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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破解媚术封妖力,抓着尾巴狠C嘴硬狐狸 (第3/3页)
“被我cao出感觉来了啊,小狐狸。” 半硬的roubang被微凉的手指有技巧的撸动把玩起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涂宴崩溃且徒劳的在蛇尾上踢踹双腿,扭着腰想要摆脱魏尔得的前后夹击。 “不可能!你这老畜生!放开我!住手!啊!” “放手?你觉得可能么?”魏尔得彻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暂停了后xue的顶弄,指尖剥开包皮抠挖进细嫩的铃口里。 涂宴僵直着腰一动不敢动,魏尔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隐私的部位勾画,粗糙的指腹与包皮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放开……别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开……”涂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1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开始躬身挣扎,试图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尔得越玩越硬,乖巧听话得让涂宴面红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胀热里只顾着呼呼喘气,羞耻难堪得骂不出半个词来。 魏尔得火上浇油地凑近他战栗的耳廓:“我技术很好的,cao得你很爽吧?” 说完,手上掐着发硬的guitou猛的用力,同时腰胯对着深处狠狠一顶。 “呜……”涂宴红着眼呜咽出声,而后死死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再叫一声,会发出让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 “啧。” 魏尔得腾出桎梏他双腕的手,涂宴立马垂下被锁链捆缚的双手往下体挡去,但他刚碰到魏尔得的胳膊,就被抓着尾巴翻了个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乱撑住身体。 巨大的roubang直挺挺的抽出后xue,又从后背后入插进。 1 这次,魏尔得没有一插到底。 他一手提着涂宴的尾巴根,迫使身下匍匐的狐狸腰臀上翘,一手钳制着他的腰,没入后xue的前端搜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打着圈在那块软rou上顶撞研磨。 “啊!”才撞第一下,涂宴就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喊,“别顶那里!停下!啊!不要!住手!” 但粗壮的尾巴根将他的腰稳稳的吊在半空,弯折出无法逃离的弧度,双腿只有脚尖着地,被撞得脚趾蜷缩,半分力都用不上,锁链绑缚在一起的手腕只能徒劳的捶打地面,任何的挣扎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助。 魏尔得稍稍放缓节奏,研磨着涂宴那处敏感的软rou:“那你求我啊。” “你、你想得美!” “还嘴硬?” 魏尔得确定只抓着尾巴根就足够固定住涂宴的腰,便松开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端,继续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随着腰胯顶撞的节奏一同用力撸动。 涂宴指尖深抠进了泥土,前后夹击的强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溃的大叫:“啊!cao!啊!放手!你杀了我!啊啊!别顶那里!啊!别动了!啊哈!啊!” 魏尔得松开手里炸开乱舞的尾巴,涂宴立马跌跪在地。 1 他扳过这张叫骂不休的嘴,缭乱的发丝下,涂宴的神情已经半是迷离,蓝湛湛的眸子里噙着水光,氤氲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欢喜。 涂宴这幅口是心非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认的样子,比他预想里的情态还要撩人。 “cao!”魏尔得对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撞了两下,撞得挂在涂宴眼睫的两汪清水滴落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放开我……放开……” 涂宴呜咽着往前爬了几厘,扭腰挣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进。 “想逃?” 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roubang上,roubang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1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从来不知道射不出来会这么难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尔得好像有读心术般,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话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们狐狸精sao起来一套一套的。哄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个爽。” “说、说……”涂宴喘着气,艰难的吐出整句话,“本王说你老母的sao尾巴!呃啊!” 后面的惨叫不用想,那是魏尔得又开始用roubang进攻起这只嘴硬的狐狸了。 涂宴绑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锢住下身的大手上,随着颠簸的节奏摇晃:“cao你妈,啊哈,混蛋,畜生,哈,禽兽,啊啊……” 1 “不愧是天阶的大妖,真是耐cao。”魏尔得猛的一顶胯,粗长巨大的蛇鞭贯彻到底,开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这是射精的预兆,但此刻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guntang的jingye直冲肠道深处,烫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间发出声声悲鸣。 魏尔得没有再多为难他,射完之后,就松开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撸几十下,早就达到高潮的涂宴跟着他一起喷射而出。 “今天先放过你。” 魏尔得射完之后拔出半软的roubang,将被jingye喷洒一身的涂宴拎在手里,蠕动蛇腹滑行到候在外围的蛇族大臣处。 守在外围的大臣和将领早就被林间爆发的两波狂暴妖力震得人心惶惶,但无人敢去靠近。 此时看见妖皇出现,纷纷大松一口气。 只是不由得他们放心太久,就发现魏尔得身上逸散的狂暴气息显然比之之前更加强劲。 “陛下,您、您的身体还能坚持住吗?” 1 “陛下,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陛下,狐族反王怎么处置?” 魏尔得把手里的狐狸丢到地上,连带着他漆黑的外袍,正正好盖住涂宴赤裸的身躯,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把他清洗上药,带回妖皇宫,要活的。” 魏尔得瞥眼神色各异的蛇族众臣,直觉浮现出几分警惕,他加重语调强调道:“涂宴是孤的人,等孤出关,第一个要见到他!” 大臣跪下一片,纷纷俯首应是。 魏尔得强挺着身躯屹立不倒,咽下涌上喉间的血腥,欢愉过后要承受的代价已经到来,他最后看一眼被黑袍盖在地上的涂宴,柔软的大袖下铺散开一片被玷污的银白,一双湛蓝的眼睛也正静默的注视着他。 但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了。 魏尔得强压住被狂暴妖力折磨得即将崩溃的剧痛,腾云驾风,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去往妖皇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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