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偷酒 04（大雨产子，花神生桃儿） (第3/3页)



    开在身上的桃花忽然一簇一簇地往下落，魄门撕裂的剧痛反扑回来，他登时哽声悲哭起来，抱着依旧坚挺发硬的肚腹，一时只觉得心死。

    “木头…你不是想看我生桃子吗…我给你生了…我好痛啊……呃嘶……”

    股间的裂痛再次炸开，哭声戛然而止。若华脱力地低伏在地，抓着一段裸露的树根，噎住般抽动着喉结，双目圆瞪，簌簌流泪。

    将产门扩到极致的桃子，还在随着若华腹中绞缩往外顶动，丝丝鲜血沿着粉色“蛋”身崩流出来。

    若华摸到一腿肚的血，凄楚无助地一手抵住上腹，一手掰开一侧臀瓣，半张脸都陷在污泥里，“我帮不了你了…小桃子…你自己、出、嗯、！来、…！”，他边说边哽气，浑身痛得发抖，说完最后一个字，难以忍受地抿紧唇角、嗯声提劲，“嗯—、！嗯——”，双膝越跨越开，腹部抽动着下沉，直至压进泥水里，“啊………！啊………！”

    他双手齐上，拼命掰开臀瓣，扬着脖子低吼起来，垂在身下的坚硕肚皮被人攥紧似的，紧实发胀，然后震颤着向下抖落，“呜呃呃——！夫君、、木头、、！呃——！！”

    臀瓣已被撑得夹拢不住，比胎头还大上一些的“蛋”身凸露出来，若华一掌抵在树干上，一手伸到胯下，张大了五指，“嗯哼哼～”地抖叫出声，产门猛地一吐，一个沉甸甸的东西落到手心里。

    “生了……生了……”他揽到怀中一看，果然是一颗血粉色的“蛋”。

    “若华…好像…生了…”严泼很快释放过后，身子便有些发虚，靠在祁连怀里，刷刷淌汗。

    “嗯，我们走。”祁连话音刚落，四周的坟地里突然响起战鼓雷雷之声，刀剑相击，似在耳旁。

    三千冤魂，免不了几个怨气深重，不肯投胎的。而今遇见一颗尚未生出魂魄的小桃子，若能投生，便是一步登天。

    “你们放肆！”少年见情势不对，奔到祁连跟前，手中的竹杆化作一柄锈剑，“我看谁敢过来！我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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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压压半人高的草丛里，一片片悉悉索索的响动。

    “谁想今日作祟，只会永堕幽冥。”他劝诫了一句，就要扶着严泼起身，“快走。”

    “不行…我肚皮疼、…疼得很…”严泼托着水红的腹底，五指摁出一个掌印，“…站、站不起来…”

    娃娃安分了好一阵，偏偏这时候闹妖。

    祁连蹙着眉，招呼少年过来扶他。刚挨上他的肩，严泼扯着喉咙低叫了一声，“啊……”，大腿猛地打摆子，一股子热流急冲出来。

    “哗啦”泼到地上，三人都愣了愣。开闸泄洪似的涌个没完，他的肚皮却越发充盈饱满，活脱脱一个圆滚滚的大皮球。

    “羊水…破了吗…”严泼也不敢置信，怎么底下跟泛了涝灾似的。

    雨势滂沱，两人架着他往云辇方向走。若华抱着桃子，紧张地盯着四周的动静。

    才走出树下，严泼给雨彻头彻尾地一淋，立马豁开腿根，翘起屁股，呃嗯嗯——地咬着牙向下蹲。

    “哗”地又一大股胎水洒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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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把不离山给淹了。”少年拖他不动，一番抱怨，忽地瞧见他家将军又在蹙眉，立时闭上嘴，将眼睛挪向别处。

    生吧，生吧，生个水灵娃娃，给我家将军的娃娃做媳妇儿。

    严泼痛过这一回，薄得发亮的肚皮几乎坠到腰线下，腹底崩开数条青色的纹路，看着就要兜不住，要爆开了。

    肚子里的水推着娃娃往底下冲，压得他那根软软的东西也直冒水，好在大雨如瀑，没人瞧见。

    祁连往他屁股后头瞟了一瞟，圆墩墩的两瓣还紧闭着，“不然，让他抱你。”

    “不抱！我才不抱。”少年说着托住严泼的后腰，“走，赶紧走。”

    严泼埋着头又迈了两步，忽然低低地哭了出来，就这样一路哭到了云辇边上。

    “你走开…”他一把将少年推开，撑着半人高的辇沿，哭噎着松开了裤带，“要生了…我要生了……”，说罢，两条赤裸的腿跪在泥泞里，双手扒着云辇，弯腰曲背，再也忍耐不住似的长嗯起来。

    “严泼！”若华见状急奔过来，将桃子放在辇踏上，跪在一旁替他揉腰顺背，“使长劲，使长劲。”

    守候多时的恶鬼瞧准了机会，朝云辇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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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华一时施展不出法术，只能再次扶起严泼往雨里退，“祁连，护好我的孩子！”

    严泼刚直起身，胯间就暴胀开来，“出来了、！出来了…、！”，他瞪着眼睛，抓扯着若华的衣襟，大喘不迭。若华无法，只能托住他的腋下，强行往后拖拽。

    严泼两手反抓着若华的手腕，双腿想闭也闭不拢，啊啊大叫着被拖进雨里。猛地给雨水咳呛了一嗓子，下颌贴胸，蹬开腿就开始用力，“嗯—、嗯——”

    “使劲！严泼！”若华停下了，手却给严泼抓着抽不出，“使劲…使劲…”

    严泼脸皱成一团，顶着这股劲不敢松，屁股里夹着的东西已能清晰感觉到形状，又硬又湿。过了良久，他才狠命喘息着瘫倒，“娃娃…生出来了……”

    若华闻言，赶忙脱下外衣，一看还有半边身子卡着，连连道，“再使劲！再使劲！”

    严泼点点头，撑起上身，仰头咬唇，在心底唤了一声渤澜，雷声炸响，似是回应。

    “嗯——！！”高隆的肚皮瞬间一塌。若华被他胯间喷涌而出的血水吓到，捞起孩子抱好，立马要去看严泼。

    严泼生完，浑身舒坦，瞧见娃娃额头的水蓝色印记，喜滋滋地来了句，“我生了个小神仙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