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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化蝶(01-04,女装攻x蝴蝶受,冢前) (第4/5页)
扶他,上下一看,也不知道哪处能下手,“扶这……”,曲昳把他的手托到自己后腰上,他腰胀得厉害,胎儿找不到出处,便横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他托了托腹底继续说道,“我明知道那顶花轿是要把人拉去做…做那种事情的…无论是真是假,我怎么可能让你替我上去…你扶我起来宽衣吧…想来他们要的是我,也不会拿这个孩子怎么样…” 曲烻也没有别的法子,刚想搂着后腰把人拽起来,曲昳就啊…啊…叠唤起来,“慢些…又疼了…哈啊…哈…光是疼…你倒是…哈…下来啊…啊!好疼!阿烻…扶着我!扶着…” 他还没来得及埋怨两句,腹中便疼得越发凶狠,似乎是在报复他刚刚的莽撞做法,他岔着腿,感觉肚子又重又硬,根本直不起身子来,只好搂着曲烻的肩膀,把肚子往人家身上顶,疼蒙了还让曲烻替他揉。 曲烻可没那个胆子摸圣子的身子,只好把人搂紧了,用还算有些硬度的腹肌与那大肚硬怼,曲昳疼急了也不管抱着的是谁,指甲在他身上抓划起来,“啊呃、啊呃、啊……阿烻…帮我……我下面好奇怪…好奇怪…啊…不舒服……好不舒服……” 曲烻被他贴得满头大汗,直滚喉头,听他叫得委屈,也只好说了一声曲烻该死,解开曲昳的裤带就要从前面探下去,冰凉的硬肚挺击着他的手心,曲昳吃痛,让他从后面,从后面,他沿着曲昳的腰窝往下探,在股缝前徘徊了许久,才鼓着胆子往深了摸,xue口有些干了些的血块,沾着浅浅的毛发,他试了试,两只手指有些勉强,姑且算是开了两指了,“圣子莫怕,是产口开了…可是因此觉得奇怪?” 曲昳缩了缩后xue,点了点头,“后面空空的,好不习惯…”,他说着,虚着眼睛就往曲烻脖子上蹭唇瓣,“阿华…孩子顶着我那里了…”,他刚说了前半句,就觉得搂住他的手都僵了,他才想起面前的人是他的挚友兼下属,曲烻,“对不起…我疼糊涂了…开了就好…开了就好…” 曲烻见他面如金纸,眼冒金星,连面前的人都能认错,生怕他一会从花轿里栽出来,一边替他宽衣装扮,一边同他说那花轿够宽敞,坐两个人也不挤,他一会也坐进去,好给他接生。 1 曲昳这才点了头,扑上脂粉,点上口脂,脸显得更白了,不像是新嫁娘,倒像是陪葬的纸人,金器都不带了,挑上一缕发松松在后面绑了,曲烻又说一会孩子出来了得割脐带,他才挑了一支鎏金蝴蝶花簪,挽上了墨发,披上了盖头,被曲烻扶上了花轿。 “起、起——轿——”轿子里多了一个人,轿夫吃力,抬了两次才抬起来,曲昳跟着颠簸了一下,疼得褪了一层皮,抓着曲烻的胳膊两腿蹬地直往下滑坐,曲烻心道幸好跟了进来,让出大半个位置来,让他能够歪躺在自己身上。 花轿一颠一颠的,好像给了胎儿冲劲,曲昳把碍事的盖头抓爬下来咬进嘴里,后背靠在曲烻身上,右脚高蹬在窗棂上,踩着轿帘下端不让外面的人窥到一丝一毫,左脚垂在坐塌下方,如此拉伸出一个别扭至极的姿势,产痛一起,后槽牙咬得吱嘎作响,蹬在空中的右腿左摇右摆,垂在一侧的左腿脚尖紧蹬,中间一个庞然巨腹颤抖着高高挺起,从他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长吟声,“嗯……嗯………” 曲烻刚想叫他莫使劲,他已经松了身子,腰肢软软地回落到坐塌上,右腿也放了下来,只是两腿之间仍是保持一个手掌宽的距离。 “过去了?”曲烻抱着他的右腿根把人往坐塌上拉了些,曲昳把嘴里咬得挑丝的盖头吐到地上,只是哼哼地喘气,没有力气再说别的。 如此又疼了两回,曲昳觉得身下有饱满之感,右腿也一直放在那里吊着落不下来了,才让曲烻给他看看,是不是要出来了。 曲烻小心地抱着人往下扯了点裤子,只露了半个屁股墩儿出来,曲昳说他这样没法看,反正最后都是要脱的,干脆趁着肚子不疼,自己把裤子脱了甩在坐塌上。 曲烻想起他肚子上还缠着几道白绫,问他要不要解开,他说那块都疼麻了,要解便解吧,曲烻便给他解了,淤青了一大片,帮他揉了揉,活了一会血,曲昳就又开始不耐地翻挺肚子了,曲烻赶紧拉起右腿,给他检查了一番,比刚刚多开了些,也不过三指有余,再往他说觉得饱胀的地方摸,胎儿将耻骨撑得凸了起来,怕是里头的宫口开了,骨盆却还未开,孩子卡住了。 而且他发现曲昳紧紧捂着的地方是方才被缠缚住的上腹,胎头已抵在宫口处,为何会上腹疼痛,“圣子!别按!别按那处…怕是…怕是双胎…里头那个之前已经被憋得狠了,再按就……”怕是已经是死胎了。 “双胎…不…不是双胎……”曲昳狠下心来往剧痛之处揉按了一番,面色惨白,下唇抖擞着吐出几个字来,“是胎囊…剥下来了…” 1 不出半个时辰,腹中胎儿若还不出来,便会因为没有供给,窒息而死。 就在此危急时刻,花轿却停了。 曲昳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两腿都放在坐塌沿上岔着,靠在曲烻怀里虚弱地喘气。 外面说话的是那日同曲昳说,“万花谷弟子避世却不避事”的新弟子,“曲师兄!你真的要嫁吗?!” 曲烻心想这莫不是之前来教里说要娶曲昳的万花弟子,听声音是稚嫩了些,倒还算是有担当,把轿帘撩起一个边,露出一半侧脸来,那新弟子见花轿中还坐了一个他未见过的苗疆美人,脸上扑得一下浮起一朵红云,眼睛瞪得老大,全然没有方才那股诘问气势。 啧,认错人了。曲烻将帘子甩下来,正要喊起轿,那名新弟子却跪拦在了花轿前,“曲师兄!你把孩子…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吧!求你了!阿晅求你了!阿晅给你磕头了!你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吧!……呜呜呜” 他在外面以头抢地磕得当当响,曲昳在里面攥烂了腹顶的布缕,痛得东倒西歪,憋红了脖子也不让自己哼出一声来,“哈额…哈额…哈额…阿烻…起轿…出谷…”他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几个字,豆大的汗珠成股成股地淌下,指节被攥得发白,五指带着整条手臂都在发抖,腹中摧肝裂胆的剧痛正在蚕食着他最后的意志力,他早已是万花谷的人了,在所有人决定接纳他的时候,在东方晔与他分水的时候,在阿晅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走的时候… 可是万花谷不出面,阿晅留不住他,他也不能连累了阿晅,他更不想连累了万花。 花轿从跪着的少年身旁行过,他低泣着,忽然回身扒住轿底的木沿,嘶声力竭地吼道,“曲昳!你给师兄留一条血脉吧!——” 花轿仍未想停,又行,他又扒,指尖都磨出血色,“师兄他就葬在晴昼花海!!!他走的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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