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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37 台风天。 (第2/2页)
求饶,妄图频频吸气收紧下腹夹出龚崇丘的jingye。 软rou甬道却比陆珊瑚本人要乖要诚实,只知一味承受龚崇丘的入侵,从粉嫩摩擦变成艳红。 龚崇丘粗硬大力挞伐着水艳艳的xue,手指拨了拨陆珊瑚碎发,俯下身去跟他接吻,没有技巧,只凭本能尽力掠夺身下人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直至陆珊瑚被逼得在窒息与快感中反复煎熬,才松开他,让他过度呼吸。 也心疼他,在他大口喘息时动作缓下来,又作弄他,抬了抬他的臀,伸了手去捏他的xue口,两只手指捏紧了xue口,收在一起,挺了身往里捅,虽然慢,但更磨人。 敏感的xue口被剐蹭着,一丝麻麻的痒意从股间尾椎一路蔓延火苗,燃到他心口,陆珊瑚感觉自己全身都着了,xue里滴滴答答的开始往外淌着yin液,拉着丝的滴落在龚崇丘大腿内侧,臀部拍击到龚崇丘下腹部,很容易就感受到yin液在龚崇丘大腿上被风扇晾出的凉意。 呜呜的台风聚在窗外,呜呜的风被风扇混成一束,呜呜的陆珊瑚被龚崇丘抱在怀中上下颠动,软成一团,只知额头靠蹭在龚崇丘肩头,被龚崇丘顶得一蹭一蹭的。 他带着哭腔,回应龚崇丘的逗弄,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伴随着哼叫,零碎不成词句的往外溢。 “崇丘,要不成了,是,是崇丘的小母狗。” “唔呜,xiaoxue要被崇丘的jiba顶尿了。” “哈啊,哈啊,好粗好硬,cao得好爽。”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跟颈间的汗混成一片,在窗外的闪电劈过时,泛出清亮的光,又被龚崇丘一个一个的吻舔掉。 陆珊瑚感觉自己被困在一片无法挣脱的密网里,手脚乏力,稍一运作肌rou骨骼,就被束得更紧,是即将破茧的蝶,是要啄开蛋壳孵化成功的兽。 直至他唰得一下睁开眼,生理性眼泪充刷眼球,白花花的一大片,惊得他真如梦中那般过氧呼吸。 “呼呼,呼呼。” “秦叔叔你看,是爸爸醒了呀。”多多清脆的喜悦。 “嗯,看到了。”秦卫风淡淡的回应。 他醒了,挪了挪头看向秦卫风出声的那一侧:“小风,找到我们了呀。” 听到这个称呼,秦卫风眼睛亮了亮,声线中终于有了高低计较:“小树,你终于醒了。”他手揉着陆珊瑚额间的碎发,几个月的流离颠簸,秀发都不柔顺软帖,变得毛躁泛着营养不良的黄。 “还有哪里不舒服?叫金邢过来给你检查?” “我是不是又......”陆珊瑚碍于多多在一旁趴着,欲言又止,只说了半句。 秦卫风点点头,把不小心压到输液软管的多多抱于自己膝上,温柔得真的像春天里那一阵催芽风,轻轻柔柔安慰陆珊瑚:“问题不大,我总能找到你们,不是吗?” 陆珊瑚愣了愣,嗯了一声,伸出手想握秦卫风,中途被多多截胡,两只细细的手握住陆珊瑚:“爸爸,你不是说过打针的时候乱动会滑针吗?手手要放平平哦。” 多多往前倾着身体,放平了陆珊瑚的手回到床面,甚至有样学样用掌心暖着陆珊瑚输液的针口:“这样,就不会冷了。” “我想回家了。”陆珊瑚看着暖心的多多,眼泪终于掉下来:“秦多明小朋友,你想不想回家?” 多多听到久未被称呼的大名,歪着头抿着嘴巴思考了十秒钟:“那龚叔叔呢?我们走了,他的病怎么办。” 陆珊瑚清醒起来回想这几个月的浑浑噩噩,眼神慌到闪躲,他做错事了,他跟龚崇丘上床了。一情急,被秦卫风也盖住了那只输液的手。小手贴大手,大手握小手,三只手包在一起,灼得陆珊瑚血管凉凉更明显,心惊胆战。 “爸爸,你的味道真好闻呀,”多多突然吸着鼻子,凑到陆珊瑚脖颈间像小狗一样乱嗅:“好久没闻到了,是我小时候,爸爸的味道!”这股气息,让多多特别有安全感,闻一闻,就是小狗要肆意在泥淖雨天打滚玩闹,尽情奔跑的惬意感。 陆珊瑚感觉秦卫风的手一下子收得老紧,他骨子里保护幼崽的天性一下子被激发开启:“小风,你怎么了嘛,松手,你抓疼多多了!” 多多也回头扭着眉头,嘟着小嘴撒娇:“秦叔叔,你弄疼我了。” 秦卫风这才回过神,捧起陆珊瑚连带着多多的手,放到唇边,呼了呼:“多多,你的爸爸又有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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