为看不见伤口的位置,对着镜子专注地扭着头,旁边突然传来简狄的声音,顿时吓了他一跳。

    简狄自然地走到跟前,伸手就将那个创可贴撕下。他对着那个正在渗血的伤口微微蹙眉,因为白宇解开了衬衫衣领的扣子,所以这个距离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明显的淤青。他将那个创可贴贴好后,向后扯了扯白宇的领口。果然,他的背上一片红色。

    简狄没来得及看清楚,白宇谨慎地避开了。

    “玩这么激烈?”他习惯性的勾起那个嘲讽的弧度。

    白宇没有理他,对着镜子扣好纽扣正打算出去,被简狄拉了回来。

    “白宇,你脖子上,和后背,怎么回事?”简狄见他又不搭理自己,语气激动了起来。他隐约觉得那些并不是普通的伤。至少,他很清楚,简言从来没有施虐倾向。

    “不要多管闲事。”白宇敏感的像个刺猬,他不希望简狄知道,更不希望他们站在这里被人看到。甩下对方的胳膊便要离开。

    然而,最近白宇身上越来越奇怪,他不是受伤就是精神状态异常,简狄早就觉得奇怪。而今天,白宇脖子上的伤,仿佛印证了简狄这段时间的猜疑。

    “外套脱了我看看。”简狄是个抖S,如果是普通的SM伤,他一眼就能看出。他一着急就伸手想要扯下对方的外套,这个明显的动作被白宇冷静地擒住,并毫不客气地将手甩开。

    “你!白宇!”简狄再次拉回他,见白宇震惊地睁大了瞳孔,才发现,他刚刚一激动,忍不住发出了dom的强制命令。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急性子……我刚刚一时失误……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知所措地解释,想试图安抚对方。

    然而,白宇脸上除了愤怒,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可能?”简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喃喃自语。

    “我不是你的sub,你的命令对我不起作用,请你自重!”他咬着牙说完,转身大步走出了卫生间,由于他的步伐太急,并没有注意到门口另一侧的简言。

    简狄紧跟其后的追赶,却被简言挡住了去路。

    “哥,不要对别人的sub穷追不舍。”他对简狄不知不觉产生的敌意已经发酵到极致,此刻他目光仿佛像个守护猎物的豹子。

    简狄对这个弟弟越来越感到陌生,他不再是那个天天与他争吵的傲慢狂。却变成了嘴甜心狠的刽子手。

    “简言,不要做蠢事,我可不想有一个犯罪的弟弟。”这大概是简狄第一次用同情的目光看他。

    “你应该也不想有一个精神病弟弟吧?”这种同情的目光是简言最讨厌的,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割破了他内心的坚强。

    他自暴自弃的样子同样让简狄感到心痛。曾经,他最希望自己的弟弟遭遇一次彻底的失败,让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然而,当他真的陷入黑暗时,简狄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惋惜。

    “你为什么会知道白宇的费洛蒙?”他见简狄用悲伤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心中更是觉得可笑。

    关于白宇的费洛蒙,这仿佛是简言心中无法释怀的刺。

    简狄被他这个问题问的呆愣,似乎过了几秒才恍然明白,他是不记得了。便勾起嘴角顽劣地痞笑着:“结婚那晚衣服洒了酒,借你外套回去的。谁知道你外套上会全是白宇的气息……”

    简狄见他目光游离出神,精神状态不稳定,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上次爸妈就说了让你去医院治疗,你这样…………喂!!”简言根本没在听他说话,人已经走了老远,他自顾自地开始嘀咕“不听人把话说完的毛病怎么一点都没变!”

    ……

    1

    白宇的办公室很少出现锁门的情况,但简言断定,他一定在里面。

    当白宇听到“铛铛”几声并不轻的敲门声时,猛然一惊,哆哆嗦嗦地从桌子底下站起身,在原地咬着牙忍耐了良好才佯装自若地打开门。此刻他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他脆弱的一面。特别是在公司。

    “主人?……简……简总。”

    他镇定的样子让简言不可置信,但依旧能微不可察的从他颤抖的肌rou看出,他在强忍。

    简言淡定地关上门,什么话也没有说。轻轻将他的sub拉到怀里安抚着。

    dom的安抚让强撑着的白宇生理上本能地松懈,他瘫靠在简言身上急促地喘息,紧绷的身体似乎一下子虚弱发软。

    “谢谢……主人。”他将头埋在简言的肩膀上,抽泣的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狗。

    他不知道简言为何会出现,这个安抚就仿佛是他贪念产生的幻觉那般不真实。

    简言单手扶着他的后颈,嘴里发出一声冷嗤:“我的sub在外面那么强大,怎么这个时候哭哭啼啼的?”他的手在白宇的背上犹豫着抬起又放下,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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