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番外:三/梦里顶弄/含着睡小狗使计夜入陈二阮雀卧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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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梦里顶弄/含着睡小狗使计夜入陈二阮雀卧房 (第1/2页)

    陈时望比陈时瑾小了七岁。小了七岁,什么都赶不上趟。

    陈时瑾穿着白衬衫给阮雀弹钢琴听,轻轻一笑就是一场偶像剧的时候,陈时望正蹲在后花园和泥,喜欢奥特曼,相信光。

    阮雀第一次偷偷学着给陈时瑾做布丁的时候,陈时望放学回来,书包没摘红领巾也没解,就偷躲在门外,一眼不眨咽口水。

    陈时望整个童年加少年的执念就是阮雀做的美食。

    他从小吃着最好的大厨烹调出来的饭菜,对厨房的概念和对实验室或医院的印象几无区别,厨师总是一身白,带着帽子和口罩,双眼锐利面无表情,对每一个步骤的把控精准有如机器。他平时吃这个,生日或节日吃更隆重版本的这个。

    阮雀做饭不一样,陈时望躲在角落看,看他把锅里煲的汤用小勺子舀出来,吹了吹尝一点,然后往里面斟酌地撒盐,犹犹豫豫地撒完了,又洗了勺子再舀出一口来细尝。陈时望馋得不行,也想走出去尝一口,但是如果他走出去了,阮雀只会害怕,会道歉,会说三少爷求您别告诉管家。

    他只能在碰巧陈时瑾也回来吃饭的时候,坐在餐桌上尝到一两道阮雀的手艺。陈宅的厨师换了多少任,看到主人满意也只会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主人不满意他心里也只会说这是您品味的问题。

    只有阮雀看到你喜欢吃的话会笑,抿起嘴巴偷偷地笑,开心从眼睛嘴角跑出来,见你不爱吃就为难地咬嘴唇,垂下眼睛思忖,像是反思自己哪步做得不对了。但阮雀从来看的只是陈时瑾而不是陈时望,阮雀的眼睛里没有他。

    陈时望的童年,结束在十三岁的一个闲极无聊的下午,和仆人的孩子们在花园疯玩跑累了,要回房间去洗澡,路过陈时瑾的卧房,房门没关好。

    陈时瑾正命令着阮雀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陈时望在门外停住脚步,眼珠像是不会动了一样,穿过门缝胶在阮雀的那张嘴巴上。阮雀端着勺子尝汤羹时那若隐若现的颜色,现在从双唇中一点点地探了出来。

    那舌头的模样陈时望才看清,就被陈时瑾启唇含了进去。

    当天晚上,陈时望做梦又梦到了那根舌头,红红的,软软的,一口就能吃进嘴里。陈时望梦遗了。

    从此陈时望更想吃到阮雀做的布丁了,莫名觉得那口感应该就和他的舌头一样,软得一抿就化掉。每次阮雀做布丁的时候,不管离得多远,只要有一点点香味他就能闻出来,然后走下去,走得更近地去闻。

    虽然一次他也没有吃到,但这味道他却闻了六七年。

    少年心性一根筋,久求不得的东西就生怨,陈时望也分不清自己是怨谁。青春期来了,好像谁都欠他的,尤其是陈时瑾,欠他一个阮雀。

    “老婆,”如今十七岁的陈时望拉开阮雀卧房的门,光着脚站在门口,“我怕黑。”

    他这么说着,单手抱着自己的被子,看向床上还未眠的两个人。

    陈时瑾正在哄阮雀睡觉,一下下拍着他,一下下亲着,口里低低说着什么,此时停下了,借着门外的一点光看向门前的不速之客。

    阮雀转过头看过来的时候,陈时望已经爬上床了,悄悄丢下自己的被子,抬起老婆被子的一角钻进去,绕过陈时瑾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老婆,我房间里好黑啊,我一个人害怕。”陈时望在阮雀的颈窝里磨蹭,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把嘴唇黏在他脖颈上。

    陈时瑾冷眼看着他,冷声道:“出去。”

    陈时望窝在阮雀身上不动,手向下找到阮雀的手,握住拉了拉,叫了一声“老婆”。

    阮雀带笑看过来。

    “要赶我走吗?”陈时望声音闷闷地发问,这情态让人觉得如果阮雀此时点头了,他回到房间会捂着头失落上一夜。

    陈时瑾咬着后牙根在旁边看着。

    而阮雀抬手摸在陈时望的脑袋上,一下又一下地顺了顺,轻声哄道:“给你再拿个枕头好不好?”

