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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可以慢慢吃吗?实在太大了(微) (第2/2页)
效一过便故态复萌,得不到根本的解决。 高阶信息素的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年两次,每次来势汹汹,大概持续一周,普通或者强效制剂起不了太大作用,解决的办法只有两种,一种是通过自己的Omega的帮助,另一种则是到专科医院进行脑波和腺体的同步刺激治疗。 大部分人会选择第一种,因为第二种会对腺体造成不可抗的损伤。 然而,孟朗清选择了第三种-----自己挺过去。 他在手机上递交请假申请,麻烦同事替自己签下单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趁还清醒时快速驶回公寓。 方舒淮辗转反侧睡不着,刚才朋友、家人都在微信上给他发送生日快乐的祝福,尤其是mama,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还问孟朗清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要发几张照片过来看看。 他发不出来,因为根本没有所谓惊喜,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们还处于分居状态,实在太难堪了,不仅如此,mama也会担心自己。 但他要交差,思来想去决定再主动一回,想给孟朗清发条消息问问明天可不可以陪他去餐厅吃顿饭,自己请客。 不行,现在是凌晨,会打扰到孟朗清休息。 还是不行,如果不发,白天就没有这份勇气了。 纠结死了! ‘叮~’一条消息进来 【君山路鸣鹿湾1402,密码:314156】 孟朗清发的?! 不过什意思呢,难道是让自己过去? 很快又进来一条消息 【现在过来】 方舒淮虽摸不着头脑,回了条【好】,立马起床穿衣服订网约车。 方舒淮输入密码,推开门瞬间就被浓重的灰烬味裹挟住,刺激地手脚发软,脚跟站不稳地跌在玄关的架子上,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灼烧一般。 他承受不住,这股高阶信息素的味道太具有攻击性,即将缺氧的间隙他明白了alpha叫他来的意图。 他强忍着酸软走向虚掩的卧室房门,灰烬味道愈加浓烈,正在吞噬小o脆弱至极的腺体,他看到大床上的alpha浸染在汗水中,碎发粘黏在额前,眉毛拧在一起,嘴唇微张艰难的喘息着。 方舒淮走上前,冰凉的手覆盖在alpha的额头上,询问:“你还好吧?” 感受到一阵降温的alpha缓缓挑开眼皮,在看清楚来人的那一刻,立刻攥住额头上覆盖的那只手腕,将人重重拽上床压在身下顺势吻上去。 方舒淮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没想到alpha的举动,alpha的吻越来越暴戾,由舔舐转为啃咬,继而伸进衣服下摆不断抚摸。 方舒淮被窜入口腔的强势信息素搞得大脑昏沉,身体自然地承接迎合着,他的双手揽上alpha的脖子上,稍稍拱起背部以方便让自己的alpha更好地贴合抚摸。 不够,还不够。 孟朗清的那处要硬到爆炸,他急切地想进入omega湿热的xue道舒缓几发,他直起上半身,脱掉衣物,将小o的腿往下拖了拖,勾住裤腰扒下连内裤在内的所有衣物。 突然袭来的凉意让方舒淮立即陷入颤栗,他未经人事,而此时此刻他最赤裸最隐秘的部位就明晃晃地暴露在双眼猩红的alpha面前,他感到羞耻。 alpha双掌牢牢禁锢住方舒淮的两侧大腿根儿,直勾勾盯着那个干净粉嫩垂挂在前面的小器件,不免觉得这也太秀气了,他圈起两只手指轻弹一下,果真还弹跳回旋了下。 这种挑逗加剧omega本身就紧张的情绪,方舒淮垂手交叠在一起捂住那根秀气的小东西。 还是不对劲。 alpha的视线已经游移到臀缝间的小口处,方舒淮抽出一只手也盖住后方,侧着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 孟朗清拍了下小rou手,示意拿开,小o不听话,依旧我行我素地遮挡。 孟朗清不恼,反而轻蔑地笑了,扳正方舒淮透红的脸蛋,轻轻掐着白暂的脖子抵到床头,强迫方舒淮看向自己。 可方舒淮一扭头嘴唇就撞上了alpha那根粗长guntang、不知比他大了多少倍的深红色性器上,那根东西散发着膻腥,前端有点湿润,还特意往前送了送胡乱拍打在他的脸上,臊得他的脸色更红了几分。 “张嘴。” Alpha发话了,同时释放压制的信息素。 那是一种乳胶混合建筑材料未燃尽的余灰杂糅进泥土里的味道,极度刺鼻,带有强制服从的压迫感。 方舒淮的眼泪流下来,顺着鼻子流到下巴尖,可怜极了,却也未能让alpha的信息素有一丝收敛,他微微张开嘴,可幅度太小,连一个guitou都塞不下。 孟朗清快要失去耐心,嫌弃小o慢吞吞的,亲自用手掰开下巴,把自己的东西用力推送进去。 “…唔…呜呜…” 方舒淮在体验一种濒临垂死的痛楚,他的口腔上膛被坚硬的性器划破,脆弱的喉部也被尖锐地刺痛着,他两只手抵住alpha的胯部试图往外推。 可这一举动同时激怒了alpha,粗长的性器入得更深,恨不得刺穿整个喉管。 孟朗清看着小o吃得如此费劲,内心异常烦躁,他拍拍方舒淮凹陷得脸蛋,焦躁地说:“放松点,把喉咙打开。” 方舒淮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还要怎么打开呢,他找不到多余的缝隙去容纳,这是极限了,他呜咽地祈求,祈求面前的alpha可以放过他。 只不过,这样的哭哭啼啼招惹来了alpha更多的不耐,不爽地把性器抽出来。 得到解放的方舒淮立刻偏头干呕一声,咳嗽个不停,连鼻尖都泛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被褥上,浸成点点水渍。 他不敢回头看高大的alpha,手指紧紧抠在一起,可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他不想再惹易感期的alpha不悦。 他舒了口气慢慢转过去,抬起那双湿濡垂怜的鹿眼,颤颤巍巍地用小手包裹住alpha粗壮的根部,很认真的恳请:“我可以慢慢吃吗?实在太大了。” 话音刚落,他顿感手里握着的东西膨胀了,还跳动一下,他尝试性地伸出小舌去舔。 他勾起舌尖,一阵腥涩的苦味蔓延开来 不好吃,还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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