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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绝美花总怒钓木头张哥) (第2/3页)
痛让张族长手里一紧、戳着他铃口的手指轻轻一刮、小小花就舒服哭了。 在他颤抖时张族长手里没松,加紧撸了两把、终于在解总快受不了时射了出来。 两人都憋了很久,浓重的檀腥气很快蔓延开来、熏得解总心猿意马。他暗示性极强地扭了扭臀,可对面还半硬的人不肯了,深深缓了口气、偏过头,要抱解总去洗漱。 “你干嘛?” 解总夹紧了他的腰不肯松,细长的眉拧成川、他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都这份上了……又不是没做过,这人几个意思? “我…….你…..” 张起灵嘟囔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罕见的有些恼、眼睛垂了下去,看得解总心里一阵酸涩难过。 搞什么。让他跟自己上个床把他难成这样? “算了算了,你不喜欢就算了。” 解雨臣要起身,被人按住了腰不准动。 “不是。” 这回倒是拒绝的很快,绕是解总再聪慧也搞不拎清了、他到底几个意思? “说话。那是什么?” 解雨臣按着他的脖子逼他跟自己对视,却见张起灵的耳朵慢慢红了。眼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难过。 “上次你一直说不要……但是我忍不住,后来把你弄疼了。我….” ?? ???? 就为这??????? 这什么绝世纯情大宝贝????!?!?!!!!! 解总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笑得漂亮、看得张哥蠢蠢欲动。 “就为这个?” “嗯。” 张起灵又垂下眼,解雨臣就低头去吻他、逼他扬起来看着自己,又伸手摸他胸前的麒麟。 “那我告诉你个秘密。” 语气又轻又媚,像聊斋里会在半夜勾书生的狐狸精。狐狸精把自己整个贴在张起灵身上,翘着臀分开腿、把那根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夹在自己股间磨蹭。 “男人在床上说得话得反着听,不要就是要。” 张起灵被他磨得头皮发麻,guitou几次划过那个小口、天知道他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干进去、捅开那个瑟缩的小孔,被紧致的、潮湿的、温热的xue腔包裹住。让身下人发出动听的喘息,让他射在那人最深处。 可是他不能。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失控回神后解雨臣的眼泪,流了满张脸、整个人看起来像坏了一样颤抖。后来张起灵抱着他去洗漱时、那丝极淡的血色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脏。 所以这一个多月他都不敢怎么靠近解雨臣,吸引力过于致命、他控制不了。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又发疯?可有些事食髓知味、尝过人间极乐的神明再不能脱凡,只能在每夜爱人熟睡后轻轻吻上他的脸颊手指、宣泄自己的欲望。 “可是那次……你….都流血了。” 感情是为这个。 郁结了一个多月的别扭烟消云散,花儿不蔫了、笑得明艳恣意。他捉起张族长的手往自己后面按,那里被两人流出来的jingye蹭得湿热一片、细密的褶皱早都被泡软了。 “那是因为你太大了,它不习惯。” 说着扭腰抬臀把长指吃进半个指节,异物入侵xue道不自觉地收缩。十指连心,张起灵只觉得那里的热意顺着指尖冲上脑子,要把他的理智都烧化。 “所以,” 那人又近了几分。声音带了汗,黏哒哒的、缠着他喘不过气。 “你要多干我几次,让我早点儿习惯。” 插在xue道里的手蜷了下,带薄茧的指腹擦着细嫩的肠rou、让解雨臣忍不住扭动。他按着张起灵的肩膀,伸了舌头去舔他的下巴。 “真的,我里面好痒、想要你干我。啊!” 张起灵猛地抱起他,他四肢悬空、只能牢牢攀附着那人的腰。重力让那根手指埋得更深,肠道疯狂地收缩夹紧、却缓解不了更多更深的空痒。 1 好在他没难受太久。 那人几乎是飞进卧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对折打开压在床上了。麒麟黑黝黝的眼睛着他,而自己眼神迷离、冲他舔了舔唇。 那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在按到某一点时他轻呼出声。那人学得飞快、从这声甜腻多过痛楚的呻吟里明白了什么,于是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在一起搅弄,戳得花儿汁水横流、娇喘溢了满屋。 “唔……啊……嗯啊……亲我……唔……” 唇舌交缠在一起时,解总又带着他的的手再伸进去一根。他在有些难耐地时候咬了咬张起灵的舌尖儿,换来更猛烈地戳弄、和又多一根的手指。 “唔……” 这回是真的有点儿痛。眼尾都红了,被人用唇碰了碰、结果疼中加羞、红得更厉害了。张起灵安抚地吻他,又向下咬着他的小樱桃厮磨。小樱桃被玩成了大樱桃,红通通的、被人亲得又舒服又痒。 吻一路向下、停在他大开的腿间,下面还塞着那人四根指头、这会儿又被这么看着,解总有点儿害羞、可被人按紧了腿根儿不给合上。 温热的唇落在他的臀上、腿内侧、顺着他流畅的腿部曲线移动,终于终于、在他快忍不住时含住了涨到流眼泪的小兄弟。 “唔……” 1 他几乎是瞬间抓紧了那人的头发,太刺激了、心理生理双重快感铺天盖地、带着身体都忍不住发抖震颤。连肠道内的不适都淡去大半,像浸在暖泉里一样、快乐得要升天。 “唔啊……” 手指开始抽动,钝痛过去之后细密的快感渐渐爬上来,解雨臣忍不住绷紧了脚尖、把那人握在自己脚踝的手捉过来、放在嘴边吻。 “唔嗯……啊……可……可以了……可以了……” 张起灵听话得抽出手,湿漉漉的、勾连着黏丝。他认真地看了半天,居然张嘴舔了舔。 “你干什么!” 解雨臣羞得不行,挖过枕头把自己埋了个严实。却被人强势地抽走,俯下身、和他交换了一个腥甜的吻。 “甜的。” “你瞎说什么!啊!” 早就迫不及待地那根一触到松软的xue口就挤了进去,张族长天赋异禀、四指和他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可胀痛被那人的细吻消磨干净,还一个劲儿地说好话、甜得解总顾不上疼。 1 “真的甜。花儿,你好甜。” 旗袍还挂在腰上,殷红的布料像红绳一样系在冷白的腰间、黑色的曼陀罗花瓣被白色的精斑覆盖住、强烈的色彩冲击带来最气血翻涌的审美体验——他的花儿看起来色情极了。 更色情的是旗袍的主人,曲着腿抱着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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