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策广权】_H乱孙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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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乱孙府 (第2/3页)

地提醒彼此,这是一场禁忌的欢好,他本可以不管她,即便她死,也与他毫无干系。

    可是为何,他还是留下了呢?

    难道他...不,孙权否定了这有违伦常的爱慕之心,他这么做全然是为了哥哥的清誉,若非要牺牲他们当中的一人,他甘愿代受。

    他甘愿...取而代之。

    一、二、三,是第四轮了?

    广陵王已经记不清过了几个时辰,但她知道,她的毒症早已消退,只是少年肌肤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她刻意在上面留了不少独属于她的印章。

    “孙权,你够了吧。”

    “最后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换作寻常姑娘,怕是早已经红着眼睛求饶叫停了。

    可广陵王乐意承受,她早已被yin毒浸体,耐受能力好得很。只是她担心,这小子明早上可别下不来床,要是被孙府的下人看到他从自己嫂嫂房内踱步而行——那就枉费她今天想方设法,支开了他孙权下学路上的所有下人。

    她可是好心替他维护他的好作风,没想到他不知节制到如此,简直和他哥哥如出一辙。

    “嫂嫂,你再叫句仲谋。”

    “嗯?”广陵王轻笑出声,心道你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却要我配合你来助兴。

    “嫂嫂,快,嗯...”少年喉间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显然是即将攀得高峰。

    广陵王玩心大起,勾他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说:“求我?”

    “...好嫂嫂。”孙权不敢再看,埋进她的颈项,对着她耳边轻道,“求你。”

    “仲谋。”

    “仲、谋。”

    “孙仲谋?小叔?好、弟、弟...嘶.......”

    大约是用尽全力,在她那句小叔说完,孙权停了动作,弓起身,喘息着,喷涌而出的黏浊尽数浇在了她藕粉的肚兜之上——正如方才的几回一样。

    广陵王也在喘,勾搭小叔这可真是个体力活,只不过这位小叔交上来的答卷实属让她满意得很。

    只是大概,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吧。

    趁孙权仍处于缓和之态,广陵王一记手刃正中其后颈。

    好小叔,好好睡一觉吧,再醒来,可就是只能当是黄粱一梦了。

    广陵王有生以来从第一回陷入这般被动的境遇。

    距离上次蛊毒发作已经过去半月,孙策如期而归。

    只是广陵王怎么也想不到,闷声不做响了半个月,她几乎以为孙策是打算当做无事发生,却没料想,他会在孙策回来的第一时间,在全家面前把自己“勾引”小叔的事实给揭发了,甚至扬言要向兄长负荆请罪。

    “权句句所言非虚,若兄长不信,嫂嫂肩头左侧有枚朱砂痣可以佐证。”

    广陵王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面面相觑,还是孙策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仲谋,你嫂嫂中、毒,确有其事。”

    “......”其实根本没有跟孙策坦白自己中毒的广陵王后脊也开始发凉。

    “你帮嫂嫂解毒,合情合理,我不会放在心上。”

    说完,孙策拍了拍孙权的肩头,以示安抚。

    孙权颔首,眸中带着清澈而诚恳的歉意。

    真是如此吗?

    孙权其实很记仇。

    他的好嫂嫂,心狠暂且不提,手下也不留情。要不是有他身上的印记作证,他当真要以为自己只是庄周梦蝶。

    那日她对自己做的种种,这些天时刻无法忘怀,更不能释然。必须得承认,揭发与她苟且的事实,从他褪去衣衫的时刻就已经做下了决定。

    反正兄长会原谅他的,不是吗?至于她...

    余光瞥见她几乎快要挂不住的笑,孙权心头涌起了些报复成功的快意。

    她很可恶,也很无情,她对那夜绝口不提的行径,是他毫不留情开口告状的导火线。

    引君入瓮,威逼利诱,他的好嫂嫂教会了他不少新东西。

    待孙权离开,厅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如遭雷击的吴夫人此刻终于回过神,安慰自己的大儿子道:“伯符,我想大乔也实属无奈之举...哎,这事你该和母亲先通通气呀,傻孩子!”

    后半句是对儿媳大乔说的,大乔——或是说广陵王脑中思索如何应付此局,却也开始盘算,孙府媳妇这个身份是否到时间舍弃了。

    孙策的脸色很难说不是五味杂陈,思绪更是一团乱麻,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妻子,他头都昏了,想多说些什么,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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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去城墙上挂几颗刁民的脑袋更适合现在的他。

    广陵王视线追随着离去的孙策,直到他消失在孙府门外,暗叹孙权这小子真能给自己整活,该说他是心眼实还是心眼小呢,一下把几人拖至最尴尬的境遇,连尚香都在场。

    次日,孙府理所当然地清换了一批下人。

    军营里,广陵王的大腿架在孙策肩头,激烈的挺动让她死死咬住绢帕,生怕不合时宜的吟叫溢出口——她本是来求和的。

    一身碧衣罗裙,此刻凌乱地挂在身上,额间的花钿是吴夫人精心为她妆点的,早已被孙策用唇舌抹花,肩头的红痣更是被他咬之又咬。

    小心眼。

    广陵王无奈,身下却配合地用了些气力,以助两人,早登极乐。

    孙策每次做完都会紧紧拥住她好一会儿,今日也如往常一样。

    “军营的床也没那么好睡嘛。”广陵王摸着他的后颈,像是抚弄狸奴那般,这个动作能让他安心,她也很喜欢。

    她方才拿着食盒过来,这厮还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见她要走也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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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她挤了几滴眼泪,才肯和她说话。

    只是这话还没说几句,她刚把食盒的糕点摆到桌上,男人就着她洗净的手吃下那枚山楂糕后,便如豺狼虎豹似的,先是舔舐她的手指,再到啃咬她的手腕,直至享用正餐。

    孙策最喜欢她的手,每每好戏开场,他都要她用手替他拉开帷幕。

    她尤其记得,男人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要她答:“十指连心,你摸摸它,可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真心似铁,又烫又硬。”

    显然不是个让孙策满意的答案,他脸红更甚,愤愤地咬她嘴:“不许这么说,会忍不住的。”

    饱餐一顿的孙策终于恢复了平日的明媚,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头发。

    “大乔,你中毒之事,为何连我也不告诉?”他窝在她的肩窝,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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