    陈时望摇头,把脑袋放在身后,阮雀枕头剩下的那一小块上,贴着阮雀的发丝脖颈,“不要,我要在这里。”

    他从后面把阮雀抱着,蹭着,整个身子都贴上去。

    “你安分点儿。”陈时瑾警告着陈时望,被子下面手都被气得紧攥,还是松开伸了出来,揽在阮雀身上,像刚才那样轻轻拍着,覆唇在阮雀眉间亲了亲,“快睡吧,别管他。”

    阮雀被陈时瑾亲得闭了眼睛,喉咙里“嗯”了一声。

    屋子归于黑寂,唯一的一点响动是陈时瑾隔着被子一下下拍出的悉索声音,阮雀在慢调有律的哄睡中合敛眉目,眼皮处微微的一点颤动,如非开着灯是看不出来端倪的。

    而在被子之下,陈时望紧贴着阮雀,正在把自己那硬起来的家伙,一点一点蹭进去,动作隐蔽得床和被子都安然无事,于是一人之隔的他哥也浑无所觉。

    慢慢地探得后xue口,抵上去,缓之又缓地往里挤,要把硬挺的一整根都顶进去。

    阮雀让他顶,闭着眼放空,意识游散的时候xue里酥麻的的感觉弥漫全身,很舒服。

    最后真的全塞进去了,肚子都发胀。

    阮雀在陈时瑾一下下轻拍中头脑逐渐昏沉,而双腿却不自觉地并起,xuerou也自行收缩着,微微摩擦着那根深嵌在自己体内的几把,每一次蹭动都有神经被唤醒,意识里微微打着舒爽的颤。

    就在阮雀半睡半醒之际,陈时瑾忽然极低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了?”声音就响在耳旁。

    阮雀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声尾牵连出一点旖旎,陈时瑾只略抬了抬胳膊,阮雀就顺势钻进他怀里。他本能地寻求抚摸,想要肌肤相贴。

    阮雀这样看上去仿佛只是困晕了,但陈时瑾和阮雀在一起睡了六年,阮雀的什么反应他是不知道的,登时素下一张脸来。

    陈时瑾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抓,陈时望反应再慢半步,两颗蛋就要被他哥捏烂了,饶是这样,陈时望还是紧压下眉呼痛。

    陈时瑾动作利落,翻身下床行到另一边,拽着陈时望的膀子就往地上拖。

    “陈时瑾,松手——”阮雀也撑着身坐了起来,挣扎着抬起眼皮,伸手去挡陈时瑾,“你怎么跟个孩子动那么大劲儿......”

    “孩子?他马上都成年了还是个什么孩子!”陈时瑾说着抬脚在陈时望身上狠狠来了一下,“他干的那是孩子的事吗?”

    几乎是同时啪的一声,阮雀的手掌拍出去,扇在陈时瑾脖子上,连带扇到颌骨,那处瘦得太硬,阮雀被震得手疼。

    陈时瑾不动了。陈时望本来握着拳头要反击一场,此时也停住,转头眼睛看着撑身到自己身前的阮雀。

    此刻的陈时望有多窝心,陈时瑾就有多伤了心。

    阮雀只是觉得陈时瑾对自己弟弟下手太黑,要把他打开,未期想差点扇到脸,张了张嘴,悄悄把犯事的手背到身后去。

    陈时瑾离床站直了身,脚下动了两步转过去,把头低下,这么待了没一会儿,他五指把头发抓过脑后,紧揪着,又松开,静静地推门出去了。

    陈时瑾并未走远,翻找出一包烟来,在廊上开了窗子对着窗口吹夜风。

    烟攥在手里,硬盒攥得褶皱不堪了,陈时瑾也没抽,怕身上熏染了烟味,末了他把手松开,烟盒跌到地上,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风紧吹着,这一声响脆亮的被风带走。

    陈时瑾这一趟出去不过十来分钟,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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