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31-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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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35 (第7/9页)

着肖铎本来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欲念,这回他全没温柔举动,直接顶进女xue。纵然肖铎同他日日欢爱,早已习惯,现下仍旧哀哀叫了一声。他叫这一声毫无作用,只让谢危动作更猛烈了,一手牵着他的手腕,一手揽着衮服下摆,驯马一样骑着肖铎。

    类比起来,肖铎的确是只漂亮且健康的马,要吃够了鞭子才会真的听话。

    月亮升起来,即便不是十五,光也亮堂堂的照进来。月光同室内的灯火一并照在两人身上,像是给他们两人庆贺。兴许这是世上最古怪的帝后交合,因这两人只能让天地日月见证,而不能让万民见证,又因为这样的两个人,捆着绑着,情爱里要有施加与承受的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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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去了两次,就把肖铎身上的绳索拆了,只是层层叠叠,一时半会儿没法全从身上弄下来,肖铎又黏人得紧,身上挂着松散的剑麻绳,就要骑到谢危身上,被谢危扇了两下女xue,跌坐在地上,张口吐舌吹了满衣襟的水。

    “忘了规矩。”谢危道。

    肖铎撑着身子起来跪好,玉革带已经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其余配饰也散了一地,只有中单与翟衣还穿在身上,但也凌乱得很,从深青色滚红边的衣服下头露出细白的小腿,上面剑麻绳捆扎过的痕迹明显。而且他梳好的发髻也散了大半,乌黑头发垂在耳边。

    “奴才一时忘情。”肖铎两手袖在一起,倒是真有几分皇后的端庄模样。

    但得不看他脸上被扇出来的巴掌印子,还有嘴角的涎水。

    谢危往椅子那儿走,肖铎便爬着跟过去,在他脚边跪下。见他拿出先前自己写的那两张纸,要自己选今天挨哪一条的罚。

    肖铎闻着熏香,越发想要谢危好好折腾自己一番,因此点了点“私自探查天教”那一条。

    谢危又要他自己选怎么挨什么罚,肖铎今日兴致高昂不少,便去墙边架子上取了藤条,咬着送过来。也许因为穿了皇后的婚服,他爬的时候很慢,耳朵上的珍珠坠子只轻轻摇晃。

    谢危本想着肖铎若是不提,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两人心意相交之后,他便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坏性格施展出来,只他一直都忽视了肖铎是纯然的喜欢他——好的坏的都喜欢,不拘是喜欢哪一点,只是喜欢他,并且有一点喜欢他对自己施展不好的那一面,因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今日肖铎自己选了,他就当真要开始收拾肖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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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长藤条挥了挥,肖铎听得末端破空响声有些害怕,却还是挺直了脊背,偷偷看向谢危。

    “你想挨几下?”谢危仍旧给了肖铎选择的权力。

    肖铎细声道:“奴才听凭万岁爷责罚。”

    “要让我责罚到高兴?”

    “自然如此。”肖铎跪坐着,将衣裳系带解开,由着落下肩头,露出肩背和臀rou,偏偏又搭在手腕上,“只求万岁爷今日莫要责打奴才臀上……今夜小登科,想必奴才下处要吃好一通苦头,求万岁爷免了奴才臀上的苦吧。”

    谢危闻言,藤条抵着肖铎臀缝向上滑,“谁家小登科,新郎打新娘子的。”

    肖铎侧头,笑说:“咱们家啊。”

    谢危心里一动,为着遮掩似的,他手腕轻抖,鞭了肖铎臀rou一下。肖铎痛呼一声,眼圈蓄泪。

    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一阵抽痛过后,藤条笞过的地方又热又痒,恨不得谢危的手按在上面揉几下,揉得更疼一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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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谢危这儿看,却是香艳里兼具施虐欲望的满足。

    肖铎小巧圆润的臀rou上被打出一条朱红印子,慢慢鼓起一些,颜色变成中央偏浅,两侧偏深。第一下藤条下去,后头便顺理成章,谢危控着力度与角度,在肖铎漂亮的后背打出交错的印子。肖铎疼得哭了,但哭着喘着,隔上几下就要从哀求的话里带出些胡言乱语,一面求着谢危别打了,一面又说被打得下头出水不停要坏了。

    谢危数到二十下才停,去检查肖铎状况,发现他真的是一直不停高潮,胞宫喷出的yin液弄得下身一团乱遭,像是失禁了一样。谢危摸他女xue,肖铎却误以为也要打那里,慌忙并腿,把谢危的手掌夹住了。

    “不、不能用藤条打这儿……”肖铎啜泣道,“奴才改日拿篾片来,用……用篾片打……”他夹着谢危的手,说着不给打,却忍不住要往骨节上磨。谢危便把藤条放在案上,坐在那儿看他磨自己的手。肖铎磨了一时,以为谢危会动一动,孰料根本没有,就有些祈求的看向谢危。

    谢危说:“我手累了。今天就这样吧,或者你去磨一磨扶手。”

    对上肖铎,他的恶性总能无限放大。

    肖铎抬手,擦了擦泪,攀着椅子站起来,一脚踩着地,另一条腿屈起跪在椅子上,深青婚服垂下来,盖住了他的身体,因此谢危看不到他是怎么将扶手上的下卷云头嵌进yinchun间,抵着花蒂压弄磨蹭,但他能从肖铎的表情上看出来得了什么趣味。肖铎磨着扶手,似乎不满足,又将前胸贴上椅背,用椅背上的雕花磨胸rou。谢危见他后背鞭痕转红,心猿意马想着此时用冷烙给他肩头烙一朵牡丹,也是好的。他画图纸时正巧将一朵牡丹拆分作几瓣,合在一起,便是国色无双。

    肖铎磨得椅子上都滴滴答答落满水,谢危不欲折腾他太久,自己坐上椅子,要他跨骑在身上,重又云雨起来。因后背受了鞭打,正是敏感时候,谢危扶着他的手略碰到一点儿,肖铎就要娇声呻吟着往上逃,谢危就会重重将他按回,直到小腹被顶出骇人的凸起。

    这一夜肖铎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他醒过来就是第二天正午,谢危下朝回来,坐在榻上看书。肖铎撑着身子,只觉后背有些疼痛,却不如胸乳与下处的疼痛。

    他将被子掀开来,看乳尖被玩得肿大许多,有一边甚至能见到清晰的牙印,女xuerou唇上居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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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见他醒来,替他拿了药茶,今天是吃不成丸药了,好在断一天也没什么事情。

    疼归疼,身上舒爽。肖铎喝了半碗药茶,笑说:“奴才昨晚上竟然支撑不住,只是这两处牙印子,万岁爷是小登科夜里发现奴才并非完璧之身,生气了,要咬一口?”

    谢危卷起书,轻轻敲他脑袋一下。

    “你昨晚上被cao得狠了,大概自己不知道,跪在地上不起来,哭着求我别弄了,还自己扯着掰开了叫我看,让我心疼你。我给你舔的时候,你又闹得很,没办法就轻轻咬了一下。”

    肖铎听他复述,有些害羞。

    谢危又说:“你的元帕在柜子里呢。”

    肖铎惊讶道:“万岁爷竟然留着?这……”

    “到底是你头一回。”

    刚听谢危说自己昨晚上被cao狠了求饶的yin行,也只是一点害羞的肖铎,此时臊得不行。

    “万岁爷这样讲,倘或——倘或奴才没有同万岁爷在一处,难道这帕子也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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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道:“没有这个可能。”

    肖铎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只拿眼睛斜看谢危。

    “虽说过了吃丸药的时辰,可奴才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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