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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2/6页)
了黑暗里。每个转弯。都在下坠。    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暴雨的声音。人群都在灯边围观。    后来出现了——    “我想要接受你,每一个你。”    眼前的谁。    “你他妈!真的一点触动都没有吗!程淞,你真的太让人绝望了——”    是谁在用一双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深沉如抛锚的偏执眼神看着他。    “我赢不了!只要你输就好!”    并且拿烟头将他的心上从此烫了一个窟窿。    “程淞,咱们的事算不了。”    然后又独自一人沉默地坐在街边的日光里抽烟。    “程淞!你他妈——”    是谁一直自顾自地叫着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在云南中了四枪以为自己一定会死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我真后悔没把你一起拖死!”    流着眼泪以沙哑的声线控诉他。    一直以一种疯狂、热切的方式融化他。    让他的心永远地沉了下去。    人性在他这里,上色地太迟了。    邵权很忙。不会经常在病房,似乎只要一得空就会来程淞这里,然后在这里休息,补充睡眠。    他看着紧闭双眼的程淞。沉默地。不敢轻易言说。    这个人只有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才会不让人太难受。    程淞第一次彻底清醒过来时,病房外有一棵大树,空气里散发出大栗树、覆盆果和蒿草叶的芳香。他看见邵权坐在他床边,趴在他手边沉睡。阳光穿透了二十年。穿透了梦里的一片漆黑。    他坐起身,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平静地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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