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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师尊在下(纯情盟主x病娇师尊) (第2/3页)
”揽星辰抚了抚腹尖,上一世孩子直到出世都未多显怀,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在他腹中,钻得他烧心。 “我错了,辰儿。武林盟主之位我才不稀罕,我…就想要武林第一美人~”沈良说着抱起揽星辰的腰,将他欺在石桌上。 “你,你别乱来,我受不住。”揽星辰腰上一软,腹底却狠坠起来。明明还有五日,难道要提前出来了? “是师尊先偷偷喝酒的。”沈良将头埋在揽星辰脖间猛嗅,手上已按捺不住扒起了身下人的衣服,“一身酒香~我忍不住了,师尊…” “我没喝酒,小混账,别碰…呃…别碰肚子。”慌张失措的揽星辰执过酒杯喂到沈良嘴边。 “温的?” “嗯,是水。放我下来。” “师尊还赶我走吗?我现在是武林小叛徒了~没有师尊的庇佑…” “赶不动了,”揽星辰打断他,眉目一皱,腿间流出一股温液,“去找宋枕墨,我羊水破了。” 躺在榻上生不如死的揽星辰,终于知道孩子为什么会提前五天发作,他,他生不出来。 “啊、啊——!” “宫主,用力啊。” “啊…呃…宋枕墨…第几天了?”揽星辰痛得不知时日,胎儿一阵一阵的蠕动,艰难向下,宫缩一刻也未停歇,他只感觉痛,暗无天日的痛。 “第三天了,宫主…”宋枕墨在揽星辰身下擦出一盆血水。洞开的产门,羊水早已流尽,随着揽星辰次次挺腹用力,喷涌出来的只有浓血。 “沈良呢…让他滚进来守着我…守着我呜啊——!”产道被一巨大的钝物撑开,揽星辰攥着枕头嘶声惨叫了一声,“啊啊、好痛!沈良!我好痛!啊——!!” 宋枕墨看着在床榻上分腿尖叫不止的揽星辰,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沈良一大早就下了山,只字未留。 第四天傍晚,拖着沉重腹部不停抽搐的揽星辰,一声声唤着沈良,胀在股间的巨大胎头只出来了拇指大小,堵住的血水换了个方向,从他口中喷出。 “宫主…宫主……”宋枕墨趴在他床头哭得神形俱碎。 沈良回来了,完成了他的任务,一纸地形图尚不能逼他那个盟主父亲退位,他弑了父,单挑了江湖榜上七十二高手,于血泊之中,夺了盟主之位。 如果江湖第一医救不了揽星辰,他还可以去夺了这天下。江山为聘,只求揽星辰等等他。 第五日,胎儿出世,揽星辰气绝。 “我不要做武林盟主,我只要武林第一美人……哈哈哈……”沈良抱着一具尸体大哭大笑了三日。 一片混沌中,有个稚嫩声音在呼唤他… 你是谁? 我是冉冉呀。 05 铁链的哐当声惊醒了沈良,“易兰心?” “表哥,我来救你。” “我跟你走,让我再见他一面。” 月下棠梨,美人独酌。 沈良不是回到了此时今夜,而是回到了他和揽星辰的上一世,还有了未来五年的记忆。五年后,他被易兰心所害,筋脉尽损,失足落崖而亡。 “师尊,我要走了。”他眷恋地看着满身酒香的揽星辰,眼神扫过揽星辰微微凸起的小腹,不舍地停住。 他好想摸一摸,孩子。 “你走之后,我会封闭山门,百年不开。”沈良那爬蛆似的画技,即使他不封山,武林盟也不可能凭着一张鬼画符灭了他星辰宫。 “这样最好。”沈良点头,师尊,辰儿,莫让任何人再伤你。 他取过揽星辰手中杯盏,一饮而尽,是酒,冷的。 五日后,揽星辰在睡梦中腹中大痛,由宋枕墨接生,未及天明,便产下一女。 “宫主辛苦了,小宫主还没有名字呢。” “名字,随便吧。”疼了一夜的揽星辰偏头望见旭日初升,“就叫沈冉冉咯。” 06 “沈良…别走…”从长梦中坐起的揽星辰里衣湿透,额头悬着豆大汗珠,“呜…嘶…”,腹中忽而闷疼不止。 1 “宫主,你睡了好久,怎么唤你也不醒。”宋枕墨端了午膳进来,见揽星辰面色苍白地捂着腹部,还流了许多汗,连忙放下手中器物,替他把脉。 “别诊了。”揽星辰重新将手放在腹顶,“叫人来换被子,底下湿了。” “宫主你…”宋枕墨拉开被子,见到榻上一点嫣红,心头悬着的一口气也不知该不该咽下,“宫主你见红了。” 揽星辰别过身去,烦死人,他刚才在梦里生了两回,一醒过来,肚子里这个又等不及,“要你说,我感觉到啦!肚子好痛…” “还有几日才会出来。” “就是痛…”揽星辰嘟囔了一阵,忽然转过头,眉眼低沉,“我想见沈良。” “宫主你想落井下石,也不急这几天。你就要生了,不宜走动。” “我知道,”揽星辰按住跳个不停的右眼,“我就是心慌。” 果不其然,当夜就出了事。 “找到小宫主了吗?” 1 “星辰宫,每一处都翻遍了,小宫主,怕是下了山。” “先不要惊扰宫主,你们悄悄…” “我听到了。”揽星辰扶着腰,打开房门,凤眼扫过在他门口大声密谋的两个人,“肚子疼得睡不着,我随你们下山找吧。” 揽星辰着实低估了他生的这个小小混账,四岁萝卜头这么大丁点,不但跑出了星辰宫,还一路留下记号,要将他引向某处。 宋枕墨一路上见揽星辰挺着临娩的胎腹健步如飞,手心暗暗替他捏着一把汗。 揽星辰放慢脚步,靠着一颗老槐树下意识地推搡肚子的时候,宋枕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将他搀扶着,“宫主,再找下去,属下恐怕要扒了你的裤子,就地接生了。” “宋枕墨!”揽星辰嗔怨地剜了他一眼,本来只是钝痛,尚没有坠感,宋枕墨这个乌鸦嘴,一说什么裤子,接生,他立马就想垮下裤子,扶着树干,把一肚子东西拉出来。 不行,不行,不是想拉,是要生,“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